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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魅力是另具一格。
“王老弟是從南方來?”
“是的,小地方成都府。”
“此來北方是……”
“增長見聞,多交幾個朋友!”王雨說得非常自然:“剛才小弟見有一人匆匆離去,是方兄的好友?”
“我,這……好友談不上,認識而已。”
“是這樣!”話鋒頓了頓:“看方兄器宇軒昂,不愧是大英雄真武士,小弟慶幸能結識,能問方兄何往?”
“垣曲。”
“啊!真不巧,小弟的目的地正相反,那隻好另圖後會了!”說完,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
“那就後會有期了!”
“告辭!”王雨一揖離去。
方一平望著王雨的背影肚內尋思:“到底是什麼路道?這麼俊,衣著這麼考究,居然從步而行又不帶從人,著實有些邪門,尤其‘多事書生’這外號費人猜疑,看樣子聽談吐,卻又不像是愛管閒事的樣子,這以後得多加留意。”
韋烈在半路順便買了香紙,直接往小青的墳上,到時,月亮已升起老高,墳地一片悽清。
韋烈懷著悽愴的心情直趨墓前,淚水已不自禁地滾落,哀哀地道:“小青,我又來看你了,你寂寞嗎?你……”他垂下了頭。
突地,他發現墳前有燒殘的香棒,還有一堆紙灰,不由悲聲喃喃道:“小青,舅舅已經先來看過你了?”
抬頭,又發現墓碑似乎掛了樣東西,仔細一看,不禁大感駭異,掛著的,赫然是一片穿著金錢的玉鎖,他取在手中,看出是珥名貴的藍田玉。這是怎麼回事?是舅舅掛的嗎?為什麼不拿回去籲在記憶裡,小青沒這玉鎖片……
怪事,的確是件怪事!
呆立了一陣,韋烈把玉鎖片揣入懷中,準備向小青的舅舅路遙求證,然後他點香插上,再焚錢化紙。
小青的音容笑貌再次呈現腦海,她生前的生活片斷也歷歷在目。溫婉柔順的性格,體貼入微的情愛,在世間能再找到第二個嗎?沒有,不可能有,他的心在滴血,靈魂像是已被撕裂,他坐了下去,不斷地想,故意讓痛苦一波一波地加深,似乎如此方能稍滅刻骨銘心的夫妻之情所引起的自我折磨。
“唉!”一聲悠長的哀嘆響起。
韋烈從夢魘中醒轉,起身,路遙已站在眼前。
“舅舅!”他悲喚了一聲。
“小烈,死者已矣,小青看到你如此自我折磨她會傷心,你忘了……有次你練功走岔,她整整哭了三天三夜,人幾乎完全崩潰……”
“舅舅,不要……再提了?”
“唉!是她福薄,怪誰?”
“如果她不懷孕,就不會……”
“小烈,別傻了,娶妻是為了傳宗接代,能不懷孕嗎?難產,總有人過不了這一關,這一切都是命定。”路遙以衣袖拭去了老淚,轉變話題道:“小烈,你來了兩天,為什麼不去看看我?”
“我……舅舅,我剛到!”
“你剛到,那……那玩意兒不是你弄的?”
“什麼玩意兒?”韋烈驚奇。
“喏,你看那邊!”路遙用手一指。
右前方赫然豎了一塊五尺高的石碑。韋烈愣了愣,來的時候一個勁往墓前跑,竟然沒發現這麼搶眼的東西,忙彈了過去,一看,碑上赫然刻著“擅動此地一草一木者死”十個大字,筆力相當蒼勁,刻工也十分地傳神。
“舅舅,這……”韋烈驚詫莫名。
“我以為是你立的,昨晚才發現。”
“這……會是誰做的?”
“不是你,我想不出誰會做這件事。”
“看來立碑的目的是在保護墓地不受侵擾,可是……一座普通的小墳,怎麼……”他忽然想起以鬼計巧取“寶鏡”的就曾把小青的墓列為要脅條件之一,難道這又是陰謀者故意玩的花招,警告自己別再追究這檔事?太可惡了,非挖出這惡徒不可。隨即,他又想到方一平提供的線索,大刀會總管“鬼算盤”冷無忌和他的副手宋世珍,他們的嫌疑非常大,可是……
這玉鎖片又怎麼解釋?
“舅舅,我給你看樣東西。”
“什麼東西?”
“這個!”韋烈從懷中取出玉鎖遞了過去。
路遙接在手中反覆細看之後道:“這怎麼回事?”
“舅舅認得這東西?”
“不認得,從沒看過,你從那裡得來的?”
“掛在小青的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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