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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時,我終於似醒過神,驚怖的再次尖叫起來,“啊——”
“啊——”
我被自己的衣服套住的兩隻手臂舉起來,才要對著他的頭捶打,因衣服就束縛在兩隻手的手腕處,才一打下去,就弄巧成拙,將他整個頭圈在了我的兩隻手臂中,將他更摁往我胸前的溝壑,我驚慌地要撤走兩隻手臂,不想卻被卡住,如此一來,等於我自己將他的頭埋在了我胸前,而之前兩隻手臂兩管齊下捶打在他頭上的力道怕是無過於撓癢,他根本理會都沒理會,徑自呼吸紊亂地吮吻採摘我胸前成熟芳香的果實,他的唇徑吮貼著那光滑細膩的肌膚,牙齒就在胸前兩點處噬磨,因他噬咬的疼痛,因他施與的異樣感覺驚恐焦灼的時候,偏異樣舒軟的感覺又陣陣襲向我全身四肢百骸,大腦暈眩空白的時候,又擔心他會不會把它們咬掉了……
啊——!我簡直要瘋了!
“叔叔——”我出於本能叫起了他爹來,想著先前擎天侯笑容裡的深意怕是早料到了如此,但他一句話也沒有明說就走掉了,顯然是不會插手軒釋然的事,何況他爹是個男人,我難道把那老種馬叫來一睹這滿室春光?而軒釋然的娘又不住在擎天侯府,這侯府又沒個約束的了軒釋然的人。
那些家僕侍女,我怕是喊破了喉嚨,也沒誰有那膽來打擾他家公子的好事。
竟是連個解救的了我的人都沒有。
全身除了頭和腳都沒個自由,我能利用起來的也只有口了,也不知是抵禦不了他噬咬在胸前陣陣的刺激,還是驚怖於眼前的,或許就會發生的事實,不是擺動腦袋,又不時抬動頭想要起來,後來沒有一點力氣疲乏了,索性任一頭青絲流瀉到床底,頭往床尾微掉,望著房頂,口上卻沒閒著,驚叫抗拒辱罵他到後來,終於在他的吻遊移到了我小腹上,手去松我裙帶的時候,什麼也顧不得了,求爹爹告奶奶起來,“軒釋然,你別碰我啊,別啊……”
“軒釋然,我以後再不在你面前穿官服了。”
“軒釋然,你只要不碰我,以後讓我為你做什麼都行。”
……
見求他不管用,我急的又大放厥詞坑蒙拐騙起來。
“軒釋然,今天不是黃道吉日。”
“軒釋然,今天一切動物都不適宜交配。”
……
終於不得不胡謅些亂七八糟的話來——於我而言,安撫他為了拖延救急虛與委蛇口是心非空頭銀票的話比大放厥詞坑蒙拐騙的話還要亂七八糟。
“軒釋然,等我自願的時候你再……”
“軒釋然,你得再等我一段時間啊……”
“軒釋然,我不能就這麼草草地和你在書房裡……了,這是很有紀念意義的日子!這是我的第一次,是我人生的轉折點,是很有意義的一天。軒釋然,你等了十五年,難道這麼潦草就要了我嗎?軒釋然,你應該先陪我去百合樓聽鳳三姐唱戲,邊聽戲邊吃栗子,回來後舒服地洗個鴛鴦浴,池子裡灑滿玫瑰花,再進個浪漫的燭光晚膳,喝幾盞小酒,然後在香爐裡放上合歡香,大床上鋪滿……”
怎麼好像沒動靜了?
我一抬頭,猛然一怔,對上軒釋然不知已經看了我多久的黑眸,他就這麼拄著下頜,深銳的目光投向我,以最舒服的姿態,聽我的長篇大論。
半是因為我惡寒於自己說的話,半是因為他剛經歷了慾火升騰到慾火消停的變化,黑眸裡染上了幽深的墨藍,微微凌亂的額前長髮襯得他英俊的容顏憑空多出了幾分絕塵脫俗……男色當前,我吞嚥了口水,然後把本要繼續說下去的長篇縮減為了短篇,用幾個字匆匆把為了應急胡謅的‘初夜藍圖’結束:“……總之,不能這麼苟且。”
或許他很贊同我的觀點,覺得他等了十五年的身體他就這麼苟合很是草率,他停止了對我的侵犯,甚至此時此刻看我,眸中如此深邃。
待我說完須臾,他方悠然開口道:“那就改天交配吧!”
他刻意在‘交配’那裡停頓了一下,顯然是針對我先前坑蒙拐騙說今天一切動物不適宜交配那話。
我動了動嘴唇,差點沒吐血。
他的目光已經下移,重又回到我身上,我低眼看了看赤裸的胸前滿是吻痕,立時坐起身曲起腿趴在膝上,也沒了先前對他不要侵犯我的求饒,或者花心思編話語應急的後顧之憂,才恨的想要去打他,一想半個身子被他看光了,還吻……眼眶裡頓時蓄滿水霧,溼了長睫,有一聲沒一聲地哭著。
“這樣子就哭了,那我剛才繼續下去的話……”輕浮的話,再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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