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濁的燈罩弄得暗淡不堪的搖曳的燈光現在被另一種穩定,明亮而又柔和的新光所取代了。這種燈光如果在屋內點著,在窗外看來很是穩定而絲毫不搖動……。在以前曾經有很多人說過在屋內點用這種燈光是不可能的,但結果卻恰巧相反。愛迪生的諾言證實了,而他的電燈也終於成功了。“
次日,《紐約時報》報道說:
“直到大約7點鐘,天色變暗之後,電燈才真正顯示出它的威力——既明亮又穩定。編輯室裡的27盞電燈和會計室的25盞電燈雖使這裡光明如晝,但卻並不刺眼。在這種燈下,坐上幾個小時也感覺不出它是人造光——它的光線柔和、舒適,既無跳躍的火花,又沒有令人頭痛的熱浪。在電燈下工作似乎像白天一樣。”
在電燈問世的第一天下午,只有幾個小小的故障。一處的保險絲斷了。愛迪生親自調查。他鑽進一個地溝口,一位記者在那裡發現了他,只見他蓬頭垢面,外衣也脫去了。白色的禮帽上沾滿了油泥。
他向來訪記者說道:“在今天下午我開動那機器時心中並不是完全沒有恐懼的,我猜想一定會有一些新的現象發生,也許會影響電燈的工作;但是結果卻完全成功了。我們現在只動用一架機器,它能夠供給800盞電燈的亮光。我們有6架發動機,在今年年底前就都能陸續的工作了。
“我們現在的電燈求過於供,由於人手的缺少,不能大量的鋪設電線。因此我們不得不訓練出一批工作人員來。現在這裡只有一個熟練的工程師。有一天,一個來自戈克街工廠的工人無意中把一個油罐放在兩根電線中間,一秒鐘後那油罐突然熔化去了,裡面的油也立刻溶了出來,把他嚇得跳了起來。另外有一個工人在富爾頓街工作時,突然他的一隻旋鑿燒了起來。他驚惶得手足無措,急忙地趕到電廠來詢問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愛迪生把許多裝有電燈的箱子指給別人看。在每隻箱子上都裝有3盞電燈,兩邊是紅的,中間的一盞是藍的。在每隻箱子上另又附了幾隻鈴,鈴響時,藍燈或是紅燈也同時亮了。
在紅藍燈都不亮時,匯流排上的電壓相當於16支燭光。當左邊的紅燈亮時,電壓就超過此數。藍燈亮時,電壓相當於15支燭光。而在右邊的紅燈亮時,就說明電壓抵不到15支燭光了。
旁邊的一隻凳上坐著一個年青的工人,手攀著一個轉盤。鈴聲響了而紅藍燈點亮時,他就調整轉盤一直等鈴聲停止燈光熄滅了才止。
珍珠街電站供電的第二天,愛迪生訪問使用者,探詢電燈系統的效果如何。其中一位顧客叫科爾布,愛迪生問他是否喜歡電燈。他回答說,這種新燈什麼都好,就是不能點雪茄。愛迪生什麼也沒說,3天后,他又來到這位使用者家裡,送給他一隻電動打火機。
珍珠街發電廠運轉幾天後,愛迪生又取得了另一項記錄。這就是第一座水電廠。它用福克斯河水為動力,推動安裝在威斯康星州阿普爾頓的發電機,供給附近200至300只電燈用電。但人們長期以來認為,它是在珍珠街電廠運轉之前,而不是在其後建成的,它是胡佛水壩、大古力水壩、邦維爾水壩等將為美國提供數百萬千瓦電力的巨型電站的前身。
珍珠街電站的建成,使得那些曾經批評過愛迪生的人最後終於沉默下來。不過,電力生產依然處在原始狀態,常常發生預想不到的事故。為了應付緊急情況,有時要使些簡陋但尚且可行的手段。在公眾之中,還存在著某種對電的畏懼心理。約翰遜在倫敦曾把兩架“大象”發電機並聯起來,結果很是成功。愛迪生相信他在紐約也能做到這一點。但是,他在安裝發電機的初期試驗中,發生了連愛迪生本人也不曾料到的事。愛迪生回憶說:“一臺發動機開動以後,我又發動起另一臺,把它們並聯起來。這下發生了自亞當出世以來最滑稽的場面。頭一臺發動機突然停下,後一臺則達到每分鐘上千轉的速度;接著,它們就調換過來,頭一臺猛然起動,後一臺又停了下來。問題出在調速器上。當故障發生時,站在機器旁的人們撒腿就跑,我猜其中有幾個人至少一口氣跑了一、兩個街區。我抓住一臺機器的制動器,另外一個唯一保持鎮靜的人——E。H。約翰遜——抓住了另一臺機器的手閘,我們把機器關閉了。”
有一個工人說道:“我們不知道究竟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那兩隻‘大象’怒咆著,從重濁的軋軋聲一變而為可怕的尖叫聲,室中全充滿了火花和各種顏色的火焰。這簡直好像一個魔窟的大門突然地洞開了。”
愛迪生憑經驗斷定,事故發生的原因是,一臺機器的調速器受制於另一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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