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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除去,那種香而不膩、入口即化的感覺,能讓人不忍停口。
“味道不錯。”崔敬很誠意給了一箇中肯的評價。
崔刺史看著那盤醋拌藕片就覺得挺有意思,也挾了一塊放到口塊,一咬,鮮脆多汁,爽口不膩,連渣都沒有,不由又連吃了幾塊,頓覺胃口大開。
“好,沒想到這藕還有這樣的吃法,又鮮又脆,讓人感到食慾大震,有意思,有意思。”
“嗯,這什錦色拉不錯”
“鴨掌也別有一番滋味。”
崔氏叔侄一邊贊一邊吃,那冷盤造形優美、顏色鮮豔、脆爽而不膩口,越吃越好吃,兩人好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只是過了一會,那四個冷盤己經少了大半。
“那個,尚書大人,要不要來點美酒送菜呢?”劉旁口瞪口呆看了一會,忍不住說道。
好像只吃菜,這樣不太好吧,這菜是涼的,吃多了,對腸胃不是很好。
崔敬楞了一下,看著一旁還抱著酒的劉遠,再看看面前空了大半盤子,這才感到自己的吃相有點雷人,大失儀態,真是千年道行一朝喪,好像自己沒見過世面,沒吃過好東西一般,自己堂堂一部之尚書,讓一個小商人笑話了。
都怪這東西太美味了,一吃就停不了口。
“咳~~”崔敬乾咳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剛巧有點餓了~~”
劉遠連忙說:“不,不,是我準備不周,份量不足,幾筷就見底。”
這話說得有水平,崔氏叔侄的臉色一下子平緩了很多,崔刺史笑著說:“事出突然,也無須過多準備,也就吃個便飯而己,不必過份自責了,對了,你手上這天府香,有什麼特別之處?”
很巧妙地把這個話題轉移了。
劉遠笑著說:“天府香,剛烈有餘但柔順不足,有點嗆,我加了幾樣雜糧中和了一下它的口感和層次,再埋到桂下樹下,來,尚書大人、刺史大人,來嘗一下。”
說完,劉遠解開上面的封布,一拍開封泥,一股怡人、奇特地酒香一下子把從罈子裡衝出來,直撲崔氏叔侄的鼻腔,那是一種很吸引、很柔和的酒香,一下子就把兩人肚子裡的酒蟲都給勾了起來。
光是這酒的香味,就相當不俗。
崔尚書的口水差點就流了出來,雙眼盯著那罈子不放,看動作,好像想把它搶過來一樣。
劉遠也不弔二人的胃口,不用奴婢,親自替兩人各倒了一小杯。崔刺史看到,那酒的顏色好像山上的泉水那樣清澈,經過杯子的碰撞,廳裡的酒香更濃了,一旁的崔敬鼻翼動了動,好像拼命吸空氣中的酒香一樣。
倒完後,劉遠也不說話,只是對兩人做了一個“請”姿勢。
崔敬有點急不及待地拿起那酒杯,輕輕放在鼻了聞一下,酒香怡人。那種奇特的芬芳,好像讓人聞到都陶醉了一下,光是聞就是一種享受,聞了一下,輕輕放在唇邊。小抹了一口。
“嗯?”
崔敬的眉頭一皺,臉色一變。那白淨的臉升起一絲紅暈。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看了一眼杯中之物,把杯子一往嘴邊一送,一仰頭,一口就把酒給幹了,接著閉上眼。腦袋輕輕晃了晃,好像還回味那酒的味道。
“好!”一旁的崔刺史對劉遠伸出大指指讚道:“這酒好,這是我喝過最好的酒了,入口柔。一線喉,酒勁綿綿悠長、後勁十足,喝了讓人平添一種豪邁之感,口感豐富、酒味獨特,雖說和天府香有點相似,可是又遠遠優於天府香,不錯,不錯,真不錯。”
崔刺史一共用了三個“不錯”來讚美劉遠這酒。
“喝了這酒,感到平日所喝的酒都像白開水了,沒想到,小小的一個揚州,還有如此佳釀。”崔敬盯著崔刺史,有點不滿地說:“有這等好酒,也不懂得孝敬一下你三叔,真是白疼你了。”
還說尊敬自己,明知自喜歡喝酒,也不送差人送上幾壇,崔敬一下子有點不爽了。
“三叔,冤枉啊”崔刺史差點想給他跪下了:“那天府香,我己差不往老家送了一馬車,這酒雖說有天府香很像,但是在顏色、口感、味道方面又略有差別,老實說,我還真是第一次品嚐呢。”
崔刺史說完,白了劉遠一眼,好像在埋怨劉遠為啥有這麼好的酒不早點上貢給自己,害得自己被罵。
“尚書大人,這不關刺史大人的事,這是剛剛才研究成果的,刺史大人說得沒錯,他也是第一次吃這種酒。”劉遠連忙幫崔刺史開脫道。
崔刺史也連忙站起來,一臉認真地說:“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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