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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元、元、元和345元四等,平均每5年可升一等。到50歲時,應該領取一等教授的月薪345元。正教授(正研究員)到65歲以後或70歲時退休。
何況,對於那些有特殊貢獻的知識分子,可以提前晉升,或給予獎勵。這些都成了泡影。
到“文革”十年,調資工作完全停頓。以致全國知識分子十幾年來沒有提級,實際收入年年下降。60年代畢業的大學生到1977年都成為40歲左右的中年人了,按常例都應當獲得高階職稱了,但他們在高校任職的絕大多數仍然是“助教”、在科研機構任職的絕大多數仍然是“實習研究員”、在企業工廠任職的絕大多數仍然是“助理工程師”,工資長期停留在每月50元左右不變。這真是全世界罕見的奇恥大辱。
根據北京師範大學經濟系賴得勝教授的計算,求出全國各大學每個知識分子在工資凍結 20 年間的收入損失(1956年幣值):
(1) 助教的收入損失=17496元;
(2) 講師的收入損失=17376元;
(3) 副教授的收入損失=17376元;
(4) 教授的收入損失=13530元。
(參看賴得勝《教育與收入分配》,1998年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
按照1956年標準人民幣值為現在10倍計算,從1957到1976年每個助教、講師、副教授收入損失17萬多元,每個教授收入損失13萬多元。而在這20年間,一個助教總共領取的工資也不過10多萬元。這就是說,他們的損失更大於他們的實際所得。
筆者認為,對於這筆大損失,國家後來(90年代)還是以“福利分房”的方式,予以適當補償的。這是後話。
人均貧困線降到7元
“文革”時期,知識分子的收入少得可憐;並且十多年沒有提級、月薪沒有增加一分錢,獎金更是聞所未聞。普通工人的月薪(名義工資)一般在40元左右,教師稍高一點,大多50元左右。
那時,區別人們生活水準的重要一點是“單職工”或“雙職工”。“單職工”指夫妻只有一人工作,“雙職工”指夫妻兩人都有工資收入。每人工資數額都差不多,“單職工”家庭的收入只及“雙職工”家庭的一半。
那時,城市裡就業機會很少,“單職工”家庭極為普遍,人口又多。他們全家,只靠一個人的工資(約40—50元)生活,月人均生活費僅僅10元左右。“雙職工”家庭月人均生活費可達15—25元,算作城裡的小康戶了。
十年浩劫期間生活更加艱難(2)
那時,月人均生活費在7元以下的家庭才算是“貧困戶”,子女上學可免交學雜費,年終時,還可享受10元至40元的“困難補助”。這類家庭的月收入大約可買 300 市斤粗糧、雜糧(棒子麵等,每斤不到1角錢)。如果一家5口人,買口糧的錢就需用掉工資收入的一半,剩下的20 多元,就得應付全家一個月的其他花銷。油鹽醬醋大約用去3元,家長抽菸、喝茶不超過5元,買菜、買肉太約15元,水電、房租、燒煤大約5元。除此以外,再無錢可用了。
對那時的大多數家庭說來,這樣微薄的收入僅夠餬口。
糧食價格繼續上漲
1966年初,全國糧食統購統銷收購價格提高13—17 % ,相應地城市憑證供應的糧食價格也提高12 % 左右。
提價後,北京市憑證供應的麵粉每斤1角8分5左右,秈米每斤1角4分8—1角5分2,粳米每斤角—角。
上海市憑證供應的麵粉每斤1角7分左右,秈米每斤1角2分2—1角4分3,粳米每斤1角5分2—1角6分4;廣州市憑證供應的麵粉每斤1角7分—2角,秈米每斤1角2分7—1角4分2;(根據《中國物價50年》第307—308頁)
“文化大革命就是好!九十號!”
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十年間(1966—1976年),市場供應格外緊張,報紙、廣播卻年復一年地胡吹:“我國市場繁榮,物價穩定!形勢大好,不是小好!”每年元旦社論不厭其煩地重複謊言:“經濟形勢一派大好,而且越來越好。”
糧票越來越緊張。油票本來在大城市裡每人每月5兩,減成4兩;小城市油票定量則從4兩減少為3兩。除了日用的糧食(米麵)、植物油、肉食以外,如香菸、白酒、啤酒、料酒、茶葉、砂糖、水果糖、白糖、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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