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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的旁邊,又帖上去,說:“我陪這位小哥哥。”
阮二驢哪見過這陣勢,身子往後撤,卻怎麼也躲不開襲月仙子的粘乎勁。
開花道長看不下去了,指著襲月仙子道:“這沒眼色的怎麼看也是你道爺最年輕最帥。”
憤怒的是黑羊君,這幾人只顧調笑姑娘,壓根沒把他這個一宗之主放在眼裡。惱歸惱,他也不敢輕舉妄動,舉止言談間反而又多了一份恭敬。若是白昭在,定罵了他搶了狐狸的狡猾。
酒過三巡,阮二驢講天道和諧,鋤強扶弱,萬物共生,損人利已天理不容。
黑羊君說好像剛成妖時聽過這話,但現在人所共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天地為鼎爐;強者為尊,適者生存。聖者可以取天地之氣為己用,我輩為什麼不能取萬物生靈以壯修為。
阮二驢無言,當一種觀念人人相信,就成了標準。九聖合道,萬年的教誨,比不得五百的墮落。他告訴黑羊君,以後必須執行相善的標準。
阮二驢喝醉了,真的喝醉了。上次喝醉是迷迷糊糊,這次已是呼呼大睡。襲月仙子摟著他的腰把他拖進臥房。
這時要有個清醒的都會發現,襲月這個風塵女子不該有這麼大力氣。
相嚴與黑羊君觥籌交錯,你來我往,開花已撲在陪酒姑娘的溫柔懷裡;相善不屑他們的行為,臨窗邀月,獨思過往。
第二天下午,相嚴酒醒,開花歸來,阮二驢不見了。
三人來到白昭的房間,白昭凝氣吐納,面色紅潤。三人鬆了一口氣,這死驢頭還活著。
阮二驢醒來時,在籠子裡,旁邊坐了一位姑娘,花容月貌,吐氣如蘭,正是襲月仙子。整個空間搖晃顛簸,應該是一個車廂。
這要把自己運到哪兒去。阮二驢思忖,看到姑娘睜開眼,便問道:“姑娘,昨晚在下酒醉是否對姑娘出言不遜?”
“沒有”
“是否動手動腳?”
“沒有”
“那更沒有與姑娘發生那不齒行為了?”
姑娘臉紅道:“你胡說什麼呢?”
阮二驢道:“我只是想搞明白,你為什麼把我關在籠子裡。”
姑娘暈到,就是納悶這迂腐的傢伙為什麼能舞動誅仙劍。
阮二驢本想看看到底是誰抓自己,十來天過去了,車子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賞劍大會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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