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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寫了歌給她她也屁事兒不知。而要是能在學校節目斟選大會上唱出來,她說不定就會去聽,只要她聽了,那就肯定能明白歌是送給她的,除非她不幸屬於那種沒有智商的驢女。
包菜跟我討論到這裡時,我不禁豎起大拇指說高,實在是高!就算是驢,也明白!
然後他又死乞白賴地拖著我跟他合唱,說是給他壯壯膽,我說別,還沒給你壯上老鼠膽,先把我自己的豹子膽給嚇破了!然後他又求爹爹告奶奶地,說要我不看僧面看佛面。看他連和尚的話都說出來了,沒辦法,只好又被他拖下水了。於是我們報上去一個雙人合聲原創。
第一次斟選大會被安排在了學校舞廳——從這一點也可看出學校對這次五四匯演並不太重視,學校明明有禮堂的嘛。不過可能這也不能怪學校,他們也許根本沒想過居然會有這麼多的閒雜人等擠到舞廳裡來看熱鬧,這其中就包括我們寢室的另四大酷男,他們與一舞廳的閒人們或爬在窗戶上,或站在桌子上,或疊起幾張椅子耍雜技……這讓我們覺得他們正上演的這些節目可比我們要展示的節目精彩多了,不如就不要選了,直接讓這一舞廳的猴子們去五四節上進行馬戲表演就行了!肯定火。
可喜的是,在這群猴子中間,我們看見了李海藍,她與另幾位母猴站在舞廳一角,也正笑嘻嘻地準備看熱鬧。包菜的陰謀又要得呈了!我們倆個暗自高興。
幾位牛高馬大的體育老師進了場子,把不小心走入池子的幾個爺們連拖帶踢地趕到一邊,然後節目斟選就在這文化大革命一般的熱烈氣焰中拉開了序幕。
有許多很砸鍋的節目,把一邊的閒雜人等們笑得前翻後昂大喝倒彩,然後劉書記又站出來就大學生素質問題對他們剛才的行為進行了嚴厲批評,然後節目繼續進行。我聽到我身後幾個閒人在說:“哎呀,劉書記的這個節目還不錯,應該選上去!”
這幫閒人真的很有鑑賞力!
在我和包菜前面的一個節目是三個女生的一段民族舞蹈,不幸的是其中一位美女在下腰的時候居然摔了個四腳朝天,象個被翻過來的龜,並且看不出來這是個舞蹈動作。由於劉書記怒罵在先,眾閒人都忍住了笑,三位美女於是舞才跳了一半就在一片寂靜蕭殺中退場而去,不知是不是回寢室躲被窩裡頭哭去了——好可憐!
然後就是我和包菜上了。還好閒人們一聽到是原創歌曲都來了勁,認真聽起來。於是我和包菜彈著吉它開始唱了。
我不知包菜有沒有一邊唱一邊觀察李海藍,估計他會的。反正我是一直在看著她。其實她剛一聽到報出的節目是原創歌曲“風箏”,馬上就全身一振,到底不是驢女。
我們唱起來:
我是流浪,卻從未想過要去別的地方,你是天堂,卻從不允許我去你懷裡飄蕩。
你哭了,我淋透一身的冰涼,你搖頭,我拋棄我所有的陽光。
李海藍的臉紅了,她認真聽著。
我還能去哪裡飛翔啊,我還能去哪裡飛翔,你放開牽引我的雙手,我一頭栽倒在遍地的泥漿。
李海藍死死地盯著包菜,眼圈泛紅了。
我還能去哪裡飛翔啊,我還能去哪裡飛翔,任隨你肆意將我踐踏,我也會無怨地向你凝望。
就算是最深最黑的夜晚,你的瞳眸,也是囚禁我流浪風箏的天堂!
李海藍離開了她身邊正不斷把青睞的目光拋向本人的那群母猴們,默默地離開了舞廳。
“她感動了,你看到沒有,她感動了!”包菜退場的時候激動地對我說。我說恭喜恭喜,請我喝酒吧。他拍拍胸口,得意地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就整個來說,我們學校的文藝水平基本上還過得去吧,閒人們雖然都笑掉了牙,但畢竟還是沒笑出人命來嘛!
晚上另四位快快活活地為我們倆舉行了慶功宴,當然,他們之所以快快活活是因為煙和酒都是包菜買的。
2。
系文娛部長老陳來找我和包菜,一進門就連說可惜可惜,他一邊大嘆著可惜一邊又趁機從大頭的手裡接過了一支雪茄,然後他又繼續說著可惜。
他看到我們這裡菸酒齊全,樂樂呵呵,大大方方地就坐下來,一邊喝酒一邊還在可惜可惜。
他的懸念製造技巧真的不是很好,在他大喊了八十多聲可惜後,我們寢室還是沒有一個人想知道為什麼可惜。
後來為了照顧照顧面子,別人究竟是部長嘛,於是我和包菜在他說到第九十八聲可惜的時候終於問他:“老陳,什麼事兒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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