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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競選中,他給人以溫和的中間派印象,是一個可靠的自由主義者,且沒有令人“津津樂道”的投票記錄。問鼎白宮後,奧巴馬會以何種形象示人呢?是新晉的新派民主黨?還是之前來自芝加哥的社群組織者——一個可靠的自由主義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要扮演雄辯有力的沃爾特?蒙代爾(WalterMondale,美國政治家,據稱是卡特當政時期最有實權的副總統。——譯者注),或是精於謀略的邁克爾?杜卡基斯(MichaelDukakis,1988年參加總統競選,最後敗給老布什。——譯者注),那他絕不會贏得這場勝利。他扮演的是一個更加務實的中間偏左的政治家,而非大社會的自由主義者,但他繼承了比爾?克林頓的傳統,堅信能夠用中間派那偶爾保守的文化思想追求進步的目標。從某種程式上來說,麥凱恩和佩林試圖用“社會主義者”的稱號來攻擊奧巴馬,這非但沒有挫傷他的氣勢,反而加重了選民對他們的信任。
如果奧巴馬未能在他所許諾的情人節前呈現出一個進步的“瓦爾哈拉殿堂”(北歐神話主神兼死亡之神奧丁接待英靈的殿堂。——譯者注),那些為他歡呼雀躍的自由主義者的理想恐怕就要破滅了。但里根的例子為奧巴馬的競選提供了一個不同的、更加接近的可能。由於奧巴馬在群眾中享有盛譽,這或許能使他成為一個罕見的政客——他可以僥倖做成一筆生意而不被視作出賣民意。里根的增稅計劃並沒有成為攻擊的目標,甚至都沒有引起人們過多的注意。奧巴馬很有可能成為新世紀的“特富龍”人(Teflon,美國杜邦公司對其研發的所有碳氫樹脂的總稱,由於其獨特優異的耐熱、耐低溫、自潤滑性及化學穩定效能等,而被稱為“拒腐蝕、永不粘的特富龍”。——譯者注)。
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奧巴馬深知華盛頓的遊戲規則,儘管他不屑一顧,但他對此瞭若指掌。事實上,他令每一個選舉中的預言都充滿懸疑,而且對政治、心理和歷史都有所研究。他深知,耐心已成為美國人身上少有的美德,而迷失方向又是如此地輕而易舉。他寫道:
“曾經有一些民主黨人士在###上衝到我面前叫喊說:‘我們正處在政治上最困難的時期,因為有一隻漸漸壯大的法西斯主義之手正在扼住我們的喉嚨。’這時,我會提起羅斯福政府對日裔美國人的拘押,約翰?亞當斯(John Adams)執政時期頒佈的《客籍法和鎮壓叛亂法》(Alien and Sedition Acts),或者盛行長達百年、歷經數十任政府的私刑,然後告誡大家要保持冷靜。”
在面對格蘭特公園的群眾時,奧巴馬承認未來任務的艱鉅性:“兩大戰爭、一個處於危險中的星球、本世紀最嚴重的經濟危機。” 他沒有鼓吹未來的希望,而是用他那種特有的嚴肅沉著的口吻,試圖對美國的政治採用一種十分新穎的方法:他(基本上)對我們如實以告——在前方等待著我們的將會是什麼。“前方的道路將很漫長,我們攀登的腳步會很艱辛。我們可能無法在一年甚至一個任期內實現這些目標,但我從未像今晚這樣滿懷希望,因為我們的目標終將實現。”緊接著他又回到現實中來,“我們會遭遇挫折,並且起步艱難。”同時,他又做出承諾——“我將會始終向你們坦陳我們所面臨的挑戰。”
為了安邦治國,奧巴馬需要具備他曾經呼籲的所有領袖的精神——羅斯福、肯尼迪、林肯,同時,他也需要通情達理的民眾。兩年前,在他競選總統的前夕,奧巴馬曾對美國人民說道:“我猜想他們正在盼望著一個足夠成熟的政治,這個政治能夠在理想與現實之間取得平衡,能分清什麼可以妥協、什麼不可以妥協,同時,也得承認自己的政治對手也可能有對的時候。”
現在他終於得到了將這一政治理想變成現實的機會。在大選前夕,奧巴馬從俄亥俄州的阿克倫城(Akron)返回芝加哥的家,途中他走進競選專機的隨行記者團,向各位記者致以感謝——尤其是那些從始至終一路同行的記者們。奧巴馬邊向專機前方點頭致意邊說:“大家要是看到故事是如何結尾的話,一定會非常開心。”
是的,當選總統先生,的確如此。
感悟成功(1)
2008年美國大選創下了多個第一,開啟了奧巴馬時代,一個我們一起親歷、目睹和承受的時代終將被後世所記起。
巴拉克?奧巴馬深知自己有一種天賦,他能夠讓那些才思敏捷、才華橫溢的人感到幫助他是明智之舉。就在 20 世紀 80 年代中期,當哈佛法學院捲入到“政治正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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