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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了抹布開始有一搭無一搭的擦拭灰塵,一面又拿眼瞅姚採瀾。
過了許久,姚採瀾以為江清山受不了冷肯定得躲到廂房去了,誰料忽然傳來大力的敲門聲:“姚採瀾,姚採瀾!開門!”
嗓門還挺高。我的那個天爺來,你那麼大聲做什麼,生怕別人聽不到啊。
姚採瀾只好悻悻的示意水草去開門。江清山跺著腳、呵著熱氣進來,一臉怒氣,正想發火,姚採瀾已經利索的幾步跨出門去,拉著還沒反應過來的水草疾走幾步,進了東廂房,反身又把門給插了。
這下,江清山又氣又惱。這死女人,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我江老二哪裡不好了,讓你如此不待見?
江清山犟脾氣一上來,也和姚採瀾擰上了。
你不是不願看見我麼,我偏要你整天看著我!!
姚採瀾剛在東廂房捂著嘴巴偷笑,想象江清山給氣的臉黑的樣子,就聽得自己那屋桌子被拍的山響,江清山的大嗓門又響起來:“姚採瀾,姚採瀾。。。”
一聲接一聲的,跟叫魂似的。
我的天!我就想兩個人相敬如冰就行了,你怎麼那麼能折騰呢?
無奈的姚採瀾只好開門回了正屋,咣噹一摔門:“姓江的,你到底想怎樣?”
江清山得意洋洋的看著她,慢悠悠的喝了一杯茶,“我想怎樣?我想你在這個屋裡陪著我!”
姚採瀾一下愣住。
啊,呸呸呸。“不是。。。是我被鎖在這個院子裡太悶了。你要再躲出去,可真要悶死人了!”
江清山難得的自己給自己鬧了個大紅臉。人家一個字都沒說,自己反倒是自己亂了陣腳了。
姚採瀾一想,也是。這位從小就不是個安生的主兒,讓他在這個小院裡呆一個月,真能把他搞瘋了。
可是,你自己瘋不要緊,不要把我也逼瘋吧?
姚採瀾只要一出門,他就要敲著桌子大叫她的名字。這人無賴慣了,從來拿那些所謂的名聲不當回事,可她姚採瀾得要臉面啊。
在屋裡,她看書他也吵著要看,她做針線,他就坐裡屋發呆。整天看著這麼個人,真是難受啊。
姚採瀾偶爾躲到江夫人或清秋那裡去,這個沒臉沒皮的居然喊了人去尋她,搞得眾人都以那種曖昧眼神看著她。
我真的想死啊。
正妻 二十三 羌戎
姚採瀾被江清山的“如影隨形”大法搞得忍無可忍,想了想又按下怒氣,努力彎了彎嘴角,“夫君,公公如此的把你關在院裡。想你也是堂堂的趙家軍前鋒營校尉,怎麼不像上次一樣,索性就一走了之呢!”
姚採瀾毫無歉疚心的鼓動自己丈夫再次離家出走,實在也是真被氣著了。
姚採瀾已經知道,原來是西北打了一場大勝仗,把羌戎居然逼退了邊境線以西一千多里地,羌戎王已經派人上京求和了,於是趙家軍帶著戰俘若干勝利凱旋迴朝。
江清山居然因為作戰英勇,有了些戰功,而升了個校尉之職。
也是,別的兵也許拼死拼活也升不上去。江清山嘛,因為上頭有人,估計不會有人搶他的功勞。
不過,這種低等軍官自是用不著必須回京面聖,因而仗一打完,就被王連海急三火四的立馬打包又給送回了竹通。
聽了姚採瀾別有用心的話,江清山冷笑一聲:“一走了之?我往哪裡走?原來走了是為了去打韃子,現在跑去做什麼?又不打仗了!”
“哎,不打仗就不用守衛邊關了麼?要防著韃子再打回來啊!”姚採瀾理直氣壯繼續鼓動江某人離家出走。
“打回來的時候再去不遲!現在去了,兩國正在議和,估計又要和以前一樣和韃子通商,還得開啟城門和和氣氣的讓那些雜種進門。我可不去受這個鳥氣!那些人都是白眼狼,對他們多好都是白搭,不如直接打到大北草原去,火燒了王庭,屠盡了韃子,把他們斬草除根!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以前姚採瀾在內院,自是很少了解到邊疆的訊息。這是姚採瀾第一次聽到關於這個國家軍事方面的確切資訊,震驚得很,同時也被江清山的觀念給雷的外焦裡嫩!
“我的天那,冤冤相報何時了!”姚採瀾忍不住咕噥一句。
不料江清山卻聽了個清楚,把眼一瞪,那道傷疤好像也猙獰起來,“你知道什麼?你沒有親眼見過他們燒殺搶掠的惡行?沒有親眼見到自己的同袍兄弟慘死在自己面前。。。。”
說到後來,聲音愈發地下去了,眼睛也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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