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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搞個大的,能坐4個人。費用就從我們的買賣中報銷就行了。”
“好的。”
“兩個房間,雙人的,相互連在一起,靠池邊。”
幾個小時以後,孫尼打電話來了。
“喂,有幾個人要到你那邊去,他們要汽車,只有布比同你講要些什麼,你有什麼事只同他講。待會兒我再處理。”
“好,就這樣。”
“只有他與你講。”
“好的。”
“到了那裡他們會向你解釋。”
我說:“我剛才還和勒菲蒂說了話,他說,你要同我談,說有幾個人要到我這邊來。不過,你沒有講到任何情況,是嗎?”
“明天去。”
接著,我又給勒菲蒂打電話,我讓他們倆彼此提供情況好掩護自己。我說:“我剛才同他談了話,他說有布比,還有別的幾個人要到這邊來。”
“他沒有提到我的名字嗎?這混蛋究竟想要幹什麼我都不知道。他只對你說布比以及另外幾個人明天到你那兒,根本就沒有提到我。”
“根本沒有,但是我說我已經和你談過話——你瞧,我不想提任何人的名字。”
“對,不牽涉到別人。我們乾的事一向正確。我們不能把自己弄得很尷尬,這很重要,尤其重要。現在,我們不想把人牽到一塊兒,懂嗎?”
“懂啊。我們只管把汽車給你,由你支配。”
“我們回去,搞個宴會,喝喝酒。”
“明天晚上你什麼事沒有,對吧?”
“對,沒別的事,就是幾個人在一起聚一聚。等我過去再說。等見到你的時候,我會向你說的。”
第二天晚上,我和羅西準備到坦帕機場去迎接他們。我們設法控制花費,尤其是對於勒菲蒂的開銷。我對羅西說,我不想花錢為他們租車,要租他們自己租。
我們接到了勒菲蒂、布比、前紐約的一個警察名叫戴尼斯以及吉米·萊格斯,即詹姆斯·艾匹斯科比亞,是個身高6英尺4的大個子,瘦胳膊瘦腿,大腹便便,頭戴假髮。
勒菲蒂問:“租車了嗎?”
“沒有,我的運通訊用卡已用完,而且還超了支。”
“啊,那誰來租車?”
“你的卡也能用一次嘛,為什麼偏偏要我付?你們到這兒究竟幹什麼我都不知道。”
接著我們到了領行李的地方。過去我總是為他提行李,這次我沒有那麼做。別人的行李都拿到了手,只有他的包還在轉帶上轉動。到最後,他才明白過來,自己把行李拿起來。
這事兒當著其他老練黨徒的面發生的,他一肚子的火。我作好了準備:等到我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聽他的指責。可是我不在乎。我對勒菲蒂已經感到厭惡。
我和勒菲蒂還是經常坐在一起,有說有笑,這主要是因為他對我的感情很真摯。也有多次場合我恨不得當場把他拍死,因為他弄得我非常難堪,簡直不拿我當一回事。比如,我們可能在一家中國餐館,我訂購的菜可能不是中國菜,他就當著眾人的面罵我傻瓜加笨蛋。我知道他不僅對我是這樣,對任何人都是如此,但是我不能總是忍氣吞聲。
早在1979年年底,我就曾為什麼事對他來了火。我說:“我又不是你的奴隸。你出門時,別老當著眾人的面讓我難堪,因為我可能一時控制不住自己,會揍死你。我那麼幹對我就糟了,因為被處死的將不是你,而是我自己。”
他回答說:“多尼,你看,這你就不懂了。我所做的都是為了教育你。你從來就沒聽到我那麼同邁克·沙貝拉說話。如果邁克聽到你那麼說話會怎麼樣呢?他們搞登記業務,可沒有把你算在內。難道你就不想成為老練黨員嗎?”
現在,我們倆比其他人提早上了租來的汽車,他就火冒三丈破口大罵了。
“你這混帳,當著我朋友的面讓我難堪。”
“啊,你也不高興了?那你現在就體會一下,當你弄得我難堪的時候,我是什麼滋味。現在我想讓你受點教育:我不再是個聽差,我為大家弄到了許多錢,我有資格得到平等的尊重。”
“你就不想一想,他們會注意到嗎?你怎麼不會想想,他們回去以後要告訴孫尼?難道你沒有想到過,這是你往自己身上抹的黑點嗎?”
“我從來沒有為難過孫尼,因為他是老闆。但是,如果大家都搞這一套把戲,那搞就是了。”
他嘆了口氣:“6年了,你絲毫沒有長進。”
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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