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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餡兒了吧,就知道你是寫給她的……”
包菜驚慌地縮回手,臉如蒸蟹一樣連連向秦雨道歉。秦雨笑笑說沒關係。
拷!沒關係!如果是我,不曉得會遭到如何一通惡罵,這叫什麼世道!
3。
其實看到包菜混亂中的真情流露,我和秦雨都已經沒什麼心思去英語角了,但風爺盈情難卻地拖我們同去同去,我們便還是去了,兩個人坐在那裡,很少說話,各自想著心思。
我當然無法知曉秦雨心裡的想法了,而我自己越想越悲哀起來。
我開始羨慕起包菜來了,他是一個勇者,在一場對結局一無所知的搏彩中,他居然一開始就敢押上他所有的感情,然後靜靜等著那兩個極端中的一個慢慢地朝他逼過來。
無論結果如何,他究竟愛了,愛得很深。
而我呢?我算愛了嗎?與包菜對比起來,我象是還在中學時代與小女生玩著家家酒,我在慢慢等著我的小秦雨快快長大嗎?還是我根本就不敢象包菜那樣地付出?當我面臨一片大海時,我敢象他那樣義無反顧地跳下去嗎?
所有的問題,我都找不到答案,我還是象天地未開時一樣的混沌與齷齪。
我望著秦雨,她也呆呆地坐在一邊,臉上一陣陣潮紅,可愛得無法言說。她為什麼臉紅呢?她突然之間看到了與自己所理解的愛完全不同的另一種愛了嗎?她能看到這種愛與扮家家酒之間的區別嗎?她能看到那快樂與痛苦之間無法分隔的聯絡嗎?……
算了吧,為什麼要她去弄清這麼多無聊的問題呢?她畢竟還只是箇中學生而已……我自我解嘲地笑了。她看到我笑,臉更紅了——可愛得無法言說……
4。
秦雨的臉一直到我們站在了她宿舍大門口時仍然是紅彤彤的。
“……你是我的風箏嗎?……”她換了一個問法了,當然她的清純與溫柔還是令我無比的感傷與激動。
但不巧的是我想起了她把我的風箏墊在屁股下面坐了,這令我難以點頭承認我就是被她坐在屁股下的那架破風箏。
“……你是我的風箏,我是你的灰姑娘,對嗎?……”她追問著。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不願與她在這種暗喻或象徵上瞎忙活了,那是弗洛伊德才幹得出的事兒。包菜的混亂使我覺得我與秦雨的感情應該有所前進了,不能老停留在中學時代。
於是我問:“……雨兒,……我可以吻你嗎?”
她笑了,大大方方地把一邊可愛的俏臉頰呈給了我,還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她這象是遞一本書給我似的神情把我也逗樂了,我說:“不是臉,是嘴……很深的那種……行嗎?”
她又一次滿臉通紅,睜開眼睛望著我,慌忙搖頭。
我急了,抓住他的胳膊,問:“為什麼?你不是我的灰姑娘嗎?”
她用略帶哭腔的聲音說:“是的我是,可……”她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搖晃著想掙開我的手。
她總是這樣,包菜拉她抓她她從不拒絕,可我一碰她她就敏感得不得了,真是裡外不分哪!
我喊起來:“雨兒,你說你是我的灰姑娘,可是你用什麼證明呢?你只是在和我玩遊戲而已!”
“不不不不……不是的……”
“那麼為什麼,為什麼你把自己保護得嚴嚴實實,一點付出都不肯給我?”
她紅著臉望著我說:“……你應該等我……你如果是我的風箏就應該等我……等一千年等一萬年都不在乎!”
一萬年!!!那時候我就成了木乃伊,她就成了馬王堆女屍,我們於是就上演木乃伊入贅馬王堆!
但她畢竟只是中學生而已,我放開了她,嘆了口氣。
她聽到我嘆氣,眼淚卟卟地落了下來。
沉默了半天,她帶著眼淚又在我的右臉上“波”了一下,說:“你別對我失望……我永遠都是你的灰姑娘……”
回寢室的路上,我一直在上下求索著一個問題:她幹嘛老親我的右臉?也不平均平均……
第一部(十五)
1。
五四節時市裡將有一次全市大中專院校文藝大匯演,其實秦雨她們早早就開始排練的舞蹈就是為在這次各院校大比拼上出風頭而排的,而我們學校直到離正式演出只有半個多月了,才開始向全體學生徵集起節目來,對於文藝演出,我們學校的熱情到底不比女兒國。
對於包菜而言,這不諮是天賜良機。因為李海藍一直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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