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管的國家機密,那他早就把自己的右手砍斷了。凡是知道他的人,都認為這簡直是荒謬,不可能,反常。”
“可是事實呢,韋斯特伯莉小姐?”
“對,對,我承認我無法解釋。”
“他是需要錢嗎?”
“不,他的需求很簡單,他的薪水又很高,他積蓄了幾百英鎊。我們準備在新年結婚的。”
“沒有什麼受過精神刺激的跡象嗎?哦,韋斯特伯莉小姐,對我們直說吧。”
我的同伴的敏銳眼睛已經注意到她的態度有了一些變化。她的臉色變了,猶豫不決。
“是的,〃她終於說了,“我覺得他心裡有什麼事。”
“時間很長了嗎?”
“就是最近這個星期前後。他顯得憂慮、急躁。有一次我追問他,他承認是有事,那件事和他的公務有關。‘這對我來說太嚴重了,不能說,即使對你也不能說,'他說。別的我就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福爾摩斯的臉色變得沉重了。
“說下去,韋斯特伯莉小姐。即使事情可能對他不利,也說下去。會帶來什麼結果,我們也說不上。”
“的確,我沒有什麼別的可說了。有一兩次,他好象想告訴我一點什麼。有一天晚上,他談到那個秘密的重要性。我還記得他說過,外國間諜無疑是會付出高價的。”
我朋友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還有呢?”
“他說我們對這種事很馬虎——叛國者要取得計劃是很容易的。”
“這些話是最近才說的嗎?”
“是的,就在最近。”
“現在談談那個最後的夜晚吧。”
“我們是上劇院去的。霧太大,以致無法乘坐馬車。我們步行著,走到辦公室附近時,他突然竄進霧裡去了。”
“什麼話也沒說?”
“他驚叫了一聲,就是這些。我等待著,可是他再也沒有回來。後來我回家了。第二天早上辦公室開門之後,他們就來查詢了。十二點左右我聽到可怕的訊息。啊,福爾摩斯先生,你要是能夠挽回他的榮譽該多好呀!榮譽對他可是件大事。”
福爾摩斯沉痛地搖搖頭。
“走,華生,〃他說,“到別處去想辦法。我們的下一站必須是檔案被盜的辦公室。
“原來對這個年青人就已經夠不利的了,可是我們的查詢使得情況對他更加不利了。〃他說話時馬車已經緩緩走動了。“即將到來的婚事使他起了犯罪的念頭。他當然需要錢。既然他談到錢,他就起了心了。他把他的打算告訴她,差一點使她也成了他叛國的同謀。真是糟透啦。”
“但是,福爾摩斯,性格肯定也能說明一些問題吧?那麼,再說他為什麼要把這個姑娘撂在街上,跑去幹這一件罪行呢?”
“說得對!肯定是有些說不過去。不過,他們遇到的是難以對付的情況。”
高階辦事員悉得尼·約翰遜先生在辦公室裡會見我們。他恭敬地接待了我們,這往往是我同伴的名片所帶來的。他是個身材很瘦、粗魯、臉上有斑點的中年人,面容憔悴。由於他總是精神緊張,兩隻手一直在抽搐著。
“真糟糕,福爾摩斯先生,太糟糕啦!主管人死了,你聽說了嗎?”
“我們剛從他家裡來。”
“這地方亂糟糟的。主管人死了,卡多甘·韋斯特死了,檔案被盜了。可是,星期一晚上我們關門的時候,我們的辦公室是和政府部門的任何一個辦公室一樣有效率的。老天爺,想 起來真可怕!在這些人裡面,這個韋斯特竟會幹出這種事來!”
“那麼,你是肯定他有罪的嘍?”
“我看沒有別的方法可以解脫。我是象信任我自己一樣信任他的。”
“辦公室是在星期一幾點鐘關的?”
“五點鐘。”
“是你關的?”
“我總是最後一個出來。”
“計劃放在哪裡?”
“保險櫃裡。是我親自放進去的。”
“這屋子沒有看守人嗎?”
“有。不過他還得看守另外幾個部門。看守人是個老兵,十分誠實可靠。那天晚上,他沒有發現什麼。當然霧是很大的。”
“說不定卡多甘·韋斯特是想在下班以後溜進來哩,他要有三把鑰匙才能拿到檔案,對不對?”
“對,三把。外屋一把,辦公室一把,保險櫃一把。”
“只有詹姆斯·瓦爾特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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