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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細看時,那人一面嘴裡嘟嘟囔囔的,一會兒就趴在桌子上不動了,好像睡了過去。
水草快手快腳的收拾了桌上的殘羹冷炙,正收拾著,江嬤嬤卻來了,領著個小丫頭叫小紅的,送給姚採瀾做粗使。
姚採瀾看那小丫頭長的有些粗笨,臉上帶著憨態,看著不像個嬌弱的,便滿意的收下了,又再三的請江嬤嬤向江夫人轉達自己的謝意。
江嬤嬤見江清山醉倒在榻上,心疼的摸了摸江清山的頭髮,“這孩子,外表看起來沒個正形,其實心裡明白著呢。也就只在喝酒的時候發作發作了。”
旁邊的姚採瀾聽了暗地裡只撇嘴。
江嬤嬤臨走又囑咐姚採瀾給江清山蓋上被子,千萬彆著了涼。姚採瀾一一耐心的答應著。
小紅便接過了水草的活計,繼續打掃殘席,水草正好騰出手去做飯。
自從江清山回來之後,姚採瀾的胃口直線下降,草草吃完晚飯後,留了小紅看院子,照例帶著水草溜達了一大圈。
回來之後洗漱完畢,那人卻還睡著,沒有醒的跡象。
正妻 二十四 得書
看著江清山醉臥在榻上的小几上,佔著自己的地方不動,姚採瀾卻是決不願再去那個被“汙染”過了的床上睡的。
姚採瀾輕輕拿手指戳了戳他,不動彈。再使勁兒推了推他,還是不動。膽子便大了些,使出更大力推他,江清山身子一側歪,便從桌上滑到了榻上。
姚採瀾擼了擼袖子開始使勁拉他,無奈那人看著不壯卻死沉死沉的,半點也拉不動。折騰了半天,屋裡又暖和,居然累出了一身的汗。姚採瀾終於惱了,使出渾身的力氣,毫不客氣的猛地一推,江清山已經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孰料這一摔,江清山卻真的給摔醒了,揉著腦袋半坐起身來,眼睛還半閉著,一邊疑惑的晃晃頭。
姚採瀾看他醒了,只驚出了一身冷汗,趕緊刺溜一下溜下榻來,心虛的扶住**山的胳膊,嘴裡裝模作樣的叫道:“夫君,你喝醉了。怎麼摔倒了呢?”
江清山就著她的胳膊歪歪扭扭的站起來,茫然四顧,“我怎麼。。。摔倒了麼?”
姚採瀾忙點頭,“是啊是啊,夫君還是去床上睡吧。”使勁兒往床那邊拖他。
倆人搖搖晃晃的,終於蹭到了床邊。姚採瀾剛想甩手走人,卻忽的一個天旋地轉,轉眼間,已經被一具沉重的身軀壓在了床上。
姚採瀾又驚又怒,連踢帶踹,不管不顧的往那人身上拼命招呼,無奈那人身子死沉死沉的,兀自不動。
很快,姚採瀾覺出異樣,停止了掙扎,原來那人已經又睡過去了,腦袋正靠在了自己胸前,還發出輕微的鼾聲。
我的天,打個雷劈死他吧。
。。。。。。
第二天,直到太陽昇的老高,江清山才慢慢爬了起來,頭依舊昏昏沉沉的。
心裡有點發虛的姚採瀾像個賢妻良母似的,一直在屋裡守著他。
見他起了,沉默的倒了杯水給他。
江清山受寵若驚的接過茶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茶水溫熱,可見是早準備好了的。
喝完了茶,姚採瀾又自覺自動的把茶杯接了過去,放在了桌上。
江清山只覺得詭異,忙站起身來,卻哎喲一聲皺了眉:“怎麼身上這麼痠痛啊?以前醉酒時可沒出現過如此症狀。”
姚採瀾忙“關心”的問:“怎麼了?哪兒難受?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看啊?”
江清山受寵若驚,忙擺手:“不用勞師動眾的,不過是小毛病罷了。過兩天就好了。”一邊慢慢活動著全身。
姚採瀾鬆了一口氣,又轉身張羅著水草把準備好的清粥小菜端上來。
至於昨天晚上的事,還是權當沒發生吧?難道要追著江清山讓他負責不成?當然不會。
那人喝醉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就是想說也開不了口啊。
姚採瀾下意識的把這一段在腦子裡掐了去
江清山在桌邊吃飯,姚採瀾就拿了個針線笸籮做些針線,手頭上的正是一個玉色素緞子繡臘梅吐蕊的錢袋。
江清山偷偷的瞟了下,雖然不懂,不過也看出對方手藝很不錯的樣子,那錢袋繡的頗為精緻。
不知怎麼的,江清山覺得今天的小米粥格外香甜,小花捲也做得小巧,不免胃口大開。剛想開口誇幾句,又覺得此時屋裡的氣氛特別的靜謐。
自己吃飯,有個人坐在榻邊做針線。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