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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戴尼斯和吉米·萊格斯上了我們那輛車;布比和羅西開車。
車子在開往塔希提飯店的途中,布比問羅西:“你們有多少支槍?”
“3支。”
“好。不過我不喜歡像0。25口徑的小槍。”
“我有0。32自動手槍。”
“那種槍還不錯。我們現在還不打算有什麼行動。我們只是觀望觀望,試試時間,瞭解一下聖皮特堡那裡街道的情況。如果一切工作都準備好了,我們下個星期回來就動手。”
“試試時間”就是指在搶劫以前的偵查工作,從動手到撤退一共要花多少時間。
這天晚上,我們坐在第一流網球俱樂部裡,大概待到了凌晨5點。大夥兒吹牛,說笑。我們談到了僱傭一名可靠的女招待多麼困難;談到了幾家主要銀行的貸款利率;還談到了教育的作用。
吉米·萊格斯說:“我有一次為那個老人當警衛,到了加拿大。那時我手頭空閒時間很多。因此就決定在那裡的大學學習一些哲學方面的課程。”
布比問羅西:他從孫尼的表親卡明那裡弄到的那些偽珠寶,羅西是怎麼處理的。我們把這些偽貨展出後銷售。羅西說:有些價格不貴,銷售得還不錯;但是,有些貴重一點的銷路就不好。他賣給了一個女招待員一隻羅萊克斯手錶。羅西說:“這隻表樣子很好看,但把她的胳膊都變青了。”
勒菲蒂悄悄對我說:“多尼,這次乾的事我不能對你講,因為不是我的事。可是,我們一旦要動手乾的時候,我就讓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可能要用你的寓所,弄到的東西藏在你那裡,可能要掩藏起來。”
第二天早上,他們有4個人乘著租用的大車出發了。一支監察隊尾隨他們開往聖皮特堡一帶。可是,到了19號公路和四十九大街的附近就沒有跟上他們。
那天晚上,我們7個人到了塔彭斯普林斯的一家希臘夜總會,他們在那裡有肚皮舞女。舞女們圍著我們的桌子跳舞,夥計們把5元或10元一張的鈔票塞到她們的胸罩裡或短褲裡。
大夥兒在議論,誰長得最好看,舞女就會找他。布比往前額上啪嗒一聲貼了一張100美元的鈔票,票子就粘住了額頭。他說:“我就是最漂亮的漢子。”
第二天,監察隊隨著他們待在平拉斯公園,就在聖皮特堡外附近。特工們觀察他們在蘭德馬克信託銀行一帶打量地形,那裡離警察局僅一街之隔。
這天稍過一些時間,勒菲蒂說:他們不打算在那個地方動手,“因為情況有點不妙。”
我和羅西身處幕後。作為隱蔽工作者,我們正要處理一個最令人頭疼的難題。我們得不到明確的指示:黨徒一旦真的要槍,我們還給不給他們。
我們什麼事能幹,什麼事不能幹,常常很難從總部那裡得到及時的決策。
在街道上,你要當場作出決定,常常是在和歹徒談話過程中就要採取決策。這是常有的事,是搞隱蔽工作中每天遇到的情況。但是,有些事我們要求總部在一天之內給我們答覆,可往往要拖到兩個星期。這裡的原因一部分是:你要求得到的授權帶有合法的意味,而那種地方還有潛在的不同意見,因為局勢不是很明朗。
但是,對我們的破案工作,這些都是至關重要,常常面臨著生死相關的局面。在我全部的隱蔽工作期間,我自己以及我與其他隱蔽特工的交談中,最頭疼的是我們需要答覆的時候得不到答覆。
你和黨徒在一起有個事要幹。你問總部:“這事我能幹嗎?”誰也不給明確的答覆,事情也就只好拖延,使你處在這樣一種位置:你要和黨徒們周旋,使他們不至於越軌。
你想買什麼東西,可能要求他們給錢,或者要求他們批准。對於貨物你可以要求等一兩天,這倒沒有什麼大不了。但是你不能一拖就是一個月。如果你提出種種理由拖幾個星期,這就損害了你的信譽——特別是約期已到,你還幹不成買賣。如果你失信兩三回,這就混帳了。黨徒們會這麼想,這傢伙沒有什麼能力,同他打交道不值得。大街小巷人家議論你,說你是個吹牛大王,或許你是個暗探。
早些時候,我和勒菲蒂在一起搞銀行本票的欺騙活動,得到一名美國律師的允許——只要我購貨有記錄,這樣案子結束的時候,可以回頭補上商家的損失,這樣幹就可以;後來,另一名美國律師接著管理這件案子,他說,如果他一開始就理這件案子,他會反對我這麼幹,說不定還因為我欺騙購貨而對我本人進行指控。
正因為這個原因,一個隱蔽特工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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