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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智,也道:“見面當真不凡,童樞密得遇良將,實在可喜可賀。”
“哈哈,高太尉此言差矣,哪裡是童某得遇良將,實乃我大宋又出良人。”童貫笑道。
兩人相視淺笑兩聲,並不顯得多麼親密。
忽然高俅回身又問:“鄭將軍可來過東京?”
鄭智聽得一驚,心中發顫,再看高俅目光,雖然是笑,卻是帶有精光。
童貫看了看高俅,倒是不知高俅為什麼有此一問,又看了看鄭智。
鄭智看了一眼童貫,連忙面對高俅回答道:“回稟太尉,頭前倒是來過一次。”
“哦?鄭將軍什麼時候來的東京?”高俅臉上笑意不減,目光中的精光更甚。
鄭智心中已然驚駭,高俅有此問,顯然不是問著好玩的,自己做過的事情,鄭智自己也是知道,此時只得拼命安撫自己情緒,不能露了破綻,
“回太尉,兩年前來的。”鄭智一副心平氣和道。
高俅坐直一下身形,更把臉面往後扭了扭,笑意還在,卻是精光已藏,再問:“那礬樓所傳的鄭觀汐是不是鄭將軍?”
“正是末將,些許小名,能入太尉耳目,末將倍感榮幸。”鄭智努力擠出一點笑意回道。
童貫聽得高俅幾問,見這氣氛似有不對,開口道:“太尉,這鄭智頭兩年倒是來過東京走商,如今在汴梁城中,倒是有一物是這鄭智的營生,太尉不妨猜猜。”
高俅笑得春風和煦,問道:“童樞密直言就是,這事叫我如何去猜。”
“哈哈。。。名貫東京的渭州酒,便是鄭智的營生,太尉若是喜歡,過些時日叫鄭智與你送去一些,也免得街面上難得買到。”童貫自然是要為鄭智再謀一份善緣。
“此事甚好,那便有勞鄭將軍了。”高俅回身去謝鄭智,
鄭智見得高俅再看自己的目光,又有一些不同尋常,心中已然波瀾起伏,忙回道:“多謝太尉抬舉。”
高俅已經回頭,只與童貫閒聊。
鄭智站在身後,腦中皆是那兩年前殺陸謙、殺衙內的事情。再仔細前後一想,心中更驚,此事看似天衣無縫,卻是破綻百出。
西北來東京的人雖然不少,卻也不多。還能有一身武藝的更是不多。高俅何等勢力,在西北的林沖看似藏得很深,卻也壓根就沒有去藏,西北能有幾個東京人?打聽起來又有多大困難。
最最大的破綻便是隨陸謙來截殺鄭智的京兆府好手,逃跑的不是一個兩個,哪裡查不到鄭智。
想到此處,再看面前這談笑自如的高太尉,鄭智後背已然涼透。千算萬算,就算錯在這時代流動人口太少,西北到東京人不多,東京到西北的人更不多,這渭州城裡的世代居民也不多。
鄭智已然忐忑不安,事情十有**已經洩露。雖然高俅並沒有什麼證據,但是這事情要什麼證據?
鄭智不禁多想,若不是正好連番大戰,只怕這高俅早已動手。
“童樞密,聽說這西軍之中,悍將無數,不妨與我介紹一二,還有這西北的戰事,也多說說,以後也好在官家面前有個話頭言語。”高俅語氣極為隨意,便是隨意問問。
童貫聽高俅此話,自然有了興致,這事情不就是自己的功勳,笑著開口:“要說良將,種家實在不凡,折家也是不錯,陣前悍將當屬鄭智無虞,記得那日在蔚茹河邊。。。”
高俅此問,在鄭智聽來,意義已然不同。
果不其然,童貫不久便說到察哥攻城一戰,慢慢說到魯達,又說到鄭智那遠房兄弟鄭衝,還有遠房的堂叔鄭進。
高俅聽到此處,笑著連連點頭,還稱讚叫好。
鄭智心中驚駭幾番,也知事無僥倖。再看高俅背影,眉頭皺了又松,鬆了又皺,眼中精光已然射出。(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七章 鄭智心中***
“童樞密果真英雄,城池已破,十萬火急,童樞密竟然不躲不避,直面生死,佩服佩服。”高俅聽得童貫前後說得動人心絃,自然開口去誇。
雖然聽得精彩,高俅內心卻是嗤之以鼻,實在不認為這個閹人能有這樣臨危不亂的魄力。勝了,說起自己來自然是勇勐果敢。興許當時,這童太監只怕嚇得兩股戰戰。
“太尉過獎,都是將士用命,我也就做些力所能及之事。當不得誇讚。”童貫故事裡面都是以自己視角來說,當然不自覺把自己提升到了一個高度。但是聽得誇讚,自然也要客氣。
此時站在後面的鄭智,哪裡還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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