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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樂得前翻後仰,很惹厭。
第一部(十二)
1。
我和包菜開始為這次代號為“浪漫風箏”的計劃作最後準備。我們把風箏上的畫又仔細修整了一下,並互相詢問:看上去真的象猴子嗎?不應該呀!
在我們得以實施既定計劃的前一天,也就是週六,我們班的女生突然間春意盎然,一個個打扮得飄飄若仙地來到我們寢室,要我們帶她們出去玩兒。
忘了說了,偶們是外貿系國際貿易專業的,那是一個一開始很牛屎後來卻很狗屎的專業,耍得俺們一愣一愣的。這個專業有個好處,就是男女比例基本上還是可以實行一夫一妻制,沒必要象學校裡有些院系一樣只能搶婚、走婚甚至群婚,而且還對我們專業的女生們虎視眈眈,一天到晚呈撲咬狀。
看到我們班女生嬌滴滴地一幅死賴在我們寢室不答應就不走人的樣子,我們捶胸跺足地說好吧好吧,誰讓偶們是大老爺兒們呢,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大頭和包菜閒著也是閒著,便與我們同去同去。
那天我們總算見識了什麼叫女生!
她們群攻群守,戰略戰術井井有條,殺起價來令我們望洋興嘆,與服務員們吵起來讓我們心潮澎湃。
她們幾乎只用了我們曾花的價錢的一半就包下了一間卡拉OK大包房,這真的是我們“帶”她們出來玩兒嗎?真不是她們帶我們出來?
唱歌的時候她們瘋狂演繹,嬌笑聲響徹雲寰。我們幾個爺們兒則連碰一下話筒的機會也沒有,只能在一邊給她們端茶倒水遞梅乾,稍有差遲便遭她們毒打惡罵,包菜只因偷吃了她們一粒梅乾,便被她們塞在沙發坐墊下,在八分鐘零三十二秒的時間裡完全處於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狀態,後來其得救還是因為有一位女生想跟他情歌對唱,女生們才七手八腳慘不忍睹地將他橫拖出來,而他則感激涕零地作了回藝妓。
到了晚上回學校,她們仍不罷休,又賴在我們寢室大呼小叫地要喝酒,我們只好又趕忙戰戰兢兢地扛了幾箱啤酒上來。
酒瓶一開,我們舒了口氣——在這種時刻,總該咱爺兒們揚眉吐氣稱王稱霸了吧——忍你們些個鬼丫頭很久了,喝酒你們總不能蓋過我們幾個爺兒們了吧!呵呵呵……
可是——我們又錯了!我們班有位內蒙古來的女孩兒,我們稱她“芯兒”,她那天暴露了她一個令我們汗顏不已的習慣——她喝酒從來不用杯子!白的就用碗,啤的連瓶吹!
於是芯兒充當主帥,其它的女生車輪大戰,三下兩下又把我們幾個全撩翻,她們還大叫沒勁沒勁,就這麼兩下子!
然後她們還沒完!她們又硬扯了走都走不穩的我們去公共教室前的燈光草坪上去唱歌聊天。真服了她們了!
鬧了半天,我們或三或五地分開聊起來,老大和大頭以及正任一家公司總經理肋理的旁聽女生成了一幫小美媚們的圍攻物件,我和風爺包菜則與芯兒等人聊著大草原小白羊以及大尾巴狼,豬頭則與一位叫林華的女生兩個人在遠遠的一邊對坐著不知聊些什麼,後來我們都散了,他倆卻還坐在那裡不起來,於是我們便先回去了。
我們被欺凌了一整天,所以回寢室一倒頭就鼾聲一片人事不省了,所以豬頭到底什麼時候回的我們一無所知。
2。
累了一天,可第二天我和包菜又要帶達令們去放風箏了,一句話——泡妞好累,真不是人乾的事兒!
我們捧著我們的“猴臉”風箏,先去叫了李海藍,她穿得象個矯健的體育明星,活蹦亂跳地下來了,令我很難把她跟舞會上那個陰冷的女孩聯絡起來。她搶過包菜的那隻“猴”,在校園裡就扯著半截子線樂呵呵地跑起來,那“猴”就跟風車似的在她身後打著轉,急得包菜在後面大叫:“別弄壞了,你不會放!”
然後我們去了第一師範叫秦雨,包菜從來沒在同一個地方見到這麼多美女過,有點神情恍惚起來,直到李海藍哼了一聲並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驚醒過來。
在見到秦雨前我得意非凡地向他倆介紹了毛委員在寢室的約定及冬天洗冷水澡的事蹟。包菜聽完後跟我第一次聽到時一樣目瞪口呆,而李海藍雙手抱拳於胸,滿面紅光,仰慕無比地感嘆:“噢——毛主席!”
老王!放“東方紅”!
秦雨穿件淡綠色的連衣裙跑出來了。雖然陽光明媚,可這身打扮也嫌早了點吧。女孩總是如此地耐寒不耐熱!
我們剛給她們兩個美女互相介紹了一下,她們倆立刻拉手擁抱嘰嘰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