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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這話就笑了:“不好意思,佳人有約。”
他眉毛一挑,一掀袍子翩然落座:“確實是佳人。”
我被他挑著一邊眉毛大言不慚的誇獎說的臉頰發燙,壓低嗓音說了句:“我是在扮男裝!”
他也學我壓低嗓音,上身略微前傾道:“我知道!”
我無力扶額,過去怎麼沒發覺這人上來一陣會這麼貧?
“怎了,是不是頭暈?”
我警醒的放下手,惡狠狠的瞪他:“你不會又下藥了吧?”
上次他跟金子姐家小綿羊串通一氣的事兒我還沒跟他算賬,要是他敢在酒肆出賣的酒罈裡下藥,我就敢去府衙告官!
他露出一抹有些錯愕的表情,很快又恢復了慣常的平淡神情:“酒裡雖然放了補身子的藥,到底也還是酒。你身體還不大好,少喝為宜。”
一手撐住下巴,另一手提著酒樽又咽了一大口:“唔……”
兩人如此靜靜坐了好一會兒,我突然覺得四周圍好像安靜了許多。放下酒樽四下一望,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站在前臺扒拉算盤的年輕書生朝我露出一抹靦腆的笑:“老闆,剛剛這位爺……包場了。”
我一口噎住,咳嗽的差點沒把自己的肺葉吐出來,算他狠!
人不知何時已經走到我身後,先是輕輕撫著我的背心,而後又扶住我的腰身,低聲在我耳邊道:“咱們不為先前的事置氣,就這樣算了,好不好?”
我挑眉望他近在咫尺的臉,伸手摸上他的下巴,又沿著臉頰的輪廓撫上他的耳垂,嗓子因為酒精的作用而有些沙啞:“寶貝兒,給爺笑一個……”
身子一輕,整個人已經被他打橫抱起來,我順手一拎,將早先從他家酒肆後院摘下來複又浸泡在冰水裡的青蓮捧在懷裡,帶溼了我倆一身的水。
“喜歡這支蓮花?”
我聽到耳邊有人輕聲的問。
三生酒的後勁兒很足,我此時有些頭暈腦脹,便稀裡糊塗的點了點頭。青色的蓮花,好像我第一眼見到那個人時的感覺,確實很漂亮啊……
耳聽到他低沉的笑,身體彷彿被放在雲朵上,軟綿綿輕飄飄,好舒服……
半醉半醒間,我感覺到有人解開我身上的衣衫,用什麼溼漉漉的東西擦拭過我的胸口,又將什麼東西輕敷在我的眼……
身體敏感的部位均被那種溼漉漉冰涼涼的東西來回拂拭,我試著抬手,抹開眼皮上的遮擋,就見燈火闌珊之中,他手裡捏著幾片青色的物事,笑著朝我附身親過來:“喜歡麼?”
我來不及申訴此種情?趣玩法絕非出於我的暗示,而是某人邪惡思想自動自發的產物,就被他從床褥上抱起來,與他面對面坐著,靠在他懷裡,迎接又一波輕柔卻誘惑至極的愛撫……
舒服與難耐交織的同時,我聽到他在耳邊說:“別再記恨了,好不好?你想怎麼樣都好,別再不開心……”
作者有話要說:一不小心寫超了,原本打算兩千字一章的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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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番外三 抱養和生養 。。。
午後,我搖著團扇躺在一張藤椅上,身旁的地上趴著酸奶。他這會兒正扭著頭,下巴頦擱在自己兩隻前爪上,仰著臉盯著我瞅,那雙鈷藍色的眼總讓我想起那個人,只不過眼神要比他純潔多了,一看就是個老實的乖孩子。
這座納涼的小院是我特別在飯莊後園開闢出來的。頭頂是紫藤花,春夏之交的時候會開出一串串的紫色花朵,沒有太香的味道,待久些也不會頭暈,但樣子特別漂亮,尤其從二樓後窗一望,紫色花串隨風搖曳,好像仙境傳說中的水晶簾。
旁邊是一口水井,一張石桌,兩隻同樣材質的石墩子,另外還放了一張可以搖啊搖的藤椅。
四周圍栽了不少木本的白茉莉和梔子,再遠點是一片小菜園,種了些黃瓜西紅柿一類的蔬菜。飯莊裡給客人做菜的原料都是從外頭購買,我們自家人吃的就是這個小菜園裡的蔬菜了。
一般如果他不出去,三餐都會過來我這邊吃。要是趕上特別忙,我就讓小灰他們給送過去。
從桐城一路回來汴京,到現在已經將近一年了。那天在山裡發現泉水裡有血飄上來的時候,我只覺得一霎那間整個人魂兒都要飛了,連脫鞋襪的動作都是僵硬遲滯的。後來,儘管心裡仍然彆著個結,我還是跟著他回來了。
但是直到現在,我心裡的那個結依舊沒有完全解開。這些天我總是想起甄娘和她的兩位夫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