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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學習方法是十分廣泛的和有條理的。他要求他的母親給他一套完整的年鑑。這些都是從英國的政治年鑑以及世界各國的新聞彙集而成。他仔細地閱讀,作了筆記,逐步掌握了年鑑所包括的豐富的事實和資料。當他閱讀國會辯論的重大問題的摘要前,他常常仔細地勾畫出對這一特定事件的個人看法。然後把自己的觀點和分析同當時與會者的觀點和分析進行比較。
他也要求他的母親寄給他一些英國語言方面的偉大的散文家的著作,特別是歷史學家麥考利和吉本的作品。在熱得使人手腳起泡的印度的下午,邱吉爾的同事們正在睡午覺時,他卻全神貫注幹這些書中的詞句和韻律。
不久,他就著手向倫敦的一家報紙發回有關戰爭的報道。
對於一個年輕軍官來說,這是一個打破常規的作法,他的許多同事和大部分長官不贊成這件事。當他的關於西北邊遠邦戰鬥的報道出版成冊時,有人用譏諷的口吻建議說,書的名字應該是“一箇中尉給將軍們的須知”。這種譏諷伴隨了他一生,可是他從不介意。
邱吉爾從來不願遵循常規,認為這樣會束縛他的個性。他對那些依靠限制他人的創造性來保住自己地位的人們來說毫無用處。他被那種把生活減少到最低值的愛事事計較的官僚思想氣得發狂。他藐視下級官員們那種思想界限森嚴,禁止任何人超越一步的心理狀態。吉普林稱他們為“小人物”,並說,那些看來“太渺小而不值得愛、也不值得恨”的人們會“拖垮這個國家”!當邱吉爾反對“小人物”的循規蹈矩時,他竟然常常高聲背誦吉普林的這首詩。
美國最近的幾十年中,這個老問題給我們增添了新的麻煩。在我們膨脹起來的官僚政治中,許多刻板的毫無生氣的小人物只關心保住自己的工作,另外也有許多人為了爭取自由主義的原因而在政治上很活躍。因此,要使官僚機構行動起來,總是十分困難的事。現在要讓一個保守的內閣部長,代理機構的董事,甚至是總統促使在政治上持不同意見的官僚機構在某些問題上能夠行動起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為了某件他想做的事直接去找最高領導而不把時間浪費在那些不敢越出常規做出決定的下級官員身上,邱吉爾為此激怒了許多人。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倫敦流傳的有關克萊門斯、勞埃德,喬治和邱吉爾的故事說,這三個人去世後,一個接一個地來到了珍珠門外。克萊門斯首先到達,敲門要求進去。聖波得走出來要求克萊門斯說明自己的身分,以便查閱他的履歷,給他作出永恆的獎賞。勞埃德·喬治也一樣。最後邱吉爾到達,他也敲了門,聖彼得開啟了門,要邱吉爾說明身分,以便查閱他的履歷和讓他知道自己的永恆的獎賞。邱吉爾回答說:“你究竟是什麼人?叫上帝來。”
邱吉爾在印度任職期間,利用了他本人和他母親在社交中所能利用的各種影響說服了基欽諾勳爵,允許邱吉爾隨同英軍追趕在蘇丹境內的伊斯蘭教托缽僧們。這樣,他就作為一名隨軍記者參加了在烏姆杜爾曼戰鬥中的歷史上最後一次騎兵衝鋒。
1899年邱吉爾離開了軍隊,參加了曼徹斯特的奧爾德姆區的議員竟血—正是他父親所代表的地區。他被擊敗了。這次失敗是一次打擊。在政治上第一次失利後,他寫道,他覺得“這種洩氣的感覺就象喝了半瓶一宿未蓋瓶塞的香擯酒或是蘇打水。”然而,他畢竟年輕,新的冒險很快又向他招手。
作為一名戰地記者,他前往南部非洲報道布林戰爭。他到達兩週後,在英勇保衛被布林人襲擊的一列火車的戰鬥中,他被俘,成為一名戰俘。他從布林的看守那裡逃走了,他們出價二十五英鎊懸賞他——無論是死的還是活的。幾年後,他在自己的書房裡將懸賞他的告示配上鏡框掛了起來,並對來訪者講述:“這是我的全部價格?二十五鎊嗎?”
當他還在非洲的時候,他以前寫的一部傳奇式的冒險小說在紐約和倫敦出版;三個月後,他的關於布林戰爭和他在戰爭中的功績一書出版,公眾給予好評,銷路很好。
兩個月後,當他回到英國的時候,他已成了一位民族英雄。
十六個選區要求他給予他們這個榮譽:作為他們的代表,參加議會競選然而他再次選擇了奧爾德姆區,並且當選了。
溫斯頓·邱吉爾對下院的喜愛在世界上是罕見的。從最深刻的意義上講,自1901年他第一次獲得這個席位起,下院就是他精神之家。透過他父親的家族和他自己的傳奇式的歷史,他把自己看作是下院及其傳統的活生生的一部分。凡是讀到他關於決心重建議會大廈的演講時,令人感到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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