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出來,是想讓海風吹一下,醒醒酒吧?”
“嗯,差不多吧。你也別喝太多了哦。”
“媽你可沒資格說我哦。”
“那,我就先回去了——眾位,我先失陪了。”節子衝著澤村等人低了下頭。
“等一下。我送您回去吧。”說完,澤村看了看成實,“我今天是開著店裡的輕卡來的。之前我把車停在車站附近,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我把伯母送回去,順道就把車停到您家去吧?”
“不不,這可不敢當。”節子感覺有些受寵若驚,連連擺手。
“您就別客氣啦。路上光線挺暗的,而且還是上坡。開車過去的話,就兩三分鐘時間罷了。”
“這行嗎?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然行。那我就先離開一會兒啦。”澤村對成實說道。
“不好意思,那就麻煩你了。”成實道謝說。
目送著澤村和節子離去之後,成實和另外兩個人一起走進居酒屋,在店裡張望了一番。湯川坐在角落上的桌子旁,一邊看雜誌,一邊喝著加冰的燒酒。
“那不是白天的那個學者嗎?”同伴中的那位女大學生在成實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是他。另外一名年輕人也嘟囔了一句。
成實告訴兩人,說湯川現在正住在自己家開的旅店裡。兩人這才明白了事情的究竟。他們都知道,成實家裡是開旅店的。
三個人在離湯川稍遠處的桌旁坐了下來。湯川依舊還在看著他手上的雜誌。
喝著啤酒,三個人聊了半小時左右,成實站起身來說了聲“我失陪一下”。之後,她走到湯川的桌旁,說道:“您好。”
湯川抬起頭看了看成實,眨了眨眼,說道:“啊,你好。”
看到成實,湯川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估計其實他早就已經發現成實他們了。
“聽說剛才您還在和我母親一起喝酒?”
“嗯,我看她似乎挺喜歡喝酒的,所以就請她陪我喝了幾杯。我冒昧了嗎?”
“倒也沒什麼……那個,我可以在這裡坐會兒嗎?”成實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當然可以。不過,我看你似乎是和朋友一起來的?”
“沒事。”成實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同伴。兩人正面對著面,開心地聊著些什麼。“反正我也不想總當電燈泡。”見湯川一臉的不解,成實又小聲地補充了一句,“他們倆正在交往。”
“哦,原來如此。”
成實叫來了店員,也要了一杯加冰的燒酒。
“我聽你母親說,你今天也參加出席了說明會?”
“當時不是有人提出了有關保護深海生物的問題嗎?那個人其實和我們是一起的。”
“你和那人是一起的啊?”湯川點點頭,“既然如此,那還請你幫我道個歉。告訴他說當時我不該插嘴的,真是抱歉。”
“您還是自己親口向他說吧。反正他過會兒就會來的。不過我倒是覺得您的意見提得很直率,沒必要道什麼歉的。”
“我直率過頭了。我這人,一旦聽到那種毫無依據的發言,就沒法再忍著不說話的。”
店員端來了裝滿燒酒的玻璃杯。湯川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如此一來,也就算是乾杯了。
“聽你母親說,你似乎還是位激進派的活動家啊?”
“沒這回事。我就不過是做了些自己該做的事罷了。”
“照這麼說,參與反對海底資源開發的運動,就是你該做的事咯?”
“我反對的並不是開發,我只是想保守護自然罷了。尤其是大海。”
湯川晃動了一下酒杯,弄得杯子裡的冰塊咔咔直響。之後,他就像是在玩味成實的話一樣,緩緩地喝了一口燒酒。
“守護大海?此話怎講?大海莫非已經脆弱到了需要人類來保護的地步?”
“在人類的科學文明面前,它已經變得很脆弱了。”
湯川放下酒杯,說:“你這是話裡有話啊。”
“您應該知道,所有的生命都是起源於大海的。經歷了幾億年的時間,生命衍化出了許許多多的種類,進化到了今天。可是,在最近的三十年裡,海洋動物卻已經減少了百分之三十以上。其中最大的代表例,就是珊瑚礁。”成實之所以能夠如此出口成章,全都是多虧了之前她無數次的演說經歷。
“你覺得,這都該怪罪於科學?”
“在太平洋上進行核試驗的人,難道不是科學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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