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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直說無妨。”
相嚴才說道:“我信守承諾,但這也太不像話了。”
“怎麼了?”阮二驢好奇了。
相嚴道:“相善就要登基異馬王了,居然帶著十來個頭目的子女去襲月樓喝花酒。”
“什麼?”這招連阮二驢也沒想到。
“喝花酒也算了,還為個頭牌的姑娘跟一商人爭了起來,最後大打出手,被襲月樓扭送到城主府。城主見是三公主,不敢妄議,才來報我。”相嚴竹筒倒豆子全說了出來。
“相善殺人了?”
“沒有。”
“傷人了?”
“也沒有。”
“這就是選相善為異馬王的原因。”阮二驢道。
相嚴不解。
阮二驢繼續道:“以相善的身份和修為,在異馬城還需要跟商人爭嗎?”
相嚴若有所思。
阮二驢道:“你為權,為名,可以興師動眾,塗炭生靈。自異馬認主後,你與青青門爭鬥多少次?異馬城有今天的規模,是多少百姓的血肉才築成的?”
相嚴無語。
第二天,相嚴又來了。
這次見了阮二驢就嚷嚷:“開花太過分了,太過分了。”見阮二驢在聽,接著說:“在酒店醉酒調戲老闆娘。”
“不會吧?開花雖好這口,但都是花錢買個兩情相悅,不會做這樣的事。”阮二驢道。
“是啊,我也這麼認為。詢問之後才知道怎麼回事。原來這酒鬼從不穿褲子,在酒店喝多了,伏桌而眠。老闆娘去要酒錢,連推不醒,一使勁,居然把他推倒掀起了道袍,不該露的全露了。”相嚴說完哈哈大笑。
阮二驢也大笑起來:“我倒有一個懲罰他的主意。”
相嚴道:“說來聽聽。”
阮二驢道:“罰他給全城的女人洗褲子一個月。”
“這”
“沒事,你讓城主照此判。”阮二看相嚴有點猶豫,給他加了把火。
下午,相嚴見阮二驢都笑得直不起腰了。阮二驢莫名其妙。
相嚴道:“我認識開花上百年,沒見他這麼糗過,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天生就愛給女人洗褲子。”
阮二驢淡淡地道:“你能做到嗎?”
相嚴若如所悟,呆立當場。
這一戰讓阮二驢明白實力的重要,要提升自己的實力,還要從自創的第五法門著手。
困了弱水這麼久,不知道它的元神有沒有枯死,阮二驢決定進神識界看看。與其隨時被誅的苟活著,不如奮勇一搏。
阮二驢既然決定,就不會猶豫,在進神識界之前,把自己從記憶中筆錄的一本叫《偶身修》的書送給了相善,並對她道:“你即將成為異馬王,以你現在元嬰境界的修為,不足以應付。你還記得天涯海角為你立的廟嗎?這本《偶身修》能給你個答案。”
阮二驢選了個異馬城人最多的時候從異馬堂總壇大搖大擺地走出來,來到東門外,一閃而入神識界。他相信人界各門都會有探子在異馬堂外監視自己,這樣做即使自己回不來,也不會給異馬堂帶來麻煩。
阮二驢的失蹤急壞了異馬堂諸人。還是開花的見識最高,開花道:“守著白昭不死,死驢頭就還活著。”
幾人恍然大悟,白昭被開花以春水流秘技鎖魂,這鎖魂珠就在阮二驢的掌心。
開花轉臉對相嚴道:“你們異馬城的女人是不是都不洗澡?褲子還真騷。”
相嚴與白昭捧腹大笑,相善紅了臉。
阮二驢發現神識界變了,以前的漆黑無邊,多了一個明亮的水塘。他不敢靠近水塘,對弱水的吞噬能力從未懷疑過。躲得遠遠的觀察弱水,不知過了多久,始終不見水塘有變化。嘗試走近水塘,水平如鏡,清澈不見底,方圓十來裡大。若是以前的弱水,估計已經把自己給吞了,可以確定弱水的元神已經枯死。
他拽了根頭髮,扔進水塘,頭髮沾水即化,無影無蹤。又把靴子扔進水塘,水塘連波紋都沒起,就再也找不到靴子了。
若是把這弱水變成武器,豈不是無往而不克。他被自己瘋狂的想法嚇了一跳。但渴望實力的心,又讓他繼續瘋狂下去。
他在記憶中仔細搜尋,看能不能找到相關的記載。造化玉牒府中倒有搬山移海的法訣,但那都是以莫大的法力為後盾,可他沒丁點法力,看樣還要從《第五法門》的特性入手。
《第五法門》修成神識界,神識界就是自己的想法,弱水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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