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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廠生產的是XX鞭酒!這讓我們暗地裡都希望找頭母豬解決一下問題。
不過為了表示我們是有這個身份喝她的酒的,洞人們都表現得很有風度,沒敢把找母豬的想法表露出來,大家彬彬有禮地笑談著,特別是包菜,他簡直快要成了布魯斯蘭——但我一不小心從他的笑容裡看到一陣陣撲面而來的忌妒,特別是當陳琳用一種恨不得馬上就與之立地交歡的熾熱目光望著老大時。
陳琳並未喝酒,可她看上去更想找頭公豬。
2。
老大確實有如外國著名影星一樣酷,他身材高大,是一個洞裡最高的,看上去孔武有力並讓人聯想他的某物也一定令女子尖叫讓男子上吊——原諒我到現在才介紹老大的外貌,我其實是不想聽到刺耳的尖叫聲,也不想對別人的生命承擔責任。
老大天生捲髮,看上去很有異國風情。他總喜歡在早上梳頭時驕傲地問我們:“怎麼樣?也還洋氣不羅?”我們忙心悅誠服地說:“羊!很羊!羊得要死!”
雖然他用的牙刷杯是我們捐贈給他的可樂紙杯,牙刷上的毛也所剩無幾看上去象倒過來的老頭兒的陽具;雖然他用的飯盆常常很有個性地長滿綠毛,碩果僅存的兩三本教課書也頁面不全,可他本人看上去是那麼的光鮮——他身上穿的全部都是名牌,包括內褲和襪子也都有名有姓,彷彿一喊它們就會“哎”的答應,在手機還是絕對的奢侈品時老大就光榮地成了受中國電信雙重剝削的一族——而這一切就是他之所以成為“風騷女子的天敵”的行頭。
而包菜,“女見愁”,則不僅在忌妒老大同時也崇拜他和模仿他,老大的所有行頭他都COPY了,甚至包括長綠毛的飯盆。最近老大買了個Zipple火機,他立馬也買了一個叮叮叮地練習著各種瀟灑的開火動作——據說男人在給香菸點火時是最吸引女人的,很好理解: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嘛!
陳琳後來來我們寢室時半開玩笑半譏諷地說:“喲,包菜也用上Zipple來‘點火’了!?”
陳琳在這一點上有些令我們討厭,她從不掩飾她對別人的蔑視。她從不會跟曲紅一樣和包菜打鬧或是去調戲風爺,她在“一個洞”裡僅僅對老大和大頭瞧得上眼,跟他們在一起時眉開眼笑狐騷無比;但對我們,包括包菜在內,就如對待我們寢室的桌子。
所以儘管她時常帶酒來餵我們,但我們還是討厭她。有天晚上又在寢室裡開燭光酒會時我們問老大:你真愛上陳琳了嗎?
老大說呸!愛她個麻披!
我們聽著舒坦多了,就是嘛,總不能為了一個女人間隔了洞人們的兄弟感情嘛。
老大繼續說,也就是解決了正常的性生活問題,不用再擔心給別人騙米米,也不用再擔心得病而老在鳥鳥上包那麼個塑膠袋了!
高人!我們讚美他。
不過……我們又問,她跟曲紅沒什麼很大區別呀?為什麼你對她們完全是兩種階級立場呢?老大啪地拍桌子說姥姥的誰再說她跟曲紅沒區別我扁誰!她能及得上曲紅一個小腳趾嗎?!
我們在想像中比了一下,覺得不太好比。
老大咕咕咕地喝下一杯酒說你們懂個屁!曲紅那樣作是有原因的,她從小家裡窮,那也許是她的一條最好出路……無論如何,我都原諒她……他咕咕咕地又往肚裡倒了一杯——然後他的紅圈有點紅起來,我們覺得不妙,趕緊變換話題。
包菜想出來的話題是最妙的,大家都感興趣,他嚥著口水問老大陳琳在高潮時是什麼表現,叫得怎麼樣,水流得多不多?
這回老大來勁兒了,他又咕咕咕地倒進一杯一抹嘴說拷!那架勢!響徹雲寰水漫金山天翻地覆——一句話,換了人間!
我們哀求著老大,你不是說過要給我們作真人示範的嗎,找個時間表演一下嘛!
老大說不就是Trueman‘sshow嘛,沒問題!
我們充滿期待地說一定要表演一百零八種不種姿勢。
老大說就一百種吧,湊個整。
我們問什麼時候?要趕在熱天氣,蓋了被子那不就是蒙我們嘛!
老大說沒問題,……大約在冬季!
第三部(三)
三。
1。
我差點忘了提糖酒會後回來那天晚上的事兒了,瞧我這記性,老忘事兒——不過也許是我不願記起那天晚上的事兒了,那是我與趙玉之間的第一次吵架。
我帶了兩盒從糖酒會上偷出來的餅乾去找趙玉,想給她也補充補充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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