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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路遙也是驚異莫名,瞪大眼,半晌說不出話。
“我本來猜想定是小青生前心愛之物,舅舅掛上去的,後來一想不對,第一,我從來沒看過小青有這東西,再來,這東西價值不菲,舅舅掛了不會留下不帶回去,這當中一定另有文章,太古怪了!”
路遙苦苦思索了一陣。
“小烈,這玉鎖跟石碑是否同一人所為?”
“可能是,但我猜不透其中原因。”
“我想……會不會是……”
“舅舅想到什麼?”
“常來探墓的矇頭怪人,他曾說過對小青有虧欠。”
“這……也有可能,可是他是誰?小青是舅舅扶養長大的,是誰對小青有虧欠,難道舅舅一點影子都沒有?”
“呃!我再想想……”路遙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子:“想來想去,只有凌雲山莊的人有可能,可是……矇頭怪人否認是山莊的人,別的……我就無從想象了。
驀地,墳後方向傳來數聲慘號,而且距離很近。
韋烈與路遙一愣之後,雙雙循聲撲去,墳後不到十丈的樹叢裡,橫了三具屍體,揹負大刀,是大馬會的弟子,連撥刀的機會都沒有便被殺了。
“誰下的手?”韋烈脫口說。
“當然是立碑留玉鎖的人,不然還會是誰?”
韋烈穿林而去,不久又回到原地。
“怎麼樣?”路遙問。
“半個影子都沒有!”
“這真把我弄糊塗了!”路遙搖頭。
“舅舅!韋烈目光閃了閃:“目前的情況不但詭譎,而且複雜,憑空去想絕理不出頭緒,只有層層剝筍法,讓對方現出原形。”
“你怎麼剝?”
“我自有道理,此地就勞舅舅照應,我馬上展開行動,玉鎖片就請舅舅留著,我帶在身邊怕遺失。”
“你現在就要走?”
“是的,不能給對方弄鬼的機會。”
“對了,小烈,我還有句話要問你,那個酷似小青名叫紫孃的女子,現在情形怎麼樣?”
路遙是愛屋及烏。
“她……下落不明。”韋烈輕輕一挫牙。
“什麼,下落不明?”
“是的,我正在找她。”
這……從何說起?”
農家小屋,簡陋的臥房。
司馬茜和衣躺在炕上,房門是由外反鎖的,她等於是被拘禁,由於久不梳洗,頭髮蓬亂,與瘋女無異。
她的眼睛有了光,彷彿已回覆些意識。
“我是誰?為什麼……我老是想不起來?那虐待我的男人又是誰?……”她痛苦地自言:
“我是從那裡來的?……想不起來,想不起來,為什麼?天啊!”她用手絞扭自己的頭髮,無奈又無助。
“對了,有個人,我很喜歡她……他不打我,也不罵我,他是誰?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淚水湧出,由眼角流向枕頭,也流進耳朵,耳朵癢得難受,她坐了起來:“他不准我哭,他會打我……”她趕緊擦乾眼淚。
房門開啟又關開上,進來的是方一平,臉上帶著獰笑。
司馬茜像老鼠見了貓,趕緊低下頭,人在發抖。
方一平用手托起她的下巴。
“你又哭?”
“唔!我……我沒有哭!”
“啪!”一記耳光:“眼睛是紅的,還說沒哭!”
司馬茜撫被打的臉頰,不敢抬頭。
“聽著,不許哭,不許鬧,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然我就活活打死你,把你拋在荒郊野外餵狗。”
“不……不要……我聽話!”她縮成一團。
“司馬茜,千金小姐,我會讓你慢慢消受。”
“你……”司馬茜突然抬頭:“叫我什麼?”
“叫你賤貨,小母狗!”
“不……不是,你剛才叫的不是……”
方一平臉色驟變,從衣底摸出一個小瓷瓶,拔開塞子,倒了一粒豆大的紅色丸子在手裡,然後用手指鉗住。
“快吞下去!”
“我……”司馬茜縮得更緊:“我不要吃……”
“你敢再說一個字,我就剝光你衣服修理你。”
司馬茜畏怯地伸出顫抖的手接過。
“哈哈哈……”方一平仰頭大笑。
司馬茜悄悄把丸子扔到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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