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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兒的帶子往外扯。
老闆好像笑了兩聲,說我不知道是真困還是裝困。我嫌他貼著我耳朵說話癢癢,反手推了他一把,趴在床上就睡得不省人事。
作者有話要說:開了個都市修真的新坑,以後這篇和老闆兩文同更,瑞香在收尾,所以更的慢一些。
希望大家喜歡~
40
40、第二章 松遠鎮 。。。
早上起來依舊很冷,而且有些讓人不習慣的潮溼。老闆大概也發現了這點,所以沒像往常那樣由著我睡個夠。叫了我起來,我倆各自洗漱乾淨,又喝了些赫連煮的熱茶湯,就著包袱裡昨天買的糕餅,也算是一頓不賴的早餐。
吃過飯,我披上老闆給我新買的錦緞披風,因為外頭還下著雨,順便將披風上的帽子也扣在腦袋上。又撐起一把足夠遮兩人的油紙傘,老闆手裡拎上包袱,手臂環過我的背,扣在我另一邊的胳膊肘,大概是怕我會冷,一路往外走的時候,老闆都將我摟的很緊。
出了屋子我才發現,我們住的地方竟然不是客棧,而是一處私人的宅院。看庭院的規格,應該是頂有錢的人家,可無論是之前那間屋子裡的擺設,還是一路走來庭院小徑的佈置,都顯得太簡陋了些。
明明已是盛夏的天氣,偌大的庭院竟然一棵植株也無,且不說正常人家的各色花樹,就是最常見的綠色都不見半點。放眼望去,只有無盡的灰色磚瓦與略顯泥濘的泥土,合著灰濛濛的雨天,整個宅院彷彿廢棄多年了一般。
我們走到外庭,就見徐梓溪在貫穿的白色長袍外套了件淺青色的罩衫,撐一把傘站在大門外馬車邊,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我看他臉色比往常還蒼白,一走上前就笑著朝他道了句:“大白,冷就多穿點唄!只要風度不要溫度多傻帽啊!”
徐梓溪愣了一下,很快翹起嘴角,面上露出的表情,幾乎可以稱之為“欣喜”。我正覺得他這表情來的突兀,就見他幾乎目不轉睛的看著我道:“我不冷,七七也要注意身子。”
感覺到老闆扣在我胳膊肘上的手掌略微收緊,擁著我身體的手臂將我更往他懷裡帶了一些。我連忙用沒撐傘的那隻手撫了撫他的胸口,安撫道:“你要是冷也多穿點。”
不然再這麼摟下去,我還沒上車呢,就先斷氣兒了!
正說著話,就聽身後傳來一道有氣無力的男子聲線:“時辰不早了,諸位還是快些上路吧。”
時辰不早……
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要是晴天的話,太陽也就才剛升起來吧?
快些上路……
我怎麼聽著這話像是某種特殊職業的人會用的專業詞彙呢。比如那些個黑白無常牛鬼蛇神神馬的。
總而言之,無論是他說話時那涼颼颼的口吻,還是他前言不搭後語的奇怪話語,都讓我打從心底裡覺得不舒服。尚且沒來得及轉過身去看對方是誰,我就先狠狠打了個哆嗦。
誰知我這一打哆嗦可是稱了某人心意,老闆將拎在手裡的包袱往手肘一掛,抬手便握住我撐傘的手,同時似笑非笑睨了我一眼。雖然沒說話,但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只不過一撩眼皮兒眼睫毛一抖的簡單動作,我是將他想表達的意思理解的比他本人還透徹,這分明是嘲笑我剛才說他冷吶!
換個不太符合老闆氣質但更直白的表達方法,那意思就是:傻眼了吧?還不趕緊過來!冷了還得小爺給你暖著!
我因為自己無比強大的腦補再次哆嗦了下,終於想起之前那起兒,轉過臉想看看剛才說話的到底是什麼人。
就見門口站了個瘦骨伶仃的中年男子,一襲青衫,頭髮束成書生模樣,臉色黃中泛黑,一雙眼卻清明凌厲。
此時徐梓溪已經走上前跟人搭話,大意是感謝對方答允我們借宿一宿,一邊從腰間掏出一小包銀子,雙手遞到那人面前。
那人面無表情道:“不必了。趕路要緊,幾位快些啟程吧。”
徐梓溪向來不是個拖沓的人,或者說,老闆手底下就沒有辦事拖沓的人。因此對方直言拒絕後,徐梓溪也未曾多做糾纏,只朝那人作了一揖,再次道過謝,就返身回到我們身邊。
老闆早在徐梓溪轉過身來的時候,就鬆開環著我的手臂,推著我腰後示意我上車。
我乖乖上了車,一手掀著簾子,從老闆手裡接過包袱。旁邊小灰接過傘,側臉朝車裡看了眼。見老闆點了頭,就撂下車簾子,一揚馬鞭,車軲轆緩緩行了起來。
我透過窗簾布掀開的小縫往外看去,就見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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