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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笑成一團。有這麼快的嗎?說女人是交際動物真是絕對的正確!
對於交際我一直有這麼個概念:如果英雄碰到了英雄,則惺惺惜惺惺,握手言歡,圍爐煮酒;而美女碰到美女,至多不過互扯頭髮抓臉揪打,年紀小點的也就互相甩甩鋼筆水而已……感情不是這樣的!
我們於是步行至湘江畔。
噢對了,已經有很久沒加過景物描寫了,再這麼幹寫下去又要被罰重寫了,那麼以下是景物描寫:青草綠水,罡風薄雲,萬類霜天競自由。
怎麼樣,這幾句還是夠有力道的吧!
那時的湘江水可比現在清多了。當然嘍,要看到魚翔淺底之類的風景在那時就已經不大可能了,不過江風中股股腥味,還是能讓人把湘江聯想成一大鍋魚湯的。桔子洲頭,遠遠在望。幾隻沙船一動不動漂在江面。
反正就是草色青青,罡風烈烈,再加上兩美女凌風而立——是放風箏的絕好時機了。
於是我們在秦雨和李海藍好奇的眼神中開始試風向,拖起風箏,放線——然後兩具風箏卟卟地栽倒在地。秦雨和李海藍捂著肚子笑得蹲在了地上。
我們於是趕緊氣急敗壞地整線,調角度,扯“猴尾巴”,然後再放——卟卟兩下又栽倒在地。那邊兩個美女已經笑得滿口袋掏手紙擦她們滿臉的鼻涕眼淚了。
我和包菜對望,心裡都想著蒼天無眼,居然如此不顧我們的臉面。於是我們又一陣氣急敗壞地整線,調角度,扯“猴尾巴”,然後又放——包菜的風箏晃晃悠悠晃晃悠悠還真讓他給混上去了;而我的又卟地一聲栽在地上。
李海藍看到包菜的那隻“猴”真上去了,樂壞了,又跑又跳地趕上包菜要搶過線頭來放,包菜也得意非凡,很是大方地把線頭讓給了她,兩個人沿著湘江踏著青草越跑越遠。
我這裡已經快急瘋了,看看手裡這隻腦袋已經栽破了一塊的“猴”,真覺得它不帶愛相!秦雨一個人笑得也沒勁了,走到我身邊,說:“喂,你的風箏怎麼了。”
我說我的風箏有些傲骨,不是說上去就願意上去的,得讓它先吃香的喝辣的。
在秦雨身邊,我又試了幾遍,可那“猴”好象沒訓練好,來來回回就只會表演那同一個動作,就是——卟!
“哎——”秦雨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算了,別放了,我們在這兒坐一坐吧。”
於是我花了整整一星期時間費盡心血泡製而出的優美風箏,最終卻成了秦雨的坐墊!
“喜歡聽什麼歌?”我抓過包菜背來的吉它問秦雨,“我唱給你聽。”
她一下子來了勁兒,說唱灰姑娘唱灰姑娘。於是我就唱了一遍灰姑娘。唱完我問她還要聽什麼。她又搖著我的胳膊說再唱一遍再唱一遍。她的這個單一的要求又提出了n次,我便一遍又一遍地唱著灰姑娘,唱得連灰姑娘自己聽到了也會煩死了,但秦雨卻一點也不煩,她象是著了魔一般,出神地聽著,眼裡散發著令人感傷的柔光,好象她就是那個突然間幸福無比的灰姑娘了……
這時候河水流淌的聲音倒顯得很響。幾隻沙船還是一動不動。
包菜最終提著他那千瘡百孔的風箏和李海藍一起回來了,他看上去就和他的風箏一樣要死不活。剛才明明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一轉眼就成這麼幅病入膏肓的模樣了呢?我猜想他一定是想趁李海藍高興得糊里糊塗時突然跟她溫飽一下,結果——損失慘重!
回去的路上我和秦雨嘻嘻哈哈地鬧著,他倆一直一言不發。直到我因要送秦雨跟他們分開走了,他們倆還是跟犯了錯的小孩似的埋頭走路。
不管怎麼說,我和秦雨玩得挺開心,儘管我的風箏不但沒有飛上藍天,而且還被坐在了屁股下,讓它受盡了凌辱。
我又在秦雨的學校吃了晚飯,又是用的她的勺子——我得想辦法讓她把這個也送給我。
然後她送我到車站,在我上車前她眼中又出現那種柔光,輕輕地問我:“……我就是你的灰姑娘嗎?……”
我想大聲地喊出那個字,我想擁抱她吻她直到兩人都無法呼吸,可我望著她,臉憋得通紅,毫無反抗能力地被汽車無情地拉遠了……
第一部(十三)
1。
我回到寢室時裡面一個鬼影兒也沒有,估計又是全體泡舞廳去了。
奇怪的是包菜居然回得比我還晚,當我一個人抱著吉它意猶未盡地彈唱著灰姑娘時,他提著菸酒推門進來了。
他故作瀟灑地笑著對我說:“喲,小雨兒最愛的歌兒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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