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1/4 頁)
後來他又道:男人那裡是很敏感的,你別再摸了。
後來又道:今晚你和我睡,我就讓你摸。
——我拍了拍手,不摸了。反正都已經接受了他長成男人的事實了。
他便見氣惱,摁住就道:你摸了我好多下,我也要摸回來,要摸回來……
一連與他在擎天侯府住了三天,真正的二人世界。很純粹的二人世界。雖然被他擁著以及他的吻我是沒能力避免的,但總算夜不同宿人不同寐,我保留了自己的純潔。而因他甫回來我們兩年不見的緣故,我們的關係也還算好,至少吵架懊惱他是沒有的。於是就覺得與我相處愉快的軒釋然也沒我界定的那樣討厭。
而擎天侯也為了給我們留空間似的,一連三日沒有回侯府,前來參觀……額,拜訪軒釋然的人大約也暫予謝絕了,擎天侯府裡的他不受外界干擾。於是直到第四天擎天侯回了侯府進入我們的視線那刻,我才猛然意識到我在擎天侯府待了三天。
三天!
我便想回去皇宮,恰好擎天侯有事找軒釋然,軒釋然想著我該把我的東西從皇宮搬來擎天侯府,便道:“快去快回,我和父親大人議完事你還沒有回來的話——你就死定了!”
自然不是回去搬東西,我只是想回皇宮。那個有姐夫的地方。
但也沒想著違逆軒釋然的話,他說讓我回來,那好!
我回去公主殿把我那套常樂侯的官服找了出來,套上官服再學男人一樣束了頭髮,然後就回往擎天侯府去。途中被君明珠逮著了,拖我去蹴鞠,想著時間還充裕便也就去了。今天運氣挺好的,蕭溶意都敗在了我的手……腳下,回到擎天侯府的時候,軒釋然和擎天侯果然還在書房裡說話,我也沒進去,就等在了外面。
須臾之後擎天侯出來了,瞧了瞧我的衣飾,裝束,笑意深深地離開,我也沒多想擎天侯眼底的笑意,叫了句“軒釋然”就進書房了。軒釋然乍見我一身官服的那一刻愣了一瞬,而頓悟出我是以‘男人’的身份向他耀武揚威的用意時,就眯起了眼睛。我撫著喉嚨,清了清嗓子,昂首道:“本侯……”
瞧我之前在姐夫那討個侯爺的官銜多有先見之明,這以後軒釋然鑰匙欺負我的話,等著瞧吧……
但才‘本侯’二字出口,我已被軒釋然攔腰抱起,接著他踢了書房裡室的門,大步往裡走去,果斷而乾脆地就將我擲扔在了床上,然後他俯下身來,在我還驚愕的時候他已經扯了我的髮帶,滿頭青絲便鋪陳了一枕,他的大手拽住我的常樂侯官服的前襟,就一把撕碎,然後不顧我的掙扎頑抗,他一腿將我不斷亂蹦的雙腿箍住,身體半壓在我身上,大手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連深銳的黑眸都似要冒出火來,待到我青絲盈席,官服上半身被徹底撕毀,酥胸若隱若現,欲掩還露時,他才咬字吐句:“還是男人嗎,還是男人嗎?嗯?還是男人嗎?嗯?……”
我突然領悟了擎天侯在書房外見了我這裝束,笑意深深的眼底所顯露的深意,擎天侯自然知道我所為何來,也自然將軒釋然會如何待我猜得透徹。他的兒子,他如何不瞭解。倒是我,一直不完全瞭解軒釋然。
他最後居高臨下質問我的話突然音調沉沒了下去,一直亂蹦掙扎的我奇異地往他看去,才見他先前還寒光瀲灩的眸子突然似著了火般地灼熱起來,他盯著我半露的酥胸,然後,在我驚恐的尖叫聲下,他一把揮落了一床衣服的碎片,沉重緊箍的身體就壓了下來。
第一卷情深不知045媒妁
唇迅速被他同樣溫熱柔軟的唇覆住,堵住了我驚恐的叫聲,有力的舌強霸地撬開我的唇齒,伸入到我的口中。我努力發音也只成困獸一樣的唔唔聲,徑他舌的挑纏翻攪,迅速含混地咽回喉嚨。腿本就被他的腿箍住,他健碩沉重的身體壓下來,我的身體動也動不了,連掙扎的手臂也被他一手就扼住了,他肆野地堵住我的嘴吮吻我的同時,一隻大手已經拽住我僅存的貼身內衫就往下扯去,似作繭自縛,被他褪至腰間的衣物徹底將我兩隻手臂束縛了住。
他的唇離開了我的唇,連遊移的過度都省略了,直接覆在了遮蓋我酥胸的綢布上,隔著一層綢布,就吮吻噬咬起我的酥胸來,比先前盯著我胸前眸子裡著了火堵住我的嘴狠狠吮吻還要粗重的呼吸透過綢布噴在了我胸前肌膚上,我暈的腦中一片空白。
從沒有被人碰觸過噬咬過的地方才因褪了衣冷空氣的侵襲激起層層的粟粒,他汗溼滾熱的大手已覆上了那柔軟,輕捻重揉,而他像是得不到滿足般,唇齒徑自銜開了綢布,當他溼熱的唇直接貼在了我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