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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藍整整一個多月沒跟包菜講話了。
這近兩個月的時間,我和風爺的情況在前面提到過一些,我們發狂似地學起英語來,立志要超英趕美,學好英語以便於去美國貼大字報。我們早晨去操場讀英語的行為甚至還給其它的新生們豎立了良好榜樣,去操場讀英語的人越來越多起來,呱啦呱啦的象是一大群烏鴉。
真是糟糕,我們控制不了自己迅速地朝優等生的方向墮落!再這麼下去,我們就快要受到領取獎學金之類的凌辱了!
我們甚至還幹出了令我倆羞於在寢室啟齒的事兒,就是我們時不時地偷偷跑去教室搞晚自習。
頭一次進教室晚自習時,已經在裡頭的芯兒等女生大為震驚,她們拼命地捏自己的胳膊以證明自己不是在作夢。然後她們又聰明地猜想我們一定是風爺和唐飛的孿生兄弟,於是她們又下結論,這倆弟弟比那倆哥哥更愛學習一些。她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我和風爺找了個角落坐下,汗顏不已。
後來她們又去我們寢室玩的時候,一進門就興奮地大喊:“唐飛,風爺,我們在教室看見你們的弟弟了!”——冷汗……
對於我們這種行為的最大回報就是在英語角上,秦雨的注意力越來越被我們兩吸引了過來。當然了,主要是因為我們說得比那些高年級酷哥們要——簡單。拷!還是沒面子!
也許,秦雨真的要一掃我腦袋裡的混亂和齷齪了,她就象是我的負熵。可是我有些怕,因為就熱力學第二定律來看,某一處清純了,另一處便更齷齪了……
自那次在燈光草坪上他們倆聊了很久後,豬頭與林華的接觸越來越頻繁起來,有時候豬頭也會象當初風爺愛上劉豔一樣不斷地問我們:“怎麼樣?漂不漂亮?漂亮吧!”於是我們就詭異地笑著警告他兔子是不吃窩邊草的喔,主要是離得太近的話,會被管得嚴嚴實實,一點小差也開不了!他便又豬哼哼幾聲,憨笑。
其實我們也挺希望班上有一對兒出來,那樣的話,感覺班級就更團結了。
我們誰都沒去提到馬翠蓮。
而老大與曲紅的甜蜜家居生活好象越來越象模象樣了,他們週末的時候甚至一起去菜市場挑菜,與菜販子們砍價,然後回他們的小家幸福無比地做飯做菜,有時還請我們過去品嚐,我們便去了,他們弄出來的東西——怎麼說呢?……有詩為證: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我的意思是說——每一粒,我們吃得都很辛苦!
2。
有次又準備去英語角,我先帶了秦雨到寢室,包菜一看到她就興奮地把她拉到床邊坐下,說:“秦雨,來來來,我唱首歌給你聽,看你喜不喜歡。”
秦雨從來不拒絕包菜去拉她的手,而我,唐飛,主角,卻只要一碰她那嫩手就會遭到白眼,這叫什麼世道?
於是秦雨笑嘻嘻地坐在那裡看包菜一陣忙亂搬了張椅子坐在她面前調好琴絃,說聲“歌名叫做‘風箏’”,然後清清嗓子唱起來。
這小子的作詞包菜作曲包菜的歌曲還真讓他給寫出來了嗎?居然還取這麼個騷名字!我也坐到一邊聽起來,心想不知會是什麼樣的鬼喊鬼叫。
結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這首“風箏”還真的很好聽,配上他近來練得爐火純青的合弦,聽得秦雨甚至出現了聽我唱灰姑娘時的那種溫柔的神情。
歌詞是這樣的:
我是流浪,卻從未想過要去別的地方,你是天堂,卻從不允許我去你懷裡飄蕩。
你哭了,我淋透一身的冰涼,你搖頭,我拋棄我所有的陽光。
我還能去哪裡飛翔啊,我還能去哪裡飛翔,你放開牽引我的雙手,我一頭栽倒在遍地的泥漿。
我還能去哪裡飛翔啊,我還能去哪裡飛翔,任隨你肆意將我踐踏,我也會無怨地向你凝望。
就算是最深最黑的夜晚,你的瞳眸,也是囚禁我流浪風箏的天堂!
秦雨聽得眼圈一紅,差點哭起來。這讓我不禁大為忌妒,有點想找包菜決鬥一場了。不過接下來包菜的反應讓我徹底地驚呆了。
他眼圈也一紅,興奮得丟開吉它緊緊抓住秦雨的雙手,有些哽咽地說:“海藍……好聽嗎,海藍?……”
一瞬間三個人都如突然之間沒電池了一般停住,寢室裡一片死寂。
秦雨滿臉通紅,不敢縮回手,只是呆呆地望著我。看來是該我作點什麼的時候了。
我緩緩地站起身來,咳嗽兩聲,乾笑著說:“呵呵呵……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