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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聯絡。這四名特工是:吉姆·基尼、傑克·凱斯、比爾·迦納和邁克·朗斯福德。1979年的秋天,他們在帕斯科縣的荷裡得一帶租了一傢俱樂部,離坦帕市西北方向40英里,位於繁忙的美國19號公路上。這是一幢八角形大樓,圍地有5公頃,一直是一個網球俱樂部,有六個網球場,他們稱為第一流的網球俱樂部。
羅西被推為俱樂部的“主人”。因此,第一流的網球俱樂部無權從事賣酒的營業,這是私人的“飲酒俱樂部”,你交25美元就可以成為會員。人們自己帶酒,收在酒吧後面的小鎖櫃裡,各人用的器具自己付錢。
羅西和坎特僱用了:一名管理網球場的經理,幾個酒吧招待員,女服務員,一名鋼琴演奏員,還有一名俱樂部經理。誰也不知道這是聯邦調查局的行動。俱樂部全部裝修一番,酒吧換上新顏,窗簾、橡木桌子、帶墊子的橡木椅子全都煥然一新。大門上有個窺孔,門上的招牌上寫著:第一流網球場屬私人娛樂場所;他人不得入內:會員和客人進門要按鈴。
他們開始在俱樂部的後室裡搞撲克賭博,房東收5%的利。他們給帕斯科縣司法部門的一位官員付錢,請他保護。他們引誘那些搞小型的貴重贓物交易、從事毒品交易的地痞流氓。引誘進來的有幾個人是幹垃圾行業的,他們就提出個點子:成立一個“車伕協會”,這樣會員就可以控制這一帶,不準外人進來。
一些亂七八糟的黨徒開始在這兒溜達,這些都是前芝加哥和前紐約的黨徒。他們表示有和大人物的多種聯絡,可能通到特拉弗坎特。但是什麼結果也沒有。
坎特建議,我或許能把布拿諾家族的成員帶進來,如同我們往日在密爾沃克所做的一樣。我們說不定可以同特拉弗坎特打上交道。與佛羅里達老闆聯絡的人員允許他們在這一帶活動,他對於我們這兒的興趣如同對布拿諾成員的興趣一樣。正如我們在密爾沃克一樣,我們在這兒說不定也能與特拉弗坎特舉行會談。當然,坎特不能參與這樣的行動,他無論如何要回避,因為他過去的那段歷史已經成了他行動的障礙。
10月份的一天,聯邦調查局總部突然傳下來命令:要我撤回去,結束多尼·布拉斯柯的使命。調查局發現,密爾沃克的弗蘭克·巴里斯特艾裡已經知道,託尼·坎特是個特工,按照黨徒的準則,他下一步就要把情況告訴紐約的布拿諾家族。他們眼看著就會把矛頭對準我。
這個決定是總部的上層人士作出的,事先並沒有同我商量。我要同他們講清楚。我相信:我有足夠的基礎可以繼續工作下去。
我乘飛機到了芝加哥,會見了邁克·鮑特肯傑克,他是“木材行動”的專案特工。我陳述了案情。
巴里斯特艾裡顯然沒有把情況傳到紐約那邊。我們估計,即使他最終會傳過去,會發生什麼呢?
紐約方面獲得情況以後,要幹掉我,的確事先不一定有什麼警告。但是,我認為這種情況不會發生。是我把坎特引了進來,這也是事實。但是我在引他進來時非常謹慎,只是在一定程度上為他作了擔保。如果勒菲蒂問到我,我會說:“你看,我不是同你說過了,我和他10年前在一起幹過一些事。我對他沒有什麼可挑剔的。要麼他10年前就是特工——還是怎麼的?當時我不知道,現在也並不知道多少。”勒菲蒂會相信我說的話。再說,他也感到左右為難。當時他為了使巴里斯特艾裡相信坎特的可靠性,他親自對巴里斯特艾裡說:他了解坎特,坎特是他自己的朋友。還有,在“活躍氣氛”那次宴會上,巴里斯特艾裡曾經介紹過坎特,說坎特是來自巴爾的摩、他自己的朋友。
鮑特肯傑克同意我的看法,支援我的還有我一直最信任的老朋友朱利斯·波拿伏龍塔,他是紐約犯罪組織工程的協調員。不過,情況非常緊急,我們要抓緊工作,而且全靠電話交談。我們說服了總部的吉米·耐爾森。他是“木材行動”的督學員,也是我早先在紐約工作的同事。
他們在總部的高層次人士中做工作。最後,大家都表示同意,允許我繼續幹多尼·布拉斯柯的工作。但是,華盛頓那裡仍然顧慮重重。從那以後,人們不時地為我的安全擔心,認為我應該要撤退。但是,他們一次又一次被說服:我應該隱蔽幹工作,我會安然無恙,我們的情況越來越好。
我非常相信我做的對。但是從那以後,這一段插曲一直留在我的腦海裡。每當家族裡有人打電話要會見我的時候,我就犯了疑:是不是巴里斯特艾裡終於把情況透露過來,我是不是到了末日。
我妻子和女兒乘飛機到了新澤西,要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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