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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老這麼吃青菜,說不定連咪咪也吃成了綠色的,那以後我們的兒女豈不就得吃綠色食品了?!
我拉她到外語樓後,說:“瞧官人我多好,混了點吃的首先就想起你。”
她笑了,說:“飛飛坨不對我好我還怎麼活?”然後她突轉語氣給我潑了盆涼水,經過我後來分析她可能當天正值每月幾天的好日子,叫酷哥我給碰上了!她說:“飛飛你不能再這麼混吃混喝了……”
我立刻涼了半截,猛地站起來說:“沒錯,我不能老在您這兒吃軟飯了!”
她驚訝地看著我說:“你怎麼這樣說話,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我有點脾氣了——請原諒我,那時年輕,脾氣還是有點的,不象現在,說偶是屎偶也認了。
她頓了一頓,說:“我是說你該找份象樣點的工作,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湊齊學費?……”
“我這不是在找嗎?我這不是在找嗎?什麼機會都沒有我又能怎麼著?”
“那我讓你來我們那兒教英語你又不去!?”趙玉也提高了聲調,這讓我隱隱地看到了我們以後夫妻生活的模式了!我們一定能組成“五好家庭”!
“趙玉同學,以後我的學費就用不著您操心啦!”我用一種極盡譏諷的語調說。
趙玉眼圈一紅,尖叫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講話?你到底愛不愛我?!”
“我愛你。”我先明確這一點,就象我在文章中屢屢先明確我愛我的父母一樣,但是……“可你不能用這個來要挾我!你不要想支配我!我最討厭受人指使你知道嗎?”
“我沒有想要挾你!我沒有想支配你!我只是為你好!因為我愛你!”趙玉一邊象開啟了自來水籠頭一樣在臉上浪費水一邊聲嘶力歇地嚎叫。
這就是女人的致使武器了,因為她愛你,所以你應該按她說的作!所以你應該不再是你!我母親又何嘗不是這樣?
“飛飛,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她泗淚滂沱地撲過來想抱住我,但我厭惡地推開了她。
“啊!……”她悽歷地尖叫,“你不再愛我了,你厭惡我了!飛飛,你說,說你還愛我!”
我說了,不過我說的是:“神經!!”
然後我轉身走了!留她在我身後號陶大哭,就象……
我母親……
2。
有件事令我感到非常恐懼——我以前並沒有過小夫妻吵架的經驗,即使是跟秦雨的那一次強吻挨耳光也並沒有憤怒的成份,所以這本應該是一種全新的感受——可是在那一剎那,我突然體驗到一種如此熟悉的感覺,就好象它已經伴隨我多年……
那晚後連續三天早上,我都在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夢裡醒來,並不停地抽泣著,我好象有點頭緒了,這一次應該是趙玉把那隻哀傷的小精靈給引了出來,我好象有點清楚它是誰它長什麼樣了,我好象看到了它的一條小尾巴,它在前面拼命地逃躥。
它不想讓我看到它的憂傷,它只喜歡躲在暗處,孤獨地流淚——所以它跑得很努力。
那麼算了吧,我不再追它,我只輕輕地,無淚地抽泣……
3。
我們寢室在又一次洞人酒會上就一個哲學問題差點分成兩派互相丟花生米打起來。對了,插敘一下,我們寢室的夜聊大會有很多不老的話題,其中聊得最多的排一個次序則分別是女人與性(:,第一代領導人,體育,戰爭,哲學和心理學……那天我們就是在聊哲學。
我,老大和包菜屬於頹廢派;大頭,風爺和豬頭則屬於激進派,
“這個世界沒什麼希望了!”我奠定了我們頹廢派的發言基調,可能是跟趙玉吵架後的不良心境仍在影響我吧,我一出口就對整個世界進行了不容反抗地攻擊。
“何解!?”大頭等著我們的論證。
“熵定律!!”我又搬出哲學課上學來的一套,“世界是在發展嗎?大家一直都這樣認為,可是根據熵定律,它只是在不可逆轉地走向熱寂,走向毀滅!”
豬頭髮言,“可是宇宙的發展是這樣的,一個宇宙熱寂了,另一個宇宙又在大爆炸中產生了,希望於是又延續了!”
“我拷!那是外星人的希望,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這是老大的發言。
“不要這麼偏激嘛小同志,”大頭品著酒作官僚狀發言,“首先,要肯定你們的熵定律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熵定律講的只是物質世界的發展規律,不能生搬硬套地用在我們人類社會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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