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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球迷常常發出“噓”聲。我們為俱樂部打客場比賽時所受到的辱罵,往往延續到我們為國家而戰之中。然而,在查利洛伊,一切全變了,至少對於我來說是這樣。
負於葡萄牙隊5天后,我們在比利時某小鎮上的——個小體育場內迎戰德國隊。
我知道在主賽場周圍有球迷騷亂,但我們被隔離開來。對於我們來說,重要的是場內的氣氛。感覺好像一塊小小的聯賽場地,球迷緊貼著球場,如雷的噪聲多是英格蘭球迷製造的。在開球前約35分鐘我們出來熱身時,球場早已人滿為患。這是非常令我吃驚的時刻。我慢慢跑向球迷,一生中第一次,我聽到他們在唱:“有個大衛·貝克漢姆,只有一個大衛·貝克漢姆……”
現在回想起來,背脊仍然發涼。那個時刻,我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我所說,我既是英格蘭隊的球迷又是英格蘭隊的隊員:聽到球迷為我而歌,我復何求!就如同在老特拉福德的球迷為我驅走聖艾蒂安的陰影一樣,在查利洛伊的球迷讓我忘卻上週一負於葡萄牙隊之後所發生的一切。
意識到不惜血本追隨英格蘭隊觀看比賽的球迷站在我一邊,感覺竟是如此不同!
從那個下午起,我相信人們對我的態度改變了。
我不知道凱文的支援究竟有多麼重要,但我的確相信在艾因霍溫所發生的事件最終讓人們意識到我如何捱過長達兩年之久的辱罵。
我懷著美妙的心情走進更衣室為開場做著準備。重新回到場上時,我寧願為自己的國家穿越一道厚厚的磚牆。更何況,實話說,與德國隊一戰就是這種感覺:艱苦,非常艱苦。90多分鐘的足球比賽絕對是一種煎熬。不過,考慮到自從1966年以來我們在競爭性比賽中從未擊敗過他們,結果遠遠超過付出:英格蘭1,德國o。在眼葡萄牙隊的比賽中的兩次助攻使我在賽場上充滿信心。在查利洛伊,下半場開始不久,我們在德國隊半場內幾碼處得到一個任意球。加利·內維爾跑過來說道:“來個快的。來吧。”
真恨不得揍這傢伙一頓。加利總是這樣,想參與進來。但當時我並不想把球開給他而轉入陣地進攻。
我覺得他肯定會對我的長傳不滿意,但我還是毫不猶豫地那麼做了。球在空中旋轉著越過兩名德國防守隊員;阿蘭·希勒在遠離門柱處得到球並將其打入網窩。
結果證明這是制勝的一球。在慶祝時,加利出現在我身邊。
“傳得漂亮,貝克。”
就好像自始至終都是他的主意似的。有時加利會讓你發瘋,但我還是喜歡和他一起訓練,—起踢球。他的比賽態度非常認真。隨著終場哨聲落下,我們全部衝到場地中間慶祝,球迷們欣喜若狂,歡呼我們擊敗德國隊,贏得錦標賽的第一場勝利。
然而,我記得加利走過來,冷靜地說道:“我們應該離開賽場。我們還沒有實現任何目標,甚至還沒有從小組出線。”
的確,他是對的。我們還要跟羅馬尼亞比賽,我們只要打平就可以從小組出線,不過現在每個入都知道那場比賽的結果如何。羅馬尼亞隊是一支技術型的強隊。由於喬冶·哈吉被停賽,他們並不算強大,我們本來不應使自己陷入困境而被他們趕出賽場。一球落後,接著我們反以2比1領先;這時如果繼續進攻,我們就會取得勝利。然而,在被他們扳平比分之後,就好像不相信自己能重新發起攻勢,我們堅守著平局的結果。然後,比賽臨近結束時的一次誤判最終足以將羅馬尼亞隊送人八分之一決賽——我們出局了。
菲爾·內維爾滑倒在對方球員身上時,我正站在中場附近。然後,點球。那個時刻令人不可思議,不敢相信是真的,一切似乎不應該發生,似乎應該是另外一場比賽,而不是我們踢了90分鐘的比賽。我為菲爾感到難過。他本來在那個下乍踢得很出色,他本來在整個賽事中表現不俗。終場哨聲響起時,我發現自己正在為他考慮。我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知道這個時候人們會說些什麼。
我走過去摟著他。然而,所有我說過的話和做過的事絲毫無助於幫他擺脫因為輸給羅馬尼亞隊而出局所負的罪名。他所承受的責罵並不比我在1998年法國世界盃後遭到的指責更激烈,但這已夠他受的了。難怪在參加重大比賽中,英格蘭隊隊員常常擔心自己會不會犯大錯、會不會隨後被批判得體無完扶。正像我所說的,如果英格蘭隊想真正進步,我們需要克服這種思維模式。
隨後在更衣室的時間以及回到英格蘭後的最初幾天,在我記憶中已經模糊。我記得在那段日子,曾回想到1999年拜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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