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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們在一起度過聖誕節日。
聖誕前夕那一天,所有的黨徒都四處活動,到各個交誼俱樂部去向別的黨徒表示節日的祝賀。凡是你認識的人,你都同他喝一杯。我和勒菲蒂到了各個場所,包括沙沙貝拉旅店以及黨徒出沒的其他飯店。
聖誕前夕,我到了勒菲蒂的寓所,與他及露易斯一起吃了晚飯。桌上放了一棵聖誕樹,我和勒菲蒂交換了禮物:他給我兩件襯衫,我也給他兩件襯衫。
大約在11點的時候,我回到了澤西市,“要見一見我的女朋友。”
聖誕節那天,我回到了小義大利區,和勒菲蒂一起度過節日。我們又一次到各個旅店、娛樂場所轉轉。下午4點左右,他回家了,我也回到了澤西市,和家裡人一起度過了節日。
聖誕節的第二夭,我們全都回到了工作崗位,大家忙忙碌碌於自己的活。
勒菲蒂終於把兒子湯米改正過來,讓他改掉了吸毒的惡習。他把湯米送到了夏威夷一家康復中心。接著,他給他在富爾頓魚市場上搞到了一份工作。湯米和一個女人住在一起,還有了個孩子。
一天下午,我來到116號荷裡得酒吧,勒菲蒂也在那裡,滿臉怒氣。他告訴我,湯米的女朋友打電話對他說:湯米最近一直不回家,不給她錢買小孩子的食品及生活必需品。看樣子,湯米可能又犯上了吸毒的毛病。
勒菲蒂氣得沒法說,因為湯米沒有照顧孩子。
“多尼,他說好了要到這兒來,我好同他談談。可他還沒來。我想叫你去找他,把他媽的狠狠揍一頓。然後,你再把他帶到我這兒來。”
我不能揍他的兒子。因此,我採取拖延時間的辦法。“出了什麼問題?”
“媽的就那個問題,不是對你說了嘛。”
“嗯,可我是說,是毒品,是女人,還是什麼?”
“多尼,給我把他找到,耍個計策,帶他到我這兒來。”
幸好,湯米這時來到了酒吧,朝我們這邊走。勒菲蒂破口大罵,數落他的惡習,不照顧孩子。湯米想解釋,勒菲蒂不聽,只想把他兒子罵出門。
從1979年秋天到1980年2月份這一段期間,我漸漸培養了勒菲蒂對第一流網球場的興趣。我對他說,我在皮茨堡認識的一個朋友,來到了坦帕市一帶,來勢很兇。來了以後就開了一爿夜總會。他和任何人都沒有聯絡,受到了一些不三不四的黨徒的凌辱。我們可以乘機打入進去。勒菲蒂很感興趣,叫我注意動向。與此同時,羅西對人們介紹我,說我是他在紐約的親戚。
最後,我給勒菲蒂打電話,對他說:我認為,與這個傢伙結夥可以得到很大的好處;眼下正是宣佈進去的恰當時機,免得其他人乘虛而入。
“我們從他那裡能弄多少錢,多尼?”勒菲蒂問我。“我們第一趟去至少要弄到5,000美元,因為我首先要徵得孫尼的同意。如果他同意,我要給他2,500美元。另外2,500美元,我給你一份利。”
“好,我去落實。”
但是我對羅西說:“託尼,我們不能一下子就給他5,000美元,最多隻能給他2,000美元。他會催要,但不用擔心。”
我和羅西的關係,正如我同坎特在密爾沃克的關係一樣。我是黨徒的代表,他是地方商人,儘管他的作用還不像坎特那麼“直接”。我要處理好勒菲蒂,或者紐約方面的其他老練黨徒。
在3月份,勒菲蒂第一次來到了第一流網球俱樂部。我和羅西開車帶他到坦帕市西邊的塔彭斯普林斯市,市內有色彩豐富的希臘人居住區。
勒菲蒂說:“多尼,叫託尼對我說說情況。”
我叫羅西向他講。他對勒菲蒂說到了俱樂部,賭牌室,以及不三不四的黨徒出沒的情況。他說,一個叫吉米·伊斯特的黨徒,是盧克徹斯家族的副官,答應他在這一帶搞賭博場。兩個前紐約黨徒,名叫約…約·弗塔佩裡和吉米·阿瓜弗裡達,給俱樂部幫了點忙,說他們和大人物有聯絡,正在設法成立垃圾工的壟斷組織。
“我對那幫黨徒很厭惡,”羅西說。“他們談自己是紐約的黨徒,可是什麼也拿不上來。我想幹些事——可能還要在奧蘭多那邊幹,因為我在那邊買通了一名地方檢查官。可是,我不想讓這些傢伙纏著我,因為他們搞不出什麼名堂。”
“還有沒有人在俱樂部投資?”勒菲蒂問。
“全部都是我自己的錢。”
“沒人合夥?”
“沒有夥伴,就我自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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