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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有營養、那些味道可口、那些秀美或是那些可消除頭痛和別的什麼病痛的東西,那些適合他們社會地位的東西。這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一樣正確。
本書背後的故事
寫這些自白之前的15年,我來到了紐約,創辦了一家廣告公司。美國人心想我瘋了,一個蘇格蘭人懂什麼廣告?
我的公司在瞬息之間立馬得到成功。
我1962年夏季休假期間寫了這本書,把版權給了我的兒子做21歲的生日禮物。我心想可以賣掉4000冊。令我吃驚的是,它成了一本脫韁之馬的暢銷書,後來這本書被翻譯成14種語言。到現在為止,已經售出了大約100萬冊。
我為什麼要寫它?首先,給我的廣告公司攬新客戶。其次,檢驗我們的股份公開上市時候的市場條件。最後,提高我在生意圈子裡的知名度。它做到了一箭三雕。
若是我今天來寫它,我就不會那麼輕率了,不會有那麼多的吹擂,不會有那麼多的教訓口吻了。你會發現它充滿了規則條條——做這個,做那個,別做其他的。廣告人,特別是年輕的,對規則條條過敏。今天我就不會說,“不要把文案排成陰式的。”我會說,“調查表明,你把文案排成陰式的,就沒有人會讀它。”我們這個社會贊同這種策略一些的說法。
我在奧美的同事大致上採納了我的方子,他們為一大批製造商推銷了一大堆的產品,其結果是我們的公司現在發展成為我寫這本書時候的6倍。我們現在不再只有1個辦事處和19家客戶,而有了300家客戶和267個辦事處,其中包括在美國的44個辦事處。
我從陌生人那裡接到信件,他們為了按照我在這本書裡寫到的那些建議而戲劇性地改善了他們的銷售而感謝我。我遇到了營銷世界的大腕,他們說,他們把他們事業的成功歸功於在他們起步的時候讀了我的《一個廣告人的自白》。
我為我把在廣告行業工作的人叫做men而抱歉。請記住,我是在25年前寫它的;那時絕大部分都是men,今天絕大多數是women,謝天謝地。
要是你在這本書裡嗅到一絲自負的臭氣,我想讓你知道,我的自負是有選擇的。除開廣告之外,我是一個可憐的笨蛋。我讀不了資產負債表,不會使用電腦,不會滑雪、打高爾夫,也不會畫畫。但是一說到廣告,《廣告時代》(Advertising Age)說我是“廣告業的創意之王”。《財富》(Fortune)發表過一篇關於我的文章,把文章的題目定為:“奧格威是個天才嗎?”我要我的律師就那個問號起訴編輯。
後來沒有多久,我成了一座熄滅了的火山,在公司“管理當局”裡躲了起來。但是我被麥迪遜大街的喧囂喂肥了,跑到了法國的中部,在那裡搞點園藝——還用管閒事的備忘錄來轟炸我的合夥人。
一般說來,我的方子——它們的絕大多數是以調查為依據的——在今天和在1962年一樣有效。但是本書中有3個說法需要改正:
在第144頁上,我寫道,“要是你的廣告中包含有回單,你希望有最大的回報,那就要把它安排在最上面的中間。”今天這條不對了,把你的回單安排在底部的右邊。
在第15l頁上,我寫道,“觀眾對電視廣告的喜愛與受電視廣告影響而決定購進某種商品之間並無必然的關聯。”奧格威研究與發展中心近來的研究表明,觀眾喜歡的電視廣告的銷售力大於他們不喜歡的廣告。
在第152頁上,我建議讀者把他的電視廣告的解說詞限制在每分鐘90個字之內。今天大家知道的是,平均來說,每分鐘200個字可以讓你推銷更多的產品。露天市場擺攤的懂得這一點,所以他們講話很快。
關於電視廣告的第8章是不夠充分的。我只能用這樣的藉口,在1962年,在電視上什麼有效什麼沒效,大家知道得很少。你可以在1983年皇冠出版公司出版的我的《奧格威談廣告》①裡找到後來的研究成果。
本書一點沒有說到企業文化,特別是廣告公司的企業文化。1962年的時候,我根本沒有聽到過企業文化,任何別人也沒有。
由於兩位修習商貿的大學生,特倫斯·迪爾(Terence Deal)和艾倫·肯尼迪(Allen Kennedy)②,我們現在知道了“那些建立了使美國出名的企業的人們,都著迷地在他們的機構裡建立強有力的文化。用形成價值觀、塑造英雄、制定禮儀規範、建立文化網路等手段來培育自己獨特的形象的企業是有優勢的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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