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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爺還真傻拉巴機地搖搖頭說不是!
“那……是古巨基?”
風爺又搖頭說不是。這兩個人真是絕了!
我受不了啦,回過頭說:“拷!我是葛優!”
趙玉明明早知道是我,可當她看到我時仍然裝出一幅受了不小驚嚇的樣子大呼小叫:“哎呀!原來是我們大家的飛飛坨!”她說完又蹲在地上大笑起來。
我在她屁股上踢了兩腿說:“滾滾滾,別在這兒大便,還不去上課去,要遲到了!”
她這才說聲“噢,對了。”匆匆站起來走了,走了不遠又回頭丟了我們兩個飛吻,最後頭也不回地跑了。
至於“觸電”的夢想最終落空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作完“廣告”幾天後又去找職介中心,結果那位我們交錢的時候曾經客氣得跟我們的傻孫女兒似的工作人員翻臉不認人了,她把一張象是屁股一樣毫無表情的臉對著我們然後用她的屁眼對我們說,“你們不是找到了工作了嗎?”我們向她解釋那只是幹一天就完的臨時工作,只幹了一天,賺了五十塊錢。那隻屁眼繼續說:“你們不是去幹了嗎?不是賺錢了嗎?那不就結了?要再找工作得重新登記。”我們說我們上次的登記費就交了五十,你幫我們找的工作總共也就賺了五十,這也算的?屁眼說:“那我們不管,你可以不去幹,你幹了我們這裡就算完成任務!”我於是在職介中心跳腳大罵起來,又開始從她祖母操起直操到她的玄孫女兒,如果她碰巧沒有孫女只有孫子,那我就雞姦了她孫子!
最後連風爺也用了句最惡毒的話罵她——風爺罵她:“你們太不象話了!”
以後一段日子偶著實沉默了一陣,大頭每每安慰我:“……飛哥,麵包會有的,饅頭也會有的……螻蟻尚且偷生,你可要節哀順便!”
第三部(二)
二。
1。
在偶餓得快要過去了的時候,省政府救了我。黨的這份恩情,叫偶刻骨銘心三生難忘萬歲萬歲萬萬歲。
噢,有必要說明一下,我這麼說並不是我領了救濟了,倒不是有骨氣不願領,而是沒聽說過有那玩藝兒領,再說了,偶們國家本來就經濟基礎薄弱,俺有手有腳,零部件絕大多數也還完整,怎麼好意思再讓政府擔憂呢?錢要都讓偶們花了,領導們拿什麼喝小酒怯?
事實上是湖南省那年搞了次糖酒交易會,是老大透露給我們的訊息,他要隨他的飲料公司同去,所以他說同志們,政府開倉放糧了!糖酒會上白吃白喝不要錢!一個洞內遂歡騰雀躍歌舞昇平如得解放,人人喜形於色蠢蠢欲動。
於是糖酒會時我們其它五位洞人裝成是幫飲料公司抬飲料的,五個人抬了一箱飲料混了進去。當時那位門衛的反應是用一種驚異的眼神望著我們,什麼飲料這麼重,要五個人才抬得動?一定是富含礦物質的新型飲料。
糖酒會是在省會展中心舉行的,裡面熱鬧非凡象個巨大的菜市場,各食品生產商都把自己的東西擺滿展臺任人品嚐,還真不要錢!——共產主義就在此時此地實現了!集體食堂又開伙了!!
反正,我們就那個撐啊!
特別是酷哥我,吃得那架勢就好象世界再不會有明天!老大屢次非常擔心地拍我的肩說,飛哥,身體要緊,別玩兒命!
偶之所以要在這裡提到這次白吃白喝的盛會,除了藉此回想一下那老鼠滾在糧食堆上的幸福之外,主要是因為在這裡有位風騷女子瞄上了咱們老大——早就說過老大是“風騷女子的天敵”嘛!
雖然老大後來一直批判我們的觀點,但我們仍然認為那位在糖酒會上認識的名叫陳琳的女孩跟曲紅沒什麼區別,她有著兩個不停盪漾著的乳房和一坨在牛仔褲裡繃得有如粽子般的臀部。
陳琳是一家酒廠的兼職推銷,她本人正在某大學讀成高——老大應該改名叫“成高女子的天敵”了!
在我們看來那陳琳比曲紅更漂亮——儘管老大堅決反對。
在糖酒會上,她幾乎是完美地向我們闡釋了“一見鍾情”的含義。
事情是這樣開始的,老大在客戶較少時和我們一起去騙吃的,當然他不會象我們一樣鬧饑荒,所以他主要是去騙酒喝,於是我們就來到陳琳所在的展位,她給我們每人斟了杯酒,老大禮貌性地誇了幾句好酒好酒啊,然後他們就聊起來,聊到老大也和她一樣是兼職打工的時候,陳琳就已經面色紅潤笑靨如花春情盪漾淫水翻騰了,於是她殷勤地給我們一杯又一杯地斟酒,喝得我們也春意盎然——忘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