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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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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芳和岳母帶著五個孩子,四男一女,被迫從機關大樓的宿舍遷居到陋巷大雜院——振興巷6號。在繁華的北京鬧市區,這條窄巷,三人並肩就無法透過。從1958年到1979年,一家老少八口人,就一直擠住在這裡的狹小平房中。

鍾惦棐每月生活費26元,每個孩子補貼10元,加上張子芳每月工資,共收入100多元,要養活八口之家,物質生活的窘迫,可想而知。長年靠棒子麵粥、窩窩頭養活,不買論斤稱的新鮮蔬菜,而買最便宜貨:論捆的爛菜葉子、論堆的爛西紅柿。孩子們放學回家,馬上脫下布鞋換木屐,以節約鞋子。1960—1962年三年災害饑荒時期,張子芳工作的北京電影製片廠偶爾從外地弄到一批雞,配給供應,每隻6元(黑市價10元到15元),每個職工限購一隻。張子芳盤算來盤算去,硬是拿不出這6塊錢來養五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和一個老弱的母親。“一毛錢攥出汗水,也捨不得花”。(引自羅藝軍《敲電影鑼鼓的人》,原載《電影創作》1993年第5期)

受盡了唐山柏各莊農場的4 年監督勞動煎熬,鍾惦棐由於“勞改表現好”,終於被調回北京,貶謫在中國電影家協會資料室工作。1963年,他被摘去“右派分子”帽子,成了一名“摘帽右派”,行政降4級,降為15級,每月工資124元。

鍾惦棐還沒有緩過氣來,1966年“文革”的鑼鼓敲響了。作為“摘帽右派”,他這個反面教員成了“革命大批判”的“當然物件”。於是,他又被關進“牛棚”,每月生活費僅15元;然後被趕到咸寧五七幹校勞動。

直到1979年,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這才使鍾惦棐的沉冤得以昭雪。鍾惦棐苦笑道:“我的黨齡現在被確定為40年,居然有一半多時間不在黨內。”鍾惦棐又開始忙於電影評論工作,他被推選為中國電影評論學會會長。寫下百萬言電影理論著作,他說:“人活一天,倘學無長進,則愧對人生。”

1987年3月,鍾惦棐患肝病和腎癌,不幸病逝。令他欣慰的是,他的次子阿城以小說《棋王》震動中國文壇,進入作家行列。

上海陳忠興

陳忠興(生於1926年)是郵電部上海通訊裝置廠的技術人員,由於“把偉大領袖毛主席比成孫悟空”而受批判。1958年7月被調到工具車間監督勞動,9月被“補課”定為右派分子。陳忠興在1956年評為七級技工,每月工資105元4角;定為右派以後,降為三級工,每月工資57元5角。他上有雙親,下有三子一女。妻子是女工,1956年曾被評為先進工作者。自從他被打成“右派分子”,家庭重擔壓到了妻子肩上,妻子的頭髮過早地白了。

在百般無奈之中,陳忠興把女兒給了別人撫養。

1959年批判“右傾機會主義”時,他又被押送到上海青浦縣青東農場勞動教養達兩年之久。陳忠興想不通。在極度孤獨、苦悶之中,精神失常,甚至幾度想自殺而未遂。

1963年4月16日,陳忠興終於結束了“勞教”,摘去右派帽子,回到廠裡。可是,他的工資竟被定為每月39元——據告知,他從農場來,算是新工人,而最低一級工資是每月39元!

他在一份舊報紙上看到“反右派運動”的總結報告,上面提到在工人之中是不劃“右派分子”的。他據此寫信向上申訴,卻被說成是“右派翻案”。

1977年,他的月工資增加5元。1978年12月,廠裡開會宣佈為他平反,提升為技師職稱,工資恢復到每月工資105元4角。

上海的“著名右派”陳仁炳

上海市復旦大學歷史系教授陳仁炳被打成“右派分子”後,經歷“七鬥八斗”,便被送入上海社會主義學院學習。1958年9月至年底,上海“著名右派”48人,又被送往上海縣顓橋農村“集中學習”。分為三組,陳仁炳屬第一組,組長為陸詒;第二組組長為徐鑄成,第三組組長為沈志遠。他們住在農村,上午在田間勞動,下午寫交代。12個人睡一個房間。除了右派外,還有監督人員,生怕有人自殺。陳仁炳在勞動期間患心臟病,經第四人民醫院搶救未死。不久妻子離婚。1960年12月“摘帽”回學校教書。1966年文革開始,又被“監督勞動”9年,做木工,當下手;每月工資一度被減至57元7角。當時,他的房租要40元,只剩下17元7角生活費。不得已,他只好放棄原本在淮海中路的寬敞住房,遷居到普陀區兩間8平方米的小屋。1972年患肺炎、心肌炎,實在幹不動體力勞動;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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