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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應該由伴郎開車吧!但是我決定不要這樣,我是世界上最差的乘客。
雖然從城堡到舉行儀式的地方開車只要兩分鐘,但是我想這足以讓加利把車開進泥塘:況且那輛車是輛本特利·大陸,我付過錢了,所以我不想後悔自己沒有開它。
我們將車開到了舉行儀式的地方,我第一次看見了禮堂內部是什麼樣。我可以聽見直升飛機在上空盤旋,尋找適合拍照的場景。當我一步——步走上古老而長滿青苔的樓梯,穿過門口時,腳下水流的聲音淹沒了其他一切聲音。我好像走人了童話世界:微弱的燈光在我們頭上閃爍,玫瑰隨處可見,常春藤爬滿了牆壁,樹枝做成的地面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每一個細節都是維多利亞親自設計的,美極了!我忍住了當天的第一次哽咽,我太激動了。
主持婚禮的科克主教早就到了,他穿著——件深紫色的長袍。他是個十分有趣的人,同時也是——個瘋狂的曼聯球迷,他對這個禮堂已進行過祝福,所以我們可以在這裡舉行儀式。愛爾蘭一共有12個主教,而在我們的婚禮之後,科克主教被其他11個主教戲稱為“紫衣辣椒”。我站在聖壇前面,看著來賓一個個走進禮堂,遠處小提琴和豎琴正在演奏,這一切都是如此地完美和安詳,我感到我自己像一片樹葉一樣在顫抖。由於我一直在冒汗,所以一點不覺得冷。我扭頭一看,發現我的親友都在身邊,有我的叔叔嬸嬸、爺爺奶奶、辣妹組合的姑娘們、我的好朋友戴夫·加德納、加利·內維爾的父母等,總共大約有十幾個人。就在我們充滿著盼望等待的時候,我聽見禮堂外來了另一輛車一維多利亞來了。
我還沒有看見維多利亞就開始顫抖,我能感覺到音樂的起伏,他們在演奏《我來了》。
維多利亞的父親託尼走了進來。我對自己說,這一切就要開始了。
隨後,維多利亞走進來了。我抱著布魯克林,眼睛裡感到—絲刺痛。我回頭時看見的第一個人是艾瑪·邦頓,她已經哭成了淚人兒,於是我也受到了刺激,鼻子開始發酸,幸虧有人遞給了我一張面巾紙。之後,我看見了維多利亞。我希望她嫁給我,因為我愛她的一切,她的樣子、她的身材、她的性格、她的幽默感。我覺得她是我所見過的入裡我最瞭解的一個,而且我們總是能夠相互理解。
然而,當她一步一步向聖壇走來時,我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人,這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時候,我很難用語言來表達我當時的感受。我好像回到了第—次見她的時候,但有一種全新的感覺。是什麼造成的呢?是那套婚紗?這些佈置?還是我們即將變成丈夫和妻子的事實?維多利亞是我的一切,她知道我想要的,我也以為我十分了解她,可是她現在的樣子讓我感到吃驚,使我毫無防備,不知所措。她比任何時候都漂亮,甚至比我想像中的樣子更加美麗。
我已緊張得滿頭大汗,毫無疑問,從我的面巾紙裡已經可以擠出水來。維多利亞走到我身邊,我情不自禁俯身吻了她一下。新娘看著我,好像在說:“我們昨晚排練過的,你不是故意的吧!”
然後儀式開始了,一切進行得非常順利,直到說“我願意”的環節。這時,維多利亞開始顫抖,我們兩個人的眼淚同時流了出來。
我們繼續穿著禮服來迎接一些後來的客人,惟有埃爾頓·約翰和他的搭檔大衛·費尼什來不了。埃爾頓答應過我們要在婚禮上為我們唱歌的,但是他在婚禮的當天早上突然病倒了。我們當時對他身體的擔心甚至超過了對他不能來婚禮唱歌的擔心,我們都很喜歡他,也很想念他。我想埃爾頓可能也在為讓我們失望而內疚,或許他早已忘記了自己的病痛。幸好。他沒有什麼大礙,否則我們會很傷心的。
大帳篷裡聚集了300多個親戚朋友—起用餐,當我們從另一個房間看到這麼多人匯聚在一起,而他們是我們生命中重要的人,這種感覺十分地奇妙。我們也吃了一些東西,而在上甜點之前,我還和維多利亞一起上樓換了衣服。我很喜歡我的西服,所以我想繼續穿著它,而維多利亞沒有別的選擇。她的禮服上有一部分是那種較緊的胸衣,那是一個叫珀爾的小個子為她製作的。這個小個子自己每天都穿著這種胸衣,他甚至還故意拿掉了自己的一根肋骨,使自己的腰看起來苗條一些。由於胸衣實在太緊,維多利亞很不舒服,所以我們決定帶著布魯克林一起回到樓上的婚禮套房,換了衣服,以免一晚上都在不適中度過。
我們為自己準備了國王的座位,為小布魯克林準備了一隻很高的椅子。我們是在一個城堡裡,所以一切都那麼有