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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本就長的好,瓜子臉,杏核眼,頭上明晃晃的插了根金釵,眉目含情,那嘴唇嬌豔的什麼似的,身上那桃紅色的薄緞子小襖更襯的她小腰盈盈一握,曲線玲瓏,身形窈窕。
姚採瀾不禁替她覺得凍得慌,看她嘴上請著安,眼睛卻不停地向江清山瞄去,又替她虧得慌。江清山臉上毫無表情,連眼角也未看她一眼。
姚採瀾看她那眼瞟啊瞟的實在難受,很想正告她以一句:別看啦,奶奶奶我才是你家主子的新歡呢。這會子,他哪裡有功夫關照你這個舊愛啊!
姚採瀾對跟她打交道毫無興趣,麻溜兒的喝了她敬的茶,又從袖中取出早就準備好的一支普通金包銀彩蝶追月簪,虛虛說了幾句“以後要溫良嫻淑”之類的話,就讓她起來了。
水月趕緊乖覺的站在姚採瀾身後,姚採瀾也懶得搭理她。
終於完事兒,大家難得湊在一起吃頓早飯。姚採瀾和劉氏也難得在江夫人面前立規矩,趕緊上前伺候。
江夫人倒不是苛刻的婆婆,等自己吃了一會兒之後,便開口讓她們也坐下趕緊吃。
姚採瀾注意到,水月早就站在了江清山背後,殷勤的不斷給江清山佈菜。
這個死男人,左擁右抱的,真是好命啊。瞧瞧水月那紅撲撲的小臉蛋,含情脈脈的眼神,那人把你一扔好幾年哪,你怎麼連點怨言都沒有啊!
姚採瀾理解不能,還有點恨鐵不成鋼。
偶然一抬頭,卻發現臉紅耳熱的丫頭原來還有一個。正是站在江夫人背後的大丫環水荷。
順著水荷的小眼神看過去,果然,正是自己的大伯子江清峰。
姚採瀾仔細看了看,恩,仔細追究起來,自己這大伯子濃眉大眼,鼻直口方,文質彬彬的,很是儒雅。可能常年埋頭苦讀的緣故,臉色有些蒼白,身子很是單薄。不過,比起江清山,文氣的江清峰顯然更符合這世界女子喜歡的標準。
就是為人有點冷酷,對人頗為不假辭色。要不然的話,這院子裡所有的丫鬟還不都奔了他去了?!
果然,這個世界不是缺少jq,只是缺少發現jq的眼睛啊!
姚採瀾早就聽說過江夫人要把水荷給江清峰當妾室的事,也知道為這事娘倆、婆媳倆都鬧得很不愉快。
唉,又是丫頭暗戀主子的橋段,不知會不會大團圓結局呢?可能性不大呢。
那水荷都已經二十一了,因為這件事那婚事一直就在那兒吊著。眼看著,年紀也大了。總不能繼續蹉跎下去吧。
無論結果如何,兩個女人都落不了什麼好吧?
姚採瀾暗地裡嘆氣。
飯後,姚採瀾故意在後邊磨磨蹭蹭的出來,就是不想再跟某人一塊回去。
出了春暉院,姚採瀾看了一眼身後低眉順眼的水月,正色道:“你也知道,二爺被老爺禁了足。現在正是非常時期,我們還是避諱一些好。我也不用你立什麼規矩,你就安生過呆在自己的屋子裡。有事兒我會讓水草去找你的。二爺那邊的針線我聽說以前都是你做的,今後,還得是你管起來才行。”
水月急得在這大冬天裡鼻頭居然有點冒汗,張嘴“奴婢。。。”
姚採瀾毫無與她敷衍的耐心,眉毛微微一立,“怎麼,你對我的安排好像不滿意?!”
水月嚇得低頭請罪,滿肚子的話也不敢說出半句,“奴婢謹遵二奶奶教誨。”
姚採瀾輕笑了一聲,讚許道:“恩,你是個明白的。放心,以後二爺解了禁。。。自會有你的好處。”
姚採瀾又給水月畫了個大餅,省的她整天胡思亂想的,給自己找麻煩。
水月聽了,果然露出感激之色,“奴婢謝過二奶奶。”
姚採瀾才沒那個閒心管她是如何想的、如何打算,只要不在她跟前晃盪、礙她的眼就行了。
姚採瀾也不好再往外面躲,怕躲的太明顯會被江夫人“召見”。只好硬著頭皮回了春草堂。
一進大門,江清山正在梅樹底下站著,聽見人聲回過頭來,臉上似笑非笑,意思是,你怎麼回來了,沒處躲了?
姚採瀾佯裝沒看見,吩咐水草,“去,找出那套碧綠繡臘梅的褙子來換。”
說罷,理直氣壯的進了屋,理直氣壯的回身關了門,再上了栓。
讓你佔我的地方。我換衣服你總不能進來吧。
姚採瀾慢慢悠悠的換完了衣服,然後拿了本書斜倚在榻上看書。
水草欲去開門,姚採瀾瞪了她一眼。水草只好苦著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