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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排隊買油炸土豆條的人在一起。警報器響了,我立即把顧客趕出去,隨手把門鎖上,只留下羅西和合農鎖在貯藏室裡,他們保管著錢和發票。
我往大門那兒走,門衛尼克拉響了警報器。“多尼,門外有兩個穿制服的警察。”
我從窺孔裡看到了他們,是帕斯科縣的治安官,一個是中士。“不要開門。”我認為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因為我們已經付了保護費。不過,我還是在賭室周圍轉轉,確實做到桌上沒有錢,到處看不到現金,只有油炸土豆條。
孫尼和胡西克以及其他人坐在我們那張圓桌旁。我悄悄告訴他:“門外有兩個治安警察。我準備出去和他們談談,看看究竟有什麼事。”
我開了大門。“嘿,長官,有什麼事嗎?”
那個中士回答說:“我們接到了舉報,說俱樂部裡有騷動。”
“沒有,什麼事兒也沒有。”
“我們可以進去嗎?”
我領他們進來。“吃點什麼?喝點?”
中士說:“我接到一個匿名電話,打電話的人聲稱:他一直在這兒賭博,賭21點,輸了許多錢。”
“這裡沒有賭博,我們搞的是慈善活動,只有油炸土豆條,這裡沒有什麼人輸錢。”
他想看一看辦公室。我領他走過了廳道。
他說:“你們這兒來的人真相當多,其中有些是塔彭斯普林斯最體面的顧客。”
“是啊,人們都想為慈善事業做一點貢獻,另外,也痛痛快快地玩一陣子。”
另一名警察來到辦公室。他說:“我剛才在你們吃角子老虎機裡贏了錢,這是賭博嘛。”
“你說什麼?”
他說:他往機器裡投了1枚25美分硬幣,又贏回了1枚。他說:他們進門前就從門縫裡看到,人們在玩吃角子老虎機,圍在桌子旁賭博。
“得了,你不可能看到這兒的情況。”俱樂部建造的樣子,人們從門口不可能看到裡面的任何東西。“大家都能看出來,這是個古老的吃角子老虎機。”
“你是什麼人,油腔滑調的?”
“不能那麼說。大家都在玩,我們也沒有干擾別人。”我不能讓他們當著孫尼在場而隨便擺弄我。我也不能讓事態這麼無法控制下去。“你們為什麼要干擾我們?為什麼弄得我們不安?”
“這兒主人是誰?”中士問。
“我不知道。”
“你是什麼人?”
“只不過是個顧客,來為慈善事業盡點力。”
“你嘰嘰喳喳多嘴幹什麼?你是這裡的發言人?”
“因為是我開了門,把你們帶了進來。你們在問問題,總有人要回答你們嘛。”
“你叫什麼名字?”
“多尼·布拉斯柯。”
“紐約義大利人,是嗎?”
“對,我來自紐約,是義大利人。”
“你們這幫人喜歡到這兒來,還取而代之。我要看一看你的證件。”
“我沒帶。”
“社會保險號是什麼?”
“我沒有。我不工作。如果你不工作,你就沒有必要有什麼社會保險號。”
“你在這兒開辦賭場,我要把這賭場關閉掉。我還要打電話叫搜查隊。”
“我不允許你用電話。”
他拿起話筒,撥電話號碼。
我趕快把情況告訴了孫尼。
他說:“那好,把人都從後門放出去。”
我和女招待員叫人們從落地窗那裡走出俱樂部,而那兩個警察還在辦公室。
孫尼獨自坐在圓桌旁,愁眉苦臉。“羅西真不是東西。我以為他買通了人呢。”
“的確買通了人,孫尼。他當時和那人談話,我就在場。我親眼看到,他把錢交給了那人。那人說,樣樣事兒他都負責,沒有問題。”
“把他帶到這兒來。”
我敲了貯藏室的門,叫託尼和艾迪出來。
羅西走過來,坐在孫尼旁邊,想表示歉意。
“住嘴,什麼話也別說了,”孫尼說。“當著眾人的面,你讓我丟了臉。那老人的人馬在這兒,有邁阿密來的人。你就像有些人那樣,說起來樣樣都沒有問題,然後又弄得我好難堪。我能他媽的嗆死你,擰斷你的喉頭。”
羅西要發火了。
我制止了他。“託尼,你最好別說什麼。讓他冷靜下來,我來和他談。”我對孫尼說:“這實在也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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