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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布魯克林,我和大衛先回去整理房間,你準備好之後我們在飯店見面。”
維多利亞的父母也和她一起來到了飯店。凱文在我們最需要他的時候幫助了我們。他做出這些決定時想都沒想,雖然第二天下十我們還有一場比賽。我不再理會凱文當主教練是否合格,凱文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是因為他能做到,是發自內心的,並非他覺得自己必須這麼做。我永遠不會忘記凱文在這件事卜給我們的幫助,只有他能確保我們所有人的安全。事件發生之前,我和凱文的關係就處得很好,顯然,在這之後仍然這樣。其實,不光是我,任何英格蘭隊隊員遇到困難時,他都會提供幫助。不管這件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他都會義不容辭地做同樣的反應。他實在人偉大了!
維多利亞和布魯克林在我的房間唾了。第二人一大早,凱文還是很擔心我的情緒。
“大衛,我知道現在對你來說是一段很困難的時期。如果你想踢比賽,那太好了,因為我希望你上場;可是如果你不敢肖定自己能不能上場,也沒有關係。我希望你自己來決定,你自己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去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就行了。”
我選擇了參賽,我們以6比0擊敗了盧森堡隊,這預示著我們兒人後在波蘭的比賽將決定我們能不能出線的問題。這是一場大賽,凱文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在星期六晚上我們山發去波蘭之前,我們又談了一次話:
“如果你想和你的家人離得近一點,沒關係,你不用和我們一起去波蘭。如果你願意,你可以留在這裡照顧維多利亞和布魯克林。”
我坐在維多利亞身邊,問她,我到底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我們沒事的,我們會有人照顧的。代表國家隊比賽是你的工作,你應該去!”
我於是去了波蘭。維多利亞說得對,我的確應該去。比賽進行得很慘烈,比分為0比0雙方互交白卷。這就決定了我們能否出線,要取決於幾個月後瑞典隊在主場迎戰波蘭隊比賽的結果。結果瑞典隊擊敗了波蘭,我們拿到了參加附加賽的資格,對手是蘇格蘭。
到1999年聖誕節的時候,已是塵埃落定。雖然不是那麼完美,英格蘭還是拿到了參加夏天歐錦賽決賽階段比賽的入場券。2000年千禧年時,曼聯在地球的另一頭參加比賽。作為歐洲冠軍聯賽得主,曼聯隊被邀請參加國際足聯在巴西舉辦的第一屆世界俱樂部錦標賽,這無論是對曼聯隊,還是對英格蘭俱樂部都是一種榮譽。比賽將在1月時在巴西開始,而在那之前,似乎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了。因為我們在英格蘭足總盃第三輪的時候正好得在巴西參加比賽,於是足總決定讓曼聯隊放棄1999——2000賽季英格蘭是總杯接下來的所有比賽。
對於這個決定,足球界所有的人都頗有微辭。人人都知道英格蘭足總盃是世界上最古老最出色的淘汰制比賽,而如果衛冕冠軍曼聯隊不能參賽的話,就等於拋棄了它所有的傳統和人們對它的信任。這種處置方法不僅僅是曼聯俱樂部的損失,也是所有人的損失。我甚至覺得從根本上來說,這只是一個排擠曼聯隊的藉口。在這種情形下我們什麼也不能做,只有接受決定。誰都知道在英格蘭足總盃和世界俱樂部錦標賽衝突的時候,我們只有放棄英格蘭足總盃,因為錦標賽是由國際足聯舉辦的世界性的比賽,無論如何也不能不參加。如果櫃絕參賽,不僅是毀了我們的球隊,同時也毀了英格蘭足球。
坦白說,我們在球隊更衣室裡對這件事的談論不比老特拉福德外的人少,我們渴望去巴西參賽,渴望在世界各地為球隊效力,但是我們誰也不想錯失參加英格蘭足總盃的機會。回想起前一個賽季我們對阿森納的半決賽和對紐卡斯爾聯隊的決賽,那比賽、那結果是多麼美妙呀!英格蘭足總盃對我們太重要了,不能為繼續保住獎盃而奮鬥令人十分遺憾。或許我們可以直接進入英格蘭足總盃的第四輪,等我們從巴西回來之後參賽,然而這只是幻想,一切還得由定總和俱樂部來決定。當這種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們沒有決定權,我們只能被動地接受別人的決定,所以我們只有去巴西參加比賽,沒什麼可說的了。我是在英格蘭每個賽季的慣例中長大的,試想當別人在為應付巨人殺手、糟糕的場地和天氣做準備時,我們卻出發去了一個陽光普照,有著滿地沙灘和華氏100度熱浪的地方,誰能習慣呢?
不知道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是一點也不後悔來到巴西。儘管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不那麼令人愉快,儘管這裡幾乎是讓人遺忘的角落,我們還是覺得這次巴西之行很有意義。這對於我們整支球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