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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雷電交加的雨夜,我倆摟著抱著坐在馬車裡,明明我已經使出自以為最厲害的殺手鐧引誘老闆了,可他還是唇角微翹由我抱著,沒有一點要低下頭依著我親兩口的意思。
我心裡氣的不輕,一低頭“嘭”一聲撞在他胸膛,一邊慢騰騰將一邊跪著的腿抽|出來,改成兩條腿朝向一邊,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
不親拉倒,反正我現在左邊胸脯那裡有個地方還紫著呢,都是他用嘴咬的……其實,說是咬也不恰當,反正我每次都暈頭暈腦的躺著,也沒正經看清楚他是怎麼弄的。感覺癢癢的有點疼,習慣了之後還挺舒服的,就是事後會留下一個一個的印子。再加上我面板的修復能力不是很好,通常親一個出來,起碼要過一個禮拜左右才會消乾淨。
老闆揉了揉我的腦袋,接著又用手指撫了撫我的臉頰,低聲道:“七葉乖,今晚不知何時才會到地,等一切安穩下來……”
我一扭頭,學著他以前做過的冷哼一聲,小聲嘀咕道:“誰稀罕!”
主動要親親沒得著,知道這有多傷我們做女孩子的心麼!
老闆好像笑了一聲,摸了摸我的腦袋道:“這個,是不是就是你從前說過的那個……傲嬌?”
我臉上一燙,抬起頭瞪了他一眼:“……才不是!”老闆語調始終含著笑:“七葉說不是,就不是吧。”
其實我早心虛的一塌糊塗,同時懊惱他舉一反三學的太快太好。
誰知老闆緊接著又來了一句:“七葉不是說,傲嬌要配溫柔的比較好?”
我也分不清這會兒是惱怒多還是害羞多,手一拍他胸膛坐起來跟他爭執:“那也是我溫柔!”
老闆眼波似水淺笑看我:“嗯……”
我被他噎得夠嗆,索性掙扎著從他懷裡出來,走到擱包袱的那條椅子坐下,拿過老闆之前取出的油紙包想啃點心解氣。順便填飽肚子,經他這麼一鬧騰,我還真有點餓了。
左手拿塊草莓味兒的小塊軟餅,右手捏一塊更小的鹹味兒酥餅,我氣哼哼的背對老闆坐著。靜下來的時候,能聞到從門窗縫兒裡鑽進來的雨水和泥土味兒,雖然這股味道並不討人厭,可這種下著暴雨趕路的情形下,確實會讓人覺得更加寒涼。
臉旁邊有個黑影直晃悠,我一偏頭,就見老闆遞過來一隻巴掌大的暗色酒囊:“喝一點,省的冷。”
我雙手都拿著東西騰不出來,只能就著老闆的手抿了一小口,可並不打算轉過臉去看他。
原本不打算跟他說話的,沒想到嚐了一口酒,我立刻把堅持立場和原則的事兒全給忘了,驚喜的轉過頭去:“這個是桑葚酒?”
老闆微一挑眉峰,顯然對我稱呼的酒名不太滿意,卻還是應了我的話道:“是用七葉喜歡吃的那些糖果釀的沒錯。”
我捧著糕點蹭到老闆身邊,十分狗腿的誇獎老闆節能高效:“老闆好厲害,這麼快就釀好了!”
老闆笑著將酒囊嘴兒送到我嘴邊:“喜歡這味道?”
我含了一大口在嘴裡,鼓著腮幫子滿足的直晃腦袋。好半天戀戀不捨的將那種酸甜微辛的酒液嚥下喉嚨,一口將草莓餡兒的糕點塞進嘴巴,跟老闆打商量:“以後……每天都要喝。”
老闆微眯起眼,戳了戳我的腮幫子,又趕在我瞪眼之前掏出手絹,幫我擦手,一邊低聲道:“待七葉身子再好些,每天都可以喝。”
我雖然心裡不願,但也知道在這件事上老闆向來說一是一,因此只能以還有一小口酥餅沒吃為由,又多討得一口三生酒,美滋滋的靠在他懷裡咬酥餅。
……
路程比我想象的還要遠。
大概因為路上泥濘,又是夜裡趕路,大家夥兒也都比往常謹慎,因此等我們最終進到鎮子的時候,我早都迷迷糊糊的在老闆懷裡睡了好幾個回合了。
我知道老闆把我抱起來,下了馬車往外走。因為天氣冷的緣故,我緊貼著老闆的胸膛,還是打了個哆嗦,朦朧間聽到老闆與人交談,中間還上車下車的折騰了好幾回,好像對方都不太願意讓我們借宿的樣子,最後終於順利進到一間屋子。
床很軟,而且是我不太習慣的那種軟。我記得老闆也不太喜歡這種,過去在客棧都是讓人從上到下直接換一套新的。不過大概今天實在狼狽,而且我也困得顧不上這些。一邊迷迷糊糊嘟囔了兩句,一邊靠著老闆的手臂解衣裳帶子,還記得脫到只剩下內衣內褲的時候轉過身去,抓起睡裙直接套頭一鑽,然後再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