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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哥,小弟自罰三杯,以謝之前之罪。唐檢拿起欲飲,我急忙起身攔下。
兄弟,都過去了。之前的那次我也是氣昏了頭腦,也並不是你一個人錯。我們把它忘記好吧,就當是做了一場夢,以後誰都不要再提起了,好嗎?我嘬了口煙說。
是啊、是啊,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免得破壞氣氛。他們說。
唐檢臉上終於露出了半年前的笑容,看到這笑容,我立即被傳染,臉上不自然的盪漾起同唐檢一樣的笑容。
好!不提了、不提了。來,喝酒,聊別的!唐檢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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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邊喝邊聊。
你們倆準備考哪裡?洪傳問馮超和孫建國。
沒想好,走一步算一步,考幾分是幾分。馮超說。
我啊,四中、五中甚至六中的料。孫建國自嘲道。
咱朔哥那就不用問了。馮超摁滅手裡的菸頭說。
確實,我們幾個最有牛逼的人物非他莫數。唐檢道。
可不是,架也打、戀愛也談、混也混過、學習還這照樣好——奇才,重點班的苗子,學校的希望啊。洪傳誇道。
我被他們幾個天花亂墜的恭維之詞恭維的天花亂墜。一半心裡的歡喜就像冬天裡窗子上冰成的“窗花”一樣一個比一個開的堅硬和龐大;同時另一半的心裡也就像寒冷過去之後那些“窗花”逐漸的被溫暖的天氣融化一樣,一個比一個不想退去。這是因為我現在成績已經不能和上兩年同日而語了,而且前兩年的成績見到今年的成績就會投來強烈鄙視的眼神,唾罵著今年的成績,同是出自一個人的大腦卻沒有到達同樣的高度;甚至直接不屑於看今年的成績,更不要說打個招呼了,好比一塊七分熟的牛肉和一塊三分熟的牛肉在鍋灶旁邊遇到一樣,誰都不會理誰,因為它們根本就“不熟”。
你們把我舉得太高了!我說。
謙虛了吧。洪傳說,其他三人跟著應和。
真的,不騙你們。我說。
你要是不敢當這樣的高度的話,我們一個個就好象是四川盆地了。唐檢說。
眾人呵呵一笑。
還四川盆地呢,我都進了地幔了。洪傳說。
我進了熔岩層了。馮超說。
我早在地核裡被燙死了。孫建國說。
那——照你們說的,就跟我站在了“珠鋒”上似的。我說。
那還有假?!就算沒站上面也是遲早的事。洪傳說。
不一會,一紮啤酒空了。洪傳又從桌子下面拎了一紮上來。
來——喝!不醉不歸!洪傳說。
眾人響應說:好!
你們兩個怎麼也跑出來了啊?我問馮超和孫建國。
一是不想考,二就是為了大哥你啊。孫建國說。
那我不是把你們害了。
哪裡啊,說這話見外了啊。多長時間沒聚了,今天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就考他媽中考了只要朔哥一句“不考了,喝酒!”,我們也絕對書包一扔,過來喝酒。馮超說。
承蒙兄弟們看得起啊!來,我敬大家一杯。我舉起酒杯共邀他們。
放下酒杯後,我說:我考上了重點咱們再來一次,喝到死。
好,看來我們肯定是死了。你這是十拿九穩的事啊。唐檢說。
對了,唐檢,你和湯敏怎麼就分了啊?我問唐檢。
還提過去的事啊。孫建國點了根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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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張雯無關,說一下也無妨,反正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洪傳說。
這個——簡單說就是感覺不合適。唐檢說。
詳細點的呢?馮超問。
詳細點?——湯敏對我不滿,我對她有意見。尤其在上次長跑比賽之後,我們之間的衝突次數越來越多,矛盾越來約尖銳,後來索性誰也不理誰,進入冷戰階段。再後來,見了面直接連招呼都不打。完了我覺得這樣拖著有沒意思,一封信寫過去:分手吧!湯敏回了一個字:好!就這樣。說完,唐檢雙手一攤,然後抽出一根菸點上。神情憂鬱。
想開點啊,記得以前我曾經開導過你關於愛情。我說。
我也記得。放心,我想的很開,不就是個B嗎,地球上多的是。唐檢露出牙齒,一臉燦爛的說。彷彿看到了他嘴裡的那個字遍佈大地。
眾人哈哈大笑,紛紛說:沒錯,也就是這麼回事!
不知不覺中,三紮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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