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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願多看自己一會兒。
女人會撒嬌是她們可愛的地方,也是她們的魅力所在,更在有甚時候是她們的殺手鐧。在很多男人看來不會撒嬌的女人就像不能生育的女人一樣,同樣是一個不健全的女人。她們的存在對這個社會已經不能再有任何的推動作用,社會因為有了這樣的女人而木納呆滯,失去了鮮活的生機。男人的世界因為有了這樣一個女人而一天到晚死氣沉沉,精神恍惚,工作做事沒有任何的活力,失去了所有的熱情。這樣一來,作為社會主體的男人都不能創造價值了,這個社會還怎麼存在下去?
所以,社會和男人都需要會撒嬌的女人。
沒有男人會討厭一個對他嬌嬌嗲嗲的女人,只要那個女人五官端正身材周正。
翟紅就是會撒嬌的女人。不過我覺得用“女人”這個詞來稱呼她好象有點不妥,那個時候她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
一切與美好想象有牽連的畫面和幻想在看到翟紅之後都會被她的言行舉止打的潰不成軍,落花流水,慘不忍睹。翟紅是一切美好事物的扼殺者,這一點比撒旦還恐怖。只可惜撒旦比她早出生了百千年,耶和華也不會對她有什麼懲處之心,還輪不到她成為《失樂園》的主角。
翟紅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嗓門大,這也是她能成為我們體育委員的重要原因。當時衡量一個體育委員優秀與否的重要標準就是嗓門的大小,嗓門大了有利於發號施令,這樣也減少了體育老師的辛苦程度。嗓門大的好處是站在空曠的操場上不用吹哨,只要翟紅嗓子一開,哪怕你是躲在操場盡頭角落的那個廁所的那個角落裡,也會聽見鴻如鐘鼓般的聲音:集——合——了!此時不管是誰不管你在幹什麼都要以最快的速度衝到翟紅所在的地方,哪怕你小便正行大便未盡都要擦乾屁門提著褲子跑向翟紅,以她高舉的右手為基準向她看齊排成四隊。稍有怠慢她就會以體育老師的口吻對你訓話,你可以不聽,你也可以反嘴。但是你做不到和體育老師對打,也就是說如果她說的話你不聽,她就要告訴體育老師,她告訴體育老師不要緊,關鍵是她會添油加醋,她的添油加醋會讓體育老師聽了比你罵他“我操你全家雌性動物”還讓他難受,這個時候的體育老師衝過來,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可想而知。如此一來,我們在上體育課的時候對翟紅就會必恭必敬恭維有佳,誰也不敢出言不遜,更不想節外生枝。過了體育課,我們便想怎麼罵就怎麼罵,罵的翟紅全家雞飛狗跳人自殺都行,只要你不讓她聽到。翟紅聽到了便會告訴班主任,依舊是要添油加醋的,後果不敢設想。罵她又不能讓她聽到就像想上她又不知從何上起一樣無奈一樣痛苦。但是我想這又很不現實,誰會想透過和一個相貌抽象體態臃腫的女人上床來發洩自己的不滿呢。其實打翟紅也不是未嘗不可,不過話又說回來,以她當時的體魄和以我們這群男生當時的體魄打是沒問題的,但打起來誰吃虧是個問題。
翟紅是我上學上體育課以來的第一個女性體育委員。用翟紅的話說,我要成為XX中學最優秀的體育委員。在翟紅說完這句話以後的時間裡,她都腳踏實地的認真工作,負責做事,上對的起體育老師,下對得起同學們,中間對得起她義薄雲天的良心。上課前翟紅會把本節課要用的體育器材都借來並擺放整齊只待使用,下課後她會把這些玩意丁點不差的完壁歸趙,上課時還要事必躬親的以身作則。我們為之讚歎——是個榜樣。
年終翟紅也許是因為這個被評為優秀三好學生和體育委員模範標兵。那個時候翟紅笑了,笑的很燦爛,笑的很開心,笑的很盡興,笑的很如意。但翟紅卻不知道我們看著她展現給我們的笑容心裡是什麼樣的反應——就好比正吃著一碗夏天隔了夜的涼皮,強忍著餿味侵蝕的痛苦吞嚥下去,不再設想後果。那是我見過最噁心的笑容,我敢保證。
到這裡我依然沒有對翟紅的容貌作出任何的描寫,我相信大家也是期待已久,不過為了不讓大家失望,我還是不做描述的好。如果大家真的感興趣,實在沒辦法,我只能告訴讀者,她長的很醜。如果讓我概括的話,我只能說:她長的很驚險!如果讓我做個比喻的話,我只能說:她的臉像是車禍的現場!拿到網路裡的話,我相信和她進行影片聊天的人都會說:麻煩你把畫素的解析度調得低一點好嗎?!比起盧娜來,翟紅的長相更能讓人提神!有一點我需要交代一下,算是忠告吧,那就是——如果讀者哪天真的遇見鬼了,請高聲呼叫翟紅的名字,我相信那鬼不死也會跪在地上向你求饒。
簡單的一個“醜”字相信很多人都能理解,再加上前面一個副詞“很”的修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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