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我去找房產管理員。你知道,他們說加西亞先生的房租已經付過了,說威斯特里亞寓所一切正常。”
“喂,喂,先生,〃福爾摩斯笑著說道,“你真象我的朋友華生醫生,他有一個壞習慣,老是一開頭就沒有把事情講對頭。請你把你的思路整理一下,有條有理地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使你頭不梳臉不刮,禮靴和背心的鈕釦都沒有扣好,就跑出來尋求指導和援助了。”
我們的當事人臉帶愁容,低頭看了一看自己頗不尋常的外表。
“我這模樣一定很不象話,福爾摩斯先生。可是我不明白,我一生之中竟會遇到這樣的事。讓我把這件怪事的全部經過告訴你吧。你聽了之後,我敢說,你就會認為我這樣是情有可原了。”
但是,他的敘述剛一開始就被打斷了。外面一陣喧鬧,赫德森太太開啟門,帶進來兩個健壯的、官員模樣的人。其中之一就是我們熟知的蘇格蘭場的葛萊森警長,他精力充沛,儀表軒昂,在他的業務圈子裡算得上是一名能將。他同福爾摩斯握了握手,隨後介紹了他的同事,薩里警察廳的貝尼斯警長。
“福爾摩斯先生,我們倆一塊兒跟蹤,結果跟到這個方向來了。〃他那雙大眼睛轉向我們的客人。“你是裡街波漢公館的約翰·斯考特·艾克爾斯先生吧?”
“我是。”
“我們今天跟了你一個上午啦。”
“毫無疑問,你們跟蹤他是靠的電報,〃福爾摩斯說。
“一點兒不錯,福爾摩斯先生。我們在查林十字街郵局找到了線索,一直跟到這兒。”
“你們為什麼跟蹤我?你們想幹什麼?”
“我們想得到一份供詞,斯考特·艾克爾斯先生,瞭解一下與厄榭附近威斯特里亞寓所的阿洛依蘇斯·加西亞先生昨天死去有關的情況。”
我們的當事人警覺起來,瞪著兩眼,驚慌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死啦?你是說他已經死啦?”
“是的,先生,他死啦。”
“怎麼死的?出了事故了嗎?”
“謀殺,如果說世界上發生過謀殺的話。”
“天哪!多麼可怕!你該不是說——你該不是說我被懷疑了吧?”
“在死人的口袋裡發現了你的一封信,從這封信,我們知道你曾打算昨晚在他家裡過夜。”
“是這樣。”
“哦,你過夜了,是嗎?”
他們拿出了公事記錄本。
“等一下,葛萊森,〃歇洛克·福爾摩斯說道。“你們要的全部東西就是一份清楚的供詞,對不對?”
“我有責任提醒斯考特·艾克爾斯先生,這份供詞可以用來控告他。”
“艾克爾斯先生正準備把這件事講給我們聽,你們就進來了。華生,我想一杯蘇打白蘭地對他不會有什麼害處吧。先生,現在這裡多了兩位聽眾,我建議你不必介意,繼續講吓去,就象沒有人打斷過你——象剛才要做的那樣。”
我們的來客把白蘭地一飲而盡,臉上恢復了血色。他用疑惑的眼光看了一下警長的記錄本,隨即開始了他那極不平常的敘述。
“我是個單身漢,〃他說,〃因為喜歡社交,結識了許多朋友。其中有一家叫麥爾維爾的,是休業的釀酒商,住在肯辛頓的阿伯瑪爾大樓。幾個星期之前,我在他們家吃飯時認識了一個名叫加西亞的年輕人。我知道他是西班牙血統,同大使館有些聯絡。他講得一口地道的英語,態度討人喜歡,是我一生中見過的最漂亮的男子。
“這個年輕小夥子和我談得十分投機。他似乎一開始就很喜歡我。在我們見面後的兩天裡,他到裡街來看望我。這樣一次又一次,最後他邀我到他家去住幾天。他的家就在厄榭和奧克斯肖特之間的威斯特里亞寓所,昨天晚上我就應約前去了。
“在我去到他家之前,他曾對我談起過他家裡的情況。同他住在一起的是一個忠實的僕人,也是西班牙人,替他照料一切。這個人會說英語,為他管家。他說,還有一個出色的廚師,是個混血兒,是他在旅途上認識的,能做一手好菜。我記得他談論過在薩里的中心找到這麼一個住處是多麼奇怪。我同意他的看法,雖然事實已經證明,它比我想象的不知要奇怪多少倍。
“我驅車來到那個地方——距厄榭南面約兩英里。房子相當大,背朝大路而立,屋前有一條彎彎曲曲的車道,兩旁介以高高的常青灌木叢。這是一所舊宅,年久失修,顯得破破爛爛。當馬車來到那斑駁骯髒、久經風雨侵蝕的大門前,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