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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已經空空見底,平均每人喝了六瓶了。我感覺頭開始暈,有點找不到方向了。
我有點喝不下去了。我說。
我也覺得暈。孫建國說。
哎呀——你怎麼了,來到我家不給我面子是吧?!洪傳臉眼俱紅,正等同於伊戈爾·斯特拉文斯基的《FIREBIRD》,打著酒嗝說。
不是啊,感覺昏了。唐檢說。
這樣吧,出去走走再喝。馮超說。
我們幾個人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在洪傳家外面轉了一圈。上了趟廁所。
回來後我們繼續喝,一直喝到不省人事。
我睜開眼時頭疼得要命,那種疼痛似乎要將我置於死地,不停地毆打著我的大腦。我環視了下四周——這是洪傳的房間。其他幾個人睡得和躺在棺材裡的人沒什麼兩樣,唯一的區別是還能隱約的聽見鼾聲。
世界盃“中巴”之戰的那天晚上,我去找張雯,希望放學和她一起走。畢竟沒有幾天了,我就要“滾蛋”了。我希望能和張雯多處幾日,別管怎麼樣這是我這輩子的第一份感情,哪怕我畢業後我們就各分東西,我也覺得“死而無撼”了。
張雯見到我後說:你來了啊?!
晚上一起走吧。我說。
到時候再說吧,你上三節晚自習吧?
是啊。
到時候我要是不走的話就去找你啊!
好。
到了晚上我欲眼望穿,都快變成“蝸牛”那雙眼睛了,張雯還是沒來。放學後,我去找張雯,結果看到像是幾百年前遭遇“黑死病”的歐洲——張雯的教室早已人去樓空,漆黑一片。
我失望不堪。失望的情緒像“彈力球”一樣始終靜止不下來。
回到教室後,我找到徐超,搭上徐超的腳踏車一起回家。
四天後晚自習,也是我初中生涯的最後一個晚自習我又提前來到張雯教室和她說,晚上我們一起走吧。張雯答應了。我開心不已。
第二節晚自習結束後張雯來找我,對我說,今天不能等你了,我必須早點回家,遲了爸媽要數落我的。
之前的開心勁還在意尤纏綿,張雯的幾句話讓這開心瞬間宣佈破產,這開心傾家蕩產得變成了孤魂野鬼散落荒野……
我說,好,你回去吧。天知道我說這幾字時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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