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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就在“王位”繼承問題上。簡單點說,宋宣公的繼位模式是這樣的:弟弟繼承哥哥的王位,死後哥哥的兒子繼位;而弟弟的兒子不願意,就幹掉了哥哥的兒子……就這樣搞來搞去幾十年,一連五代沒消停,結果折騰來折騰去,玩完。
不得不承認,袁盎夠損,把宋宣公撈出來說事,的確挺刺耳的。
不巧的是,這番對話剛好讓一個最不應該聽到的人聽到了。這個人就是梁王劉武。
按理說,當時通訊落後,傳句話全靠騎馬跑路,訊息不應該有這麼靈通。
然而,巧合的是,劉武剛好就在殿外。
事實上,他早在月餘前就進了京。進京的藉口很堂皇:思念母親。雖然這算是實情,但其真實目的並非如此簡單。(未完待續。。)
第十九章 爭儲——第十八節 對症下藥(二)
周亞夫找來了袁盎。
聞得太后的意思後,袁盎當即蹦了起來,並且還配了音:此舉萬萬不可,望丞相力薦。
周亞夫兩手一伸,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確——我要有這份能力還找你幹嘛?
前邊提到過,袁盎是個愛湊熱鬧的人,但凡有丁點機會,就不會閒著。見周亞夫一籌莫展,袁盎張嘴就來了一句:我將上書皇帝,言明利害。
周亞夫心中一樂,正愁沒突破口呢,兄弟你太厚道了。
只不過還有個問題擺在眼前。袁盎現今是無業遊民一個,他是沒資格直接給皇帝寫信的。當然,對於這一難題,大家都心知肚明。因此,周亞夫很適時地配合了一句:好!我會速呈皇帝。
袁盎匆忙回家,發揮幾十年文學功底,引經據典、博古論今,連夜趕了一份奏章,遞到丞相府。
周亞夫沒敢閒著,拎起奏章就送進了宮,第一時間擺在劉啟的御案前。
事實上,劉啟最近也比較煩。“兄終弟及”這種事,他幹不來,也不願意幹。但老孃的性格他清楚,若沒合適的措辭,老孃這一關是過不去的。所以,劉啟目前也正抓耳撓腮。也就在此時,袁盎的奏章送來了。
劉啟不喜歡袁盎,但欣賞這份奏章。難得地笑了笑,最終做了個決定——開會。他要拿這道奏章觀察一下大臣們的態度。
皇帝是天底下最牛的崗位,為了這個崗位,許多人挖空心思。費盡心機。甚至拋頭顱灑熱血。但事實上。這個崗位除了有無上的榮光外,更隱存著巨大的風險。據有限的史料記載,在這個崗位上非自然死亡的機率非常高。為此,腦子正常點的帝王們,一般都會小心翼翼,一般都不會太過放肆,最起碼要象徵性地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籠絡一些人心。當然。個別超級猛男,或者腦子缺根筋的傢伙,會是些例外。
劉啟不算是“例外”的那一類,他有時行事雖然不拘於常理,但大部分時候還是會按規矩辦事的。
三公九卿都被召進了宮,一次小範圍的會議開始了。
劉啟開門見山:太后有意立梁王為儲,我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猛然聽到這個話題,大家一愣。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實際上,大家心裡都清楚,皇帝不願意來這一手。可太后認準了這個理。大家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你說行吧?得罪了皇帝。你說不行吧?太后又不高興。不管是皇帝還是太后。大家都不願意得罪,也得罪不起。
也許有人會問了。從位置排序上,皇帝似乎應該靠前,既然如此,就應以皇帝馬首是瞻,應該不會有錯。可事實上,問題並非如此簡單。
之所以會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關鍵因素還得從漢朝的體制上來探討。實際上,我不想講這些東西,可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講的話很多問題解釋不清楚。所以,就用我自己的方式,把這個問題做個簡單介紹吧。
在歷史教科書中,尤其在講漢朝那段歷史時,有兩個字上鏡率非常高——外戚。這是一股非常強大政治勢力,並且一直貫穿整個古代史。而漢朝,正值這股勢力的巔峰時期,不過在唐朝時也有過一段小**。直到有一天,這股勢力強大到連君權(皇帝)都難以制約時,另外一股政治勢力才相應而生。當然我不講大家也清楚,另外一股政治勢力就是宦官。當然,宦官也有巔峰時期,不過那還得再等一千多年才能到來。
也許有人會問,漢朝的“外戚”何以會如此猖獗?根源還在其開創者劉邦身上。劉邦建國後,把立國的根本定性為一個字——孝。劉邦本人雖然算不上孝子,可他卻就認準了這個理。當然,這還得拜蕭何所賜。因此,除劉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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