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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練習對不對?”
我望著他,覺得他臉上的笑容就跟一件舊衣服上的新補丁一樣,儘管是漂亮的一塊小花布,可仍然是補丁而已,於是我問:“你跟海藍到底又怎麼了?”
他笑笑說:“別提了……”
他的神情讓我覺得他好象突然間成熟了許多,真是不可思議,這種變化一般只在中過五百萬卻又馬上被搶的人身上才會出現。其實不就是暫時不能溫飽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所以我安慰他說嗨,不就是親不上個嘴兒嗎,以後有的是機會!
可是他垂頭喪氣地說媽的,看樣子沒機會了,她說我適合作她弟弟……
我驚呆了。雖然我沒有老大和大頭那樣對女人的洞察力,可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如果女孩說你象白痴,那麼你有那麼一點點希望了;如果女孩說你象傻瓜,那麼比一點點要多一點點了;如果說你象她爹,那希望大了;如果她說你象她那還沒出生的傻兒子,那幾乎就沒問題了——只是有一點,如果她說你象她哥哥或弟弟什麼的,那就絕對沒有任何可能性了!
我實在想不出什麼來安慰包菜,只能望著他拿過我手中的吉它,輕輕地彈唱起來。
然後大部隊回來了,看到桌上的菸酒大樂起來,於是又是一通狂抽猛喝。包菜於是又從他那奇怪的溫文而雅恢復到了他瘋狂的作風,他一邊喝酒一邊大罵起來,不過不象以前,他的髒話裡再也找不出李海藍這三個字。
而在以前,他總是直接對著李海藍開罵的。
包菜罵著罵著就哭了起來,把我們都驚呆了。老大簡直摸不著後腦勺了,問:“小孩兒這是怎麼了這是?”
包菜一把摟住了老大,大哭起來:“老大……我他媽的真這麼象小孩嗎……”
老大拍拍他然後用種詢問的目光望著我,我無奈地聳了聳肩。
後來我們揹著包菜談論到李海藍究竟為何如此喜怒無常時好時壞。
“哈哈,不懂了吧?不明白了吧?”大頭得意起來,他說:“告訴你們吧,女人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要天使變八婆的!這就叫偉大的生理週期。”
“你是說月經?”我回憶了一下當天的情景,懷疑地說:“不對,我們去的時候她明明還挺好的。”
大頭聽到有反對意見後不樂意了,他不滿地說:“她跟你們放風箏,放著放著就來了不行嗎?!”
“不會這麼神奇吧!?”
我還是有些懷疑。
2。
我和風爺自兩次去那什麼角後,對英語居然還真生出了一腔熱情,我們各買了幾盒磁帶猛聽起來,每天早上還抓了幾篇英語文章吊嗓子,這時候我們倆就會遭到其它還在床上的室友們的枕頭襲擊,於是我們又只好捧著書去操場讀,順便也跑上兩圈——我們從來沒想到過原來學習英語對身體健康也有好處!
我們對自己的這種狀態覺得有些恐懼——怎麼?難道我們居然要墮落成優等生了嗎?!
室友們也覺得無比悲哀,他們責問我們:怎麼?難道你們要脫離群眾了嗎?
而其實我知道自己的熱情可並不象風爺那麼純潔,我之所以狂學英語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我覺得與其讓秦雨跟那騷豬練英語,還不如來跟我練!而後來幾次的英語角,秦雨雖然只會大背文章,但也總能吸引大幫會洋腔的酷男們坐在她面前饞涎欲滴,唾沫橫飛,而秦雨就欽佩地微笑——這更是讓偶學英語學得連性命也不顧了!
至於風爺,我看他是真想墮落了!
於是我和風爺的英語水平可謂突飛猛進起來,大約一個月後,別人已經基本上不會當我們是在講日語了!
大約兩個月後,我們就已經可以跟高年級哥哥嬸嬸們就簡單話題進行交談,而不必事前背文章了!
而秦雨仍然停留在先背文章的水平上,沒辦法,中學生就是中學生。她也開始偶爾把欽佩的目光停留在我和風爺身上了,於是我們倆也饞涎欲滴,唾沫橫飛起來。
有一次送秦雨到她學校門口時,她鬱鬱不樂地說:“你們男孩子學東西就是快,這麼快就可以跟別人會話了,我還是不行……”
我一愣,嘿,這事兒還真難辦,開始我們只能當啞巴時她把偶們看扁了,如今我們進步太快了,又傷了她的自尊!這可何解!
不過還好本人骨格清奇天資聰慧,馬上想到了安慰她的話,說:“不是男孩子學得快,是你現在還只是中學生,單詞量不夠,進步當然慢一些……慢慢來嘛!”
她還是悶悶不樂,說:“我學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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