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部分(第1/4 頁)
在貿易之中佔據了絕對的大頭。更由此從蝦夷人手中‘借’到了東北沿海好幾個群島,連‘北方群島’這個聯絡蝦夷腹心與東隅間最重要海路通道的中轉站,也硬生生插進了一腳去!
海道要地,與島國言,就如是陸地大國的戰略要塞,萬不能放棄。蝦夷人受制於齊魯二國不假,可還不至於拱手相讓北方群島這等要地。只是因為絕對主力都牽制在了與倭人的戰場上,不得已而讓齊魯水師插進來了一腳。
眼下的海濤之上,三萬大齊水師後方的兩翼,一萬蝦夷水師與一萬魯國水師同樣是枕戈待旦。只是兩軍無論軍容還是人數,與齊軍都相差甚遠。
前者那清一水的新造戰船,鎮海神器五牙大艦都足足有五艘之多,艨艟、鬥艦、樓船,遮蔽天日!
而魯國和蝦夷水師。空有兩萬之數,不要說五牙大艦,便是海戰主力的艨艟都沒幾艘。真是戰力五的渣渣,只好躲在齊國水師之後,做搖旗吶喊的用。
齊國水師都督張邦彥屹立在前陣主艦,一艘載人八百五十人之多的五牙大艦前臺。千里鏡瞭望著遠處的倭國水師陣營,黑壓壓遮蔽海濤,無邊無際。
蝦夷人對於這次的倭國水師穿插防備嚴重不足,受倭國王長子這個重大目標的誘惑,南部水師主力傾側太重。不覺中南北水師間就給空出了一個三百里長的大缺口,直到十萬敵軍精銳劃腹地而西去的時候才恍然驚覺,可是再要彌補水師精銳卻已經被倭軍牽制住,欲退不下。
如果此十萬倭軍重擊蝦夷人內腹諸島嶼,雖然不能給蝦夷人致命一擊,卻也絕對能讓蝦夷人損失慘重,甚至其七大主島因此破敗一個都不是不可能的。
然而十萬倭軍毫沒把精力放在蝦夷人漏洞百出的七大主島上,而是不停留片刻的直指西來,兵鋒矛頭不加掩飾的刺向北方群島!
三萬對十萬。還是倭國的十萬精銳之師,張邦彥心中很沒底。他就是對身後的祝彪再有信心,也改變不了兩方間實力上巨大的差異。
主艦上,一樣瞭望倭國艦隊的祝彪。神情自若,神采中信心十足,似勝券在握,成竹在胸。
“山本君。齊國人的兵力不及我軍的一半,他們怎麼就敢傾巢而出前來迎戰?”
“齊王是中原第一流的名將,胸藏萬千韜略。長勝不敗。如無一定把握,他不會如此吧?”
“川島君懷疑齊王有伏手?”
“不是懷疑,而是一定!”
同樣在倭軍的艦隊主艦上,這支十萬水師的正副都督也在細細打量著對面的齊軍水師。
只三萬人的齊國水師面對大軍壓到的‘自己’,不假思索的就洞開港口水營,傾力殺出,這似乎……太草率了一些了。
齊國水師中豎立著祝彪的王旗,這表示著祝彪在親自領兵,與倭國之前得到的訊息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齊國水師的反應!
難道祝彪自信心暴漲,長勝不敗下的他已經自大到無視三萬與十萬水師的差距了嗎?
山本五十五和川島速浪都不認為如此。祝彪不是那樣的人,性沉心穩,厚重如山,是所有人對他心性的公知。走到今日的地位,祝彪才不會犯‘自大’這種低劣的錯誤呢。
唯一可以來解釋的就是——祝彪另有伏手。
手握殺手鐧,三萬齊國水師對戰十萬倭軍精銳,他有戰而勝之的把握。
“可我實在想不出天下有什麼器物,能讓三萬齊國初建水師,戰勝我大倭十萬精銳的。”
“川島君,今日就讓你我來開開眼界吧。世間若真有此逆天之物,你我之敗也敗得其所。而若是沒有,就讓我十萬大倭精銳,覆蕩眼前的一切!”
“如我所願!”川島速浪胸中一股雄豪氣滔天巨浪一樣奔湧。山本五十五的一番話激勵的他無所畏懼,心中所有忐忑,這一刻盡皆煙消雲散,一切的擔憂,全都成為過去。
“末將告退!”
作為先鋒將軍,川島速浪要站到全軍的最前方。他驕昂下船,昂首挺胸如是進入榮譽的殿堂,意氣奮發。
而對面的齊國水師上,祝彪左手持劍,右手拇指正在摩挲著那鋒銳耀眼的劍芒。
他沒什麼秘密武器,有的只是自己一個人!
他要直接從水底進入倭國水師的陣中,一人一劍,十萬倭國水師,數百艘大小艦船,想也頂不住他一個時辰的做活。
再大的戰艦,就是那承載八百人的五牙大艦,一劍不行兩劍,兩劍不行三劍,十箭,祝彪還毀不掉一艘木質主體的戰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