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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
孫尼狠狠瞪了我一眼。“多尼,你就別為這個混蛋打掩護了。這是託尼的責任。如果我們知道那警察來作亂我們,我們就把他幹掉。我要回布魯克林去,這兒的事今後怎麼辦我還拿不定主意。託尼,我給你那10,000塊錢,你最好拿出來。”
中士出來問道:“人都到哪兒去了?”
“我不知道,”我回答說,“我猜想,他們認為該到回家的時候了。”
“你們當中有沒有別的人帶了證件?你們義大利人怎麼沒一個帶證件的?”
另一個警察叫住了在門口的舍農。增援的人來了,警察也增多了。這是一場正規的襲擊。
“這樣吧,你們3個坐牢,”中士說。
“你說什麼?”羅西說。
“沒有證件。”
“這是私人場所。”
“又是個油嘴滑舌的紐約來的傢伙,把他們銬起來,”他對另一個警察說。
我說:“我們的證件可能在寓所裡,因為我們3個人今天下午待在寓所裡,可能丟在那裡。”
他們把我、羅西和舍農銬了起來,把我們送上車,朝寓所那裡開。然後,帶我們上樓,來到我的寓所。我們拖拖延延,像洩了氣的皮球。我們被當做歹徒,因此我們還得像個歹徒的樣子。另外,這些警察做得也應該。羅西和舍農坐在椅子上,而我進室內四處尋找。“我的證件不在這兒,我也沒有看到他們的。”
“你們這幫人真是老練黨徒,”中士說,“那好吧,你們要坐大牢了。”
此刻已是大約凌晨兩點半鐘,他們帶我們返回到第一流網球俱樂部。
孫尼仍然坐在圓桌旁邊,他一肚子的火氣,彷彿一座火山即將要噴火一樣。
“把他也帶上,”警察說,“我們把你們這些紐約的義大利人都帶走,讓你們更加明白,我們在這兒是幹什麼的。”
他們給孫尼上了手銬。
這些警察對我們盛氣凌人,還侮辱我們,不像職業警察的樣子,我真想好好教訓他們一頓。羅西和舍農過去都是警察。我們都知道警察執行任務時的正常程式。
第一流網球俱樂部裡搞賭博,這是非法活動,警察揭露這種非法活動完全正確。可是我們的隱蔽工作卻受到了損壞,因為他們當中有兩個對我們進行了沒有必要的恫嚇。如果孫尼動了火怎麼辦?如果有人因為對我們侮辱和虐待而手癢開了槍怎麼辦?
他們耀武揚威帶我們出了門。我們4個人都戴了手銬,3個聯邦特工,1個黑手黨副官。
孫尼傾著身子問我:“你證件呢?”
“在車子行李箱。”
“拿給他們看一看,否則我們都要坐牢房。我們需要有人從大街上跑來救我們出牢房。”
到了停車場,我對警察說:“啊,我突然想了起來,我的證件在什麼地方。在我車上的行李箱子裡。我把證件放在那裡以免被人偷掉。”
舍農說:“我也想起來了,我的證件在汽車儀表板上的貯物箱子裡。”
警察只好開啟我的手銬,好讓我開行李箱。他說:“這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了。”
我和合農拿出了駕駛執照,就被釋放了。
孫尼待在巡邏車的後面,雙手反剪著被銬了起來。窗簾是拉下的。“多尼。”
我走了過去。警察在那一邊交談。
“我口袋裡有把刀子。把它拿上,否則他們也會指責我攜帶武器而崩了我。”
我手伸過窗子,從他上衣口袋裡取出了摺疊長刀,迅速塞進我口袋裡。
“幹什麼!”警察在大叫。
我處在千鈞一髮的時刻。警察可能以為他看到的是槍,要麼以為我要給孫尼鬆手銬。
“別在車子附近待著!還想逮捕一次,是嗎?”
“不,長官。”我上了羅西的車,跟著治安巡邏車到了新港瑞基的帕斯科縣治安辦公室。
他們指控孫尼拒捕、羅西賭博,把他們關在一間小牢房裡。我問警官保釋金是多少。他說保釋孫尼要交1,000美元,保釋羅西要交5,000美元。
這時候已經是凌晨4點,要想找個保釋保證人已經來不及了。我們想用這樣的途徑以保護我們的身份。我和艾迪趕到塔希提那裡去找卡明。
我把在俱樂部裡大家都散了以後所發生的情況告訴了卡明。
“多尼,我身上總共只有1,000美元。”
我們返回到牢房那裡。他們在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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