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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含義就更不言而喻。何為“醜”,打網球的大小威廉姆斯長得怎麼樣,看過的都知道吧,好,就算有人沒看見過,那在網上久負盛名的“芙蓉姐姐”呢,如果有人說她們那不叫“醜”,那麼在這裡我也只能說翟紅是個美女。我也必須接受這樣一個事實:我和大家的審美觀確實不在同一水平。
其他同學則是與我連面都不熟的時候就離我而去,甚至在我腦海的記憶裡這幾個人還不曾出現過。有時候在班級裡看到了我居然還會問同桌,這人誰啊?跑我們班幹什麼。吳昕回答,我們班同學啊。我盯著那人詫異了半天說,哦——,叫什麼啊?吳昕說出了一個我記都沒時間記也沒心情記的名字,我又是一聲,哦——。從此,這個人杳無音訊。我只能說,這很不幸。
(3)第二章 張雯的再一次迴歸(9)
翟紅走的時候眼睛哭得腫得厲害,顏色等同於她名字中的一個“紅”字。大家為她的眼淚而動容。其實那個時候同學們都誤解了,以為是翟紅雖然和大家只相處了僅僅兩個月不到便和大家結下了深深的情誼,是捨不得大家才如此傷心的。但是,真實的情況是,翟紅不願意去普通班那樣的環境中學習。翟紅說,那群人都是不正視學習的人,我不想和他們同流合汙。說完翟紅用她那可以發生折射的眼睛環視了一下眾同學,同學們瞬間回到自己的座位說,我覺得你去他們班可以給他們做個正視學習的典範。翟紅瞬間笑了合不上嘴,說,真的啊。眾人點頭,翟紅開心不已的一隻手拎著凳子,一隻手託著課桌在眾人的驚呀中走出教室。一直到畢業,我們都再沒見到翟紅的迴歸,這讓大家一顆一直提心吊膽的心終於在畢業的那天放鬆了下來。
這天放學,我和張雯走在回家的路上,張雯突然把臉側過來對我說,我想起來一件事?我說,什麼事兒。張雯說,我記得“十·一”我們出去的時候回來時我睡著了。我說,對啊,怎麼了。說完,我做好了迎接張雯大笑的準備,因為我感覺到張雯儲存在大腦裡的資訊終於將我多日前講的那個笑話呈現給張雯了。但是張雯並沒笑,這讓我準備好了的心撲了個空,摔在地上,倒地姿勢醜陋不堪。張雯說,我記得你給我講了一個笑話。這時,我摔在地上正四仰八叉的心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的站了起來,靜靜等待張雯的笑聲。沒想到張雯對我說,你講的是什麼笑話啊,再給我講一遍吧。我一愣,心再次瞬間倒下,沒有了姿態可言,將原來鐵定了的準備馬上消磁,同時遮蔽掉所有期待張雯笑聲的心裡電波。她怎麼這麼纏人啊,弄了半天還不是想起那個笑話來了的——是要我再給她講一遍。可這個時候你讓我怎麼講,都過去那麼些天了,早就不知道忘到哪裡去了,說不定和穢物一起排洩出去了呢。我躊躇的張望了一下四周說,我——,改天吧。張雯溫怒地說,不,不行,我現在就要聽,你講嘛。我尷尬的撓了撓後腦說,我——想想啊。張雯說,給你五秒鐘的時間。我說,你說話都佔去了三秒了啊。張雯說,你快想啊,快點,快點……說真的,我實在是想不起來,看見張雯這樣,也只能隨便講,我隨口說了一個,大灰狼說:我要吃了你——你猜,怎麼了?張雯望望我搖搖頭。我說,結果大灰狼就把小羊吃了。張雯叫了起來,你講的什麼啊,一點都不好笑,不行,重講一個。我看著張雯此時看似生氣的樣子可愛之極,對她說,看著路,好好騎腳踏車,我想起來就給你講啊。張雯說,不要,我要你現在就講。我想了一會又講了一個,我說,火柴棍突然覺得頭很癢,就伸手撓,撓著撓著就把自己燒死了……張雯立即重複她剛才的話說,一點都不好笑。我說,我想不起來了。張雯用命令的語氣說,我以你未來妻子的身份命令你想,你現在就想。我無奈的說,我再想想啊——想起來了一個,你聽著啊,有一天小強問他爸爸說,爸爸,我是不是傻孩子啊?他爸爸說:傻孩子,你怎麼會是傻孩子呢?這回張雯咯咯笑了起來,停止後,她說,我聽過這個。我問張雯,那你幹嗎要笑啊。張雯說,看你辛苦半天了,笑一下以示鼓勵。我說,哦。張雯說,再給你一次機會,再講一個。我說,快到家了,時間來不及了。張雯說,不行,我們走慢點,你再給我講一個。我心想,你今天怎麼回事啊,想聽笑話我改天給你買一個《笑話大全》送你,有時間就翻著看吧,有必要折磨我讓我絞盡腦汁的思去想來的給你講嗎。我說,好吧,最後一個啊。張雯點點頭。我說,一個盲人乞丐戴著墨鏡在街上行乞。一個醉漢走過來,覺得他可憐,就扔了一百元給他。走了一段路,醉漢一回頭,恰好看見那個盲人正對著太陽分辨那張百元大抄的真假。醉漢過來一把奪回錢對乞丐罵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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