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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淫蕩的語調,他唇角上揚,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放肆地打量著我。他的目光交織著我的目光,臉卻一點一點湊近,薄唇擦過我耳邊,輕笑道:“身體……很美。”
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眼睛半閉,閉下的半邊眼睛自然延著我脖頸往下窺視。
我終是受不了,在他的唇又印在我背後光裸的肌膚上時,我徹底爆發,對他又推又打。
他也沒再放肆,脫下了他的外袍,在我的掙扎下套在了我春光外露的身上。
再是惱恨他,跑出去的時候身上還是裹著他的衣服。他仰躺在床上,笑得得意。回我屋裡換好衣服出去後,正看到他坐在那邊石碉旁的椅子上,膝上攤著本書,卻沒看,支著頭,閉著眼。英俊的臉上雖沒一絲輕浮的笑容,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在回想剛才的事。果然,他睜眼看我時,目光深銳發情。
他沒回來的時候,有時候我為什麼還要去想他?他一輩子就待在邊疆不回來了該有多好!
……
直到三月初三他二十二歲生辰,我都被迫且如履薄冰地住在擎天侯府。
他生辰過後正式攜我去往汶州我家三媒六聘,直到此時侯府相府兩家聯姻的事才公諸於眾,一時之間,我與他的婚事成為京城、汶州甚至整個齊國街頭巷尾的飯後談資,人都說我泰家祖墳葬的好,姊雖然韶華早逝,卻嫁給了皇帝,是為皇后;我又和擎天侯府攀上了親事。我欲哭無淚,哪裡是祖墳葬的好,就是祖墳葬的不好。姊雖然嫁給了皇帝,卻早早離世,泰家獨獨剩了個我,還要嫁給軒釋然……
三媒六聘自然是形式,我祖父和父親都巴不得,還會推拒不成?
他們在一起很快就把婚期商定,就定在五月初五端午節那天。說那天喜慶。這些日子以來,軒釋然從邊疆回來都沒軒釋然要從汶州我家回京城他家這會我這麼高興過。本來他生辰前住在他家的半月,我過的日子雖然戰戰兢兢,但好歹抱著我就在京城,我能經常看到姐夫的冀望活著,心裡有盼頭,也便不覺得日子難熬。而今回了汶州,又定了婚期,待嫁前近兩個月的時間,我待在家裡雖然見不到姐夫,但也總算不用見到軒釋然那張臉。對,我現在已經不奢望在婚前我還能見外人,或者見姐夫了,我就冀望不要看到軒釋然。讓我過幾天安然日子。只要他不在汶州,我總有辦法跑掉。哪怕跳到江裡被那頭鯨魚吞掉,哪怕被湍急的江水又衝到雪原去我都寧願,都認了。
但我最後的一點希望都被他撲滅了,他回京城待婚的這一個來月,他也打算把我帶去京城。我懊惱地看他,“軒釋然,結婚前幾月,女子應該待在家裡,哪裡也不可去!”
他睇我道:“你確定你不會跑掉嗎?”
我答不出話來。
就又被他帶往京城。
他雙手撐在腦後枕著頭,躺在馬車上笑著,“我們三媒六聘了。”然後坐起身就張開雙臂來抱我,雖然知道這會他是逗我樂子的,我還是連滾帶爬地避開了他的擁抱。或許是想著婚期在即,我飛也飛不出他的手掌心,見我躲避他,他也笑的舒心。
微抿的薄唇彎出笑弧,唇角上揚,連那過分強勢、霸道的英俊容顏也增添了幾分瀟灑風流,一如他的名字,頰上笑容明亮而通透,在一身紅袍的映襯下,愈發顯得俊逸出塵。
紅袍……
對,因為我們的婚期他的喜事將近的緣故,他近來喜歡上了紅袍,喜歡上了那顏色。
不得不說他刺激到了我。
雖然我從沒見到過有哪個男子像他一樣把紅色衣服穿得這麼英俊瀟灑過。
行駛中的馬車畢竟有些顛簸,他輕易就將我扯落到了他的懷抱裡,猝不及防,我的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後慌忙側頭,卻還是在他濃郁的男性氣息包裹下紅了臉,我想要退開,與他推搡間,我脖子上掛著的狻猊玉連同鳳血寶玉一起被帶出了衣襟。
他剛回來的那夜,想著那狻猊玉我反正要歸還給他,就取下沒再帶。今日他要從汶州我家回京城去,我以為婚前能夠不看到他了,就又把狻猊玉找了出來。本是要給他,但一想端午節我們的婚事,鬱結之下,重又戴回了我的脖子。怕他見兩年前他想要我送他的狻猊玉一直戴在我脖子上,會誤會我對他有意思,我才要藏起,他已經瞧見,迅疾地伸出手抓住了狻猊玉。
他看了那狻猊玉半響後,才抬頭看我。
乍見狻猊玉的驚愕不可置信,到這一刻他看著我的欣喜若狂,甚至英俊的臉上還染了些薄薄的紅暈,我已知他果然誤會了,“軒釋然……”我才待解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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