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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就像在戰場自己常常做夢時夢見的場面是一樣的。
張了張嘴,卻沒說話,生怕破壞了這安寧。害怕那個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又會橫眉立目起來呢。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多好。
姚採瀾一邊做針線,一邊也在暗自奇怪。那個人怎麼突然安靜起來了,不再對自己胡攪蠻纏了。吃過飯在院子裡轉了轉,又練了幾趟拳,然後居然坐下來無事翻看自己買的那些閒書。
話說,這人還真有兩下子,身手很是不錯的樣子。他在外邊練拳時姚採瀾就遮遮掩掩的瞅了兩眼,端的是行雲流水一般,身手矯健,跟原來自己在電視上看的那些武術比賽差不多。
恩,挺帥的。可惜了,再帥也是個渣。
不過,看昨日那傷心難過的樣子,戰爭綜合症的症狀應該不輕啊,怎麼今天爬起來就該幹嘛幹嘛了?這是多麼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啊!佩服!
這年頭,參軍入伍絕對是個高危職業,能在亂軍之中撿回一條命,生理上安然無虞,就是天大的運氣了。何況人家心理也正常的很,也沒落下什麼陰影。
這是多大強悍的心理素質啊。
這人怎麼跟傳說中的一點也不一樣。恩,除了調戲青紅那一段之外,其他的都不太一樣。
姚採瀾一邊做針線,一邊想七想八。
“你覺得。。。西北邊陲怎樣才能消弭禍患?”
在裡間桌邊胡亂翻了半天書的江清山突然發聲,把姚採瀾嚇了一跳,而且又是問的這個,姚採瀾有些沒好氣:“嘁!妾身身居內宅,這種事我哪兒知道啊?”
江清山敲敲依舊隱隱作痛的腦袋,也對啊。對她毫不客氣的口吻已經習以為常。
“水草!水草!”江清山揚聲叫。水草挓挲著溼漉漉的手從外面進來,不知正在幹什麼活兒。
平時,水草活多,姚採瀾一般不讓她在屋裡侯著,也好能讓她抽空歇一歇,只有有事時再叫她。
“你去外邊書局裡買幾本書來。”
“什麼書?叫什麼名啊?”
江清山抓抓頭,自己一直對書敬而遠之,也不知道什麼書上有自己想找的東西啊?
姚採瀾出聲了,“甭管書名了,凡是有關軍事方面的、羌戎那邊的,統統找來就是。”
江清山眼睛一亮,讚許的看她一樣,“對對對!”
水草吞吞吐吐的問:“二爺,錢從哪裡來呢?”
這下江清山又難住了,自己從軍時得的那些錢也不知怎麼的,就都花沒了,連同立了軍功的那些賞賜,這裡那裡的,不知不覺的花用了,自己也沒在意。
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向自家媳婦要?絕不行,還要臉不要了?
姚採瀾早就低下頭去繼續手裡的活計,假裝什麼也沒聽見。自己倒是有錢,可是一分也不會花在他身上。
江清山最後惱了,“找老爺子要去!”好吧,最多再氣他一回好了。誰叫他養了我這個兒子呢?
水草出去了,沒想道過不多久就匆匆忙忙的回來,身後一個小廝提著一個大書箱。
嗬,滿滿一箱子書啊!姚採瀾把眼睛睜得大大的。
姚採瀾也去過幾次書局,買過幾本野史之類的書來看。
不過,為了名聲,也不好大肆的往家裡買這一類的書,讓別人看見了,好說不好聽。現在可好了,姚採瀾喜得不行。
江清山卻皺了眉。老爺子也真是的,一聽說我要書就恨不得把整個書房都給搬來啊。這麼多書,我怎麼看得完啊?
江清山自小就不是個讀書的材料,除了喜歡舞槍弄棒,就是跟幾個狐朋狗友瞎胡鬧。被他爹拿大板子逼著,也只是勉強能讀會寫而已。
今兒忽然起了興致讀書,不過是對邊境問題經歷太深刻,心中頗有心結,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江清山坐在那裡,喝了半天茶,運了半天氣,也沒勇氣去翻開那二三十本書。
姚採瀾卻早就歡天喜地的奔過去,興致勃勃的把書分門別類的一一放在了博古架上。
我的天哪,這不像是書局裡買的書。這竹通城偏僻的緊,整個城裡不過兩三家書肆,賣的也不過是市面上常見的幾種罷了,除了兒童啟蒙用的幾本書就是應考用的四書五經,再實用些的就是黃曆了。數目和質量都差的可憐。姚採瀾早就都逛過一遍了。
大部分書都有些破舊了,儘管儲存的頗整潔。在書的扉頁上大多印有一個印章,曰蒲石先生。
看來不知公公從什麼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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