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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州城被……嬌娘就投井自殺,寧死不受韃子汙辱!不丟李家的門風!”說罷,李嬌娘低聲說道:“爹爹多保重,記住按時進飯,女兒先走了。”
注1:王鶚,元初大臣,本為金國人,金國滅亡後投降蒙古,為忽必烈重要謀士之一。上一章他的名字有誤,已修改,請各位朋友再次原諒純潔狼的疏忽。純潔狼以賈似道的腦袋擔保,以後一定不再犯類似的錯誤。
第一卷 鄂州鏖戰 第五十一章 保衛潭州(中)
寒風裹卷著雪花漫天飛舞,天陰沉沉的,沒有半點收晴回暖的跡象,冰天雪地的潭州土地與城牆上已經結滿了殷紅色的寒冰,也堆滿了斷折的刀槍、箭鏃和被凍成冰塊一般的屍體,有支離破碎的,有內臟拖出許遠的,也有生生被凍死的,那都是宋蒙兩軍連續三天鏖戰後留下的痕跡。百年難得一遇的大雪,彷彿就是上天不忍看到這殘酷戰場,想用冰雪將這修羅地獄完全覆蓋一般。
三天的慘烈戰鬥和罕見的嚴寒讓攻守雙方都蒙受了巨大損失,潭州士兵百姓戰死人數超過四千,不過潭州軍民有城牆抵禦寒風,加上木材準備充足,除了不可避免的凍傷外,凍斃的情況倒比較少見;蒙古軍就不同了,三天裡損失的一萬多軍隊中,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倒在這百年不遇的嚴寒中,尤其是來自酷熱地帶的雲南少數民族軍隊,更是在嚴寒中完全喪失戰鬥力。如果讓軍隊抵禦嚴寒,已經成了兀良哈臺和王鶚等蒙古高官最為頭疼的問題。
十一月十六的晚上,結束了第三天的戰鬥後,遭遇潭州軍民頑強抵抗的蒙古軍又一次空手回營,剛進大營,兀良哈臺就接到雲南軍隊又被凍死三十餘人的報告,兀良哈臺不由大為皺眉,“這鬼天氣,為什麼偏偏在今年這麼冷?簡直和北方沒什麼兩樣了。如果這雪再不停的話,咱們地雲南軍隊只怕還得凍死凍傷更多。”
“元帥,看這天色,這嚴寒恐怕還得持續很長一段時間啊。”王鶚看看灰濛濛的天空,嘆著氣說道。兀良哈臺也是看了一眼天空,低下頭長嘆一聲抬步回帳,並命令道:“通知所有千夫長及以上將領。叫他們全部到中軍大帳中議事。”蒙古軍紀最嚴,命令下達後。兀良哈臺剛回到大帳中在炭火旁坐定,兀良哈臺軍中所有千夫長及以上級別的將領便集中到大帳,在兩旁站定。
“今天的攻城戰結果大家都知道了,我們又一次被潭州的宋人擋住,四王爺限定我們攻破潭州時間的也只剩下四天了。”兀良哈臺說了一段簡短的開場白,然後毫不客氣地說道:“本帥就不明白了,你們這些草原上的健兒平時裡個個自誇英雄好漢。可是到了潭州城下,怎麼都成了縮頭烏龜了?你們自己說說,你們是不是縮頭烏龜?”
“不是!”蒙古眾將一起面上變色,瘋狂地吼叫起來。兀良哈臺又喝道:“既然你們不是縮頭烏龜,那你們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攻破潭州?”
蒙古眾將啞口無言,過了片刻後,一個千夫長才小聲說道:“潭州的守軍太頑強了,那些南蠻子好象根本不怕死一樣。臨死都要砍我們一刀,我們幾次攻上城牆,都被他們趕了下來。”有人到了頭,其他幾個千夫長也低聲附和起來,“南蠻子佔著地利,守城花樣又多——用火箭燒我們的雲臺。用油櫃燒我們的雲梯,砸火油瓶燒衝車,還集中投石機和我們的投石車對砸,這幾天我們的攻城武器基本上都損毀得差不多了。”“還有天氣,實在太冷了,很多士兵都被凍傷,嚴重影響士氣和戰鬥力。”
“這些是原因,但也不是原因。”兀良哈臺拿起火箸,將炭火撥得更旺一些,讓大帳裡被凍得臉色發青的蒙古眾將也能分享到炭火地溫暖。緩緩說道:“在蒙古大草原上。冬天的氣候之寒冷,比這裡有過之無不及。在我們以前經歷的攻城戰中。守軍也用過千奇百怪的手段破解我們的攻城戰術。可我們以前為什麼能忍受寒冷?以前為什麼能在各種不利條件下攻城成功?為什麼到了潭州就不行呢?”
蒙古眾將的叫苦聲頓時平靜下去,又一次啞口無言,惟有兀良哈臺的兒子阿術抬起頭,朗聲說道:“父帥,依孩兒看來,我軍連續三天沒能攻下潭州,除了守軍頑強與守將指揮出色外,更多的原因在於我們自己——我們地將軍墮落了,開始貪生怕死了!”
“說出道理,拿出證據,否則那怕你是我兒子,我也要治你汙衊同僚和惑亂軍心的罪。”兀良哈臺平靜的說道。阿術毫無懼色,大聲說道:“以往攻城,我軍上到千夫長、甚至萬夫長,下到百夫長和十夫長,無不是奮勇當先,衝在最前面,激勵士卒勇敢殺敵。可是現在呢,我們的將軍開始學會享受了,沒有了以前那種悍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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